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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的神色,身上內息調轉,迎上了這一掌。

眼下尉遲津出手,著實彆扭的很,因著有所顧忌,所以他便與碧玉開始僵持著。見著二人焦灼的狀態,葉沐遙也從一開始的心憂到現下的默然無語,最後見著懷中的小阿衍早便闔上雙眸睡著了,她也並未想將小阿衍送到劉氏那處,反而徑直上了床榻之上。

“你二人住手罷!我與小阿衍要歇息了。”

聞聲,正在交手的二人動作當即便僵持住了,碧玉微微眯了眯眼,望著尉遲津的眸光中仍帶著不可泯滅的殺意,但卻並未動手了。

而尉遲津原本便不欲傷著碧玉,此刻自然借勢收手,省的讓沐遙傷心。

“好了,你二人便先行離去罷!今夜碧玉也不必在外間兒待著了,天氣寒涼,你便回房好好歇息。至於尉遲院使,我這小小莊子,自然是容不下您這等朝廷命官,您莫要折煞小婦人了。”

聽得葉沐遙不欲再與尉遲津相處,碧玉一張秀麗的面上,終於露出一絲喜意。這抹笑容看在尉遲津眼中,當真是無比刺眼,但他卻不知該如何說道才好,只得用哀慼的眸光望著倚靠在床榻上的葉沐遙。

大抵是因著將將生產的緣故,葉沐遙已然傷了身子,所以近日來尤為睏倦,碧玉將此情景看在眼裡,卻也無法子,當真是急在心頭。

葉沐遙此刻面上帶著一絲睏倦之色,見此,尉遲津即便心中有萬語千言想要與沐遙說道,卻又不好開口了。

“沐遙,那我便先行離去了,等到明日再來。”

尉遲津唇角微勾,鳳眸直直的望著尉遲津,其中灼熱的光芒讓葉沐遙覺得一陣羞窘,卻也不知該如何與尉遲津說道。

聽得此言,碧玉心下倒是不痛快了,明日是小阿衍的滿月宴,讓尉遲津這等負心人來此作甚?不是生生的落小姐的面子嗎?她們莊子,眼下根本不欲與太尉府扯上半分關係,如若不然的話,以付盈然的心狠手辣,恐怕又會對小姐使出什麼腌臢手段了。

“尉遲院使,明日、後日,以至於一年兩年之內,您便都莫要來此處了。且不說明日是小阿衍的滿月宴,莊子上下沒有功夫來招待您這等貴客,就說是日後,讓您貴足踏賤地,我們亦是惶恐至極啊!

碧玉面上的諷色根本不欲隱藏,她原本以為尉遲津早便清楚明日便是小阿衍的滿月宴了,但見著面前那張俊美無鑄的面上現出一絲驚愕之色,方才驚覺自己好似說了什麼不該言道的事情。

碧玉回眸忘了葉沐遙一眼,見著後者面上的無奈之色,當下便不由有些手足無措。

此刻,尉遲津目光灼灼的盯著葉沐遙,薄唇輕啟道。

“沐遙,明日便是小阿衍的滿月宴,你怎的不告知與我?”

聽聞尉遲津略帶委屈的言語,葉沐遙當即便答道。

“不過是娃兒的滿月罷了,尉遲院使若是有興趣的話,能賞臉自是極好。”

葉沐遙此刻也不欲讓尉遲津避著小阿衍,畢竟避得了一時,避不了一世,父子之間的親緣,並非是能輕易斬斷的。不過即便心下明白此點,葉沐遙仍是與尉遲津劃清界限,畢竟二人此刻已然和離了。

尉遲津的正妻,可是御史大夫的嫡女付盈然。

葉沐遙低眉斂目,也不去看面前劍拔弩張的二人,當即便將襁褓放在一旁,細心照看著。

見狀,尉遲津也並未說些什麼,便徑直離去了。而碧玉則是望著葉沐遙的身影,欲言又止,好一會子才囁嚅著開口。

“小姐,您莫要讓尉遲津的花言巧語的欺瞞了!咱們當日在太尉府過的日子可是真真兇險,難道您現下還想要過回到那般生活?即便您並不介懷,但小阿衍呢?小公子才這般小,您怎能忍心讓他被一起子後宅婦人給謀算啊!”

經歷先前在太尉府中的事情,碧玉是當真不喜高門大院中的日子,畢竟婦人們終日便在算計來算計去,最後將自己一輩子的功夫都給磋磨了,當真是一念差而誤終身。

葉沐遙自然是能分辨出碧玉言語中的關切之意,當即面上便掛起一絲淺笑,輕聲開口道。

“碧玉,尉遲津可曾對我說過半句虛言?”

只此一句,便讓碧玉後頭的言語不知該如何繼續說道。小姐所言不虛,尉遲津本就是極為傲氣之人,雖說稱不上濁世君子,但亦是言行一致之人。

當日他雖說對小姐無情,但卻未曾說過半句虛言。

“碧玉,你清楚尉遲津不會說假話,所以你也知曉他定然是因著忘淵之毒,才對咱們如此無情。眼下你將尉遲津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