誰?”
除了你,我還會要誰?
這是多麼動人的情話……
賀以琛看著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的疑惑什麼……
“裴雨柔的事情之後告訴你,你只要記住,賀以琛認定的女人只有一個,他要娶的女人,也只有一個,她叫葉予溪。除了她,誰都不會要。你也要認命,被賀以琛認定了,這輩子你就休想擺脫。只要我不放手,你不會再有第二次離開我身邊的機會。想要我放你離開,絕不可能。”
他說的認真,也說的堅定。他認定的女人,不在乎配不配得上,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他只會給她一輩子的寵和一輩子的忠貞。
“小溪,告訴我,是誰逼你離開,是誰要傷害陽陽?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和陽陽。”
心底的防線被賀以琛一點點的摧毀,溫柔深情的嗓音讓葉予溪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掙扎。
“相信我!”
賀以琛大手撫著她的臉頰,嗓音越發的低沉溫柔。
“是凌鳶!”
凌鳶兩個字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每一次看到她偽裝和善對待陽陽,她都很想撕碎她的偽裝。可是,她的狠毒卻讓她只能隱忍。對陽陽,她已經有了千萬個歉疚,她怎麼能拿陽陽賭。
恨極,怨極,卻無能為力。當說出凌鳶兩個字時,葉予溪情緒崩潰的失控大哭。她不知道說出來是對不錯,在說出口的那一刻,她心中是鬆了口氣,也是害怕到了極點。可是,面對這樣的賀以琛,她的心理防線完全被摧毀,相信他,腦中只剩下相信他。
但是,真說出來,葉予溪又開始害怕。如果賀以琛保護不了陽陽,讓凌鳶知道了她告訴了賀以琛,陽陽因此而受到傷害,她該怎麼辦……
說不出口是矛盾掙扎,說出口又是矛盾掙扎。
“不管是誰,我都不允許她傷害我的人。即使,是我的母親也一樣。有我在,你和陽陽不會有事,相信我!”
不是沒有懷疑過凌鳶,而是,沒有一點證據能懷疑到凌鳶的身上。他是真的沒有想到,竟然真是自己的母親,拿他親生兒子來逼著他心愛的女人離開他!
還能在他們的面前演得出一幕幕好戲……
醫院
“簡愛,你沒病吧!”
白競堯在醫生離開後,冷竣著一張臉,雙拳緊握,恨不得一巴掌抽死簡愛。
簡愛看著第一次在自己面前發脾氣的白競堯,一開始還是陌生人的時候,她使喚他,他也沒發過脾氣。後來,她在他公司當小秘書,也算是貼近他的身邊了。
看著他平時總是溫和著,但又明顯和別人拉開一定的距離。在公司裡,沒有任何花邊新聞,都說,白競堯不玩辦公室戀情。
在公司將近兩個月了,她看到過很多人發脾氣,但唯獨白競堯,一次脾氣也沒發過。他只是斂去嘴角的笑容,繃著臉已經夠讓人心顫的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白競堯發脾氣。
躺在病床上,正在輸入點滴。液體有些冷,一點點的輸入身體裡,目光安靜的看著一臉怒容的白競堯。
白競堯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生在白家,情緒收斂是必然。這還是第一次,他情緒失控至此。這個女人,就是神經病。
一口氣堵在心口,被罵的人還一副不在意無所謂的表情。
“白先生,你要的紅糖姜水。”
“謝謝。”
白競堯壓下脾氣,對護工點點頭感謝後,伸手接過。紅糖姜水已經熱過,倒在杯子裡。端到簡愛面前,遞過去。
“喝掉。”
簡愛聞到姜的味道,眉頭一皺。
“不喝。”
直接拒絕……
“簡愛,我命令你喝掉。”
“現在是下班時間!”
簡愛靠在那裡,回應的很快。意思是,下班時間,你沒權利命令我。
“要我灌嗎?”
白競堯冷著臉,他是真的生氣了。這種憤怒的感覺,莫名其妙。
朋友慶祝單身最後一夜,難免會都帶上女人,只為了狂歡最後一晚。他,帶了簡愛。簡愛為了一小時一千塊,的確是很配合。在職場將近兩個月,學習能力極強,簡愛也是唇舌功能流利多了。加之,曾經她就是一個會逗貧的女孩。對著他的那些兄弟,倒也不失禮。而且,雖然笑不走心,但起碼是禮貌做的周全,也是極配合的和他們喝著酒。
他擋了一些,可是有些酒還是被簡愛喝了。他也就沒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