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馬,京中不少胡商,興許可託人帶一匹來。”
“唉,那些胡商,就算願帶,帶來也是兩年後是事情了。”
“兩年不算長,咱們去詢問詢問,若是真能帶來,尋幾個大戶人家資助一下,算不得事。”
夏文聽著看著,心中起了羨慕,卻又長長嘆息一口,慢慢起身,又上街遊蕩起來。
遊著遊著,夏文忽然回頭問了衛九一語:“老九,那遙粘蒙德當真是因為座下有寶馬才逃脫的嗎?”
衛九聞言,搖搖頭說道:“陛下豈能信這些市井傳說,那遙粘蒙德也是草原上的英雄豪傑,太師能戰而勝之,就已是千難萬難了,想要擒拿與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夏文聞言點點頭,又問道:“拓跋王如今身在何處呢?”
衛九答道:“囚禁在金殿衛衙門的天牢之中。”
“一個雙手都無的人,不必如此囚禁了,放他出來吧。”夏文開口說道。
衛九聞言微微皺眉,答道:“陛下,此乃太師之意。”
“哦,是太師之意,太師如此處置,必有其道理。那便先囚著吧。”夏文說道,倒也不懊惱。
街市一條一條,夏文用雙腳逛著,走了兩個時辰也不嫌累,依舊興趣滿滿,卻也不見他具體停在何處對什麼東西感興趣。他似乎就是在享受在比肩接踵的行人中間走來走去的感覺。
好似這麼逛著,才能妾身感受到夏家的江山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