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做什麼。”
“本王想要你來處理。”他說得執拗,眼神始終盯在她的後頸上。
元錦玉用腳尖碾了碾地,想著曾經她被丟到天牢來的時候,到處都是蟑螂老鼠的,哪裡像是慕澤,這天牢地下二層,就他一個犯人。
慕澤等了一會兒,還以為小姑娘真的不理會自己了,認命的取出藥來要自己塗,誰知道才剛低下頭,元錦玉就走了過來,用小手摁住了他的說,然後拿過了藥瓶。
慕澤也喜歡看元錦玉的眉眼。瞭解了什麼是美醜後,他真的覺得,元錦玉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姑娘。
此刻的元錦玉紅著臉頰,不過在天牢昏暗的燈光下,並不明顯。
她的小手沒有太用力,生怕弄疼了自己似的,眼睛也不敢隨便亂看,處理好了那些外傷,又包好了紗布,這才拿過乾淨的衣裳,為慕澤穿上。
慕澤看著這身衣服,不由得感慨:“都好久沒穿過你親手為本王做的衣裳了。”
元錦玉幫他繫著要帶,聞言手稍微頓了一下,之後才笑道:“等你出去天牢,想要什麼樣式的,我就給你做什麼樣式的,好不好?”
“嗯,本王想想……要大紅的吉服成麼?”慕澤極為認為認真地問著。
大紅吉服什麼的……元錦玉這回臉耳根都紅了。
這男人想娶自己就直說啊,什麼時候還學起迂迴來了。
“成不成?”慕澤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頰,那裡原本還腫得很高,現在消腫了,又是白皙光潔一片。
但原本的傷勢,卻像是利刀在他心上劃了一道深深的傷口,讓他怎麼都不可能忘記。
尤其是太子,自己說要屠盡他滿門,就誰都別想阻止。
打自己的女人,他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元錦玉這會兒已經替他將腰帶繫好了,兩人的身高差太多,她就算是抬手,也沒辦法替他再整理一下頭髮。
感覺到男人那帶著薄繭的指尖在她的臉上游移,元錦玉的臉又迅速地燒了起來,想往後退兩步,卻被男人用另外一隻手扣住了腰。
“成不成?”他又問了一遍,但是此刻,氣息卻已經噴薄到了元錦玉的臉上。
他的臉靠得極盡,元錦玉甚至不敢抬眼去看。她低著頭,這會兒倒是害羞出來了,也不想想,之前當著那麼多大臣和侍衛的面,說和慕澤相識相知相戀。
慕澤的吻,終於如願以償地落了下來。在碰到那處柔軟的時候,他口中甚至還發出了一聲自己都沒察覺的滿足喟嘆。
之前無數個時候,他都想做這樣的動作,扣住她的腰身,封住她的唇,這一刻,總算是得償所願。
元錦玉的身子本來就沒什麼力氣,要是以往,說不定還能掙脫幾下,這次是真的無能為力了,只能任由男人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到了後來,他的吻甚至一點點地偏離了嘴唇,落到了她的臉頰,下巴,還有脖頸上……
馬上要停不下來的時候,他才終於給元錦玉重新抱在了懷中,用自己的頭輕輕地蹭著她的,然後才說著:“你既然不回答,我就當你是答應了的。”
元錦玉這會兒還在認真地想著那個吻,聽他提起吉服的事,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做不好吉服……”
吉服都是要很多人來做的,尤其是皇族的,更為複雜,於是她繼續道:“尤其是我快及笄了,一個人做的話,恐怕來不及……”
慕澤感覺到元錦玉身子無力地靠在自己懷中,想著她之前昏迷的事,然後將她抱到了懷裡,兩個人一起坐在了被子中。
他的身上這會兒有著清新的皂莢味道,被子軟軟的,他的胸膛則是讓人感覺很有安全感,讓她很想依靠。
慕澤聽著元錦玉的話,不由得笑了出來:“原來錦玉這麼想嫁給本王。”
元錦玉抬頭,粉拳落在了他的胸膛上,不疼,還讓慕澤覺得有些癢癢得。
她咬了咬牙:“不是、不是你說的要我給你做吉服嘛!”
這個男人太可恥了,以前他不會這麼挪揄自己的!元錦玉氣鼓鼓地看著他。
慕澤低沉的笑聲在一次傳來,這次他牽住了元錦玉的手,吻了吻她的手指,低垂眉眼的時候,能看到長長的睫毛:“嗯,等本王出去,就可以娶你了。”
元錦玉靠在他懷中,沒有扭捏,但還是輕輕地咳嗽了兩聲。
他登時很是心疼,將元錦玉擁得更緊了一些:“身體沒什麼大礙吧?過會兒你就快些回去吧,這裡太涼了。”
元錦玉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