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朝著過道上走去,林增年上來要問我情況,我條件反射地像躲避瘟神一樣躲開了他,衝著他惡狠狠地吼道,“別碰我,既然真的有所謂的報應的話,為什麼報應不報在你的身上?”
林增年被我吼的有些莫名其妙的,我不敢再看他,怕一個忍不住就一巴掌煽在那個應該被我稱之為“父親”的人的臉上。我把林薇拉到了一旁,把她的手機拿過來,在裡面輸了三個人的名字,便說道,“回去之後,查一下這三個人在寧宇所持有的散股的份額,並把他們的詳細資料給我,越快越好!”
說完,我就要抬步離開,林薇一把把我給拽了回來,指著手機上的名字挑眉問道,“林依依,這是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了再走!”
我轉過頭,有些好笑地看著一臉不悅的林薇,說道,“你放一百二十個心,我不是要跟你搶寧宇,要不然也不會讓你去查了。我有用,你儘快把資料給我就是了!”
林薇似乎是被我那麼直截了當的話說的有些難堪,把手機收起來之後,便問起了我跟我媽在裡面聊的內容。我沒有說話,林薇在我的手臂上打了一巴掌,“悶不死你,這臭毛病到底跟誰學的!”
我依舊沒有搭理她,林薇便轉而問道,“你知道媽最近這一年一直在吃抗抑鬱的藥的事情嗎?”
林薇這話也把我說的一愣神,我看我媽平時跟我們掐架的時候,那精神氣十足的樣子,哪裡能看得出來她抑鬱啊?便衝著林薇搖了搖頭,她也嘆了口氣,“還記得媽手上一直有兩個東西無論做什麼事情,都不會脫手吧?”
我點了點頭,“知道,一個是他們老羅家家傳的玉鐲子嘛,天天寶貝著。還有一個就是她手腕上的那塊手錶,似乎也不曾摘過。”
林薇附和道,“是啊,這些細節我們都曾注意過,但卻從未去深究過。玉鐲子作為羅家的傳家寶天天帶著,這倒是可以理解的。可就那麼個腕錶,也沒有多值錢,怎麼就天天戴在手腕上,捨不得摘呢?”
林薇說到這裡的時候,頓了一下,我知道她這話裡是有話,大概也能猜到原因了,但還是不確定地問了一聲,“為什麼?”
林薇看了我一眼,有些自我嘲諷地說道,“林依依,看來我們兩個人這女兒做的都夠失敗的。因為在媽的那塊手錶下面還有一道類似的傷痕,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問她她也不肯說。也不知道那一次,她一個人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是到了最後的時刻,突然想到這世界上還有點讓她留戀的東西或者人了,沒捨得用力劃拉下去嗎?”
“夠了,林薇,你不要再說了!”我實在聽不下去林薇那話語裡對羅女士的挖苦,便出口打斷了她。
林薇張了張嘴,卻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了。我抬腳便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到了一樓之後,便拿出手機給安怡然打了個電話,“半個小時之後,上次見面的地方見,要是還想要我在那三份合同上簽字的話,別遲到了!”
說完,沒有等安怡然的反應,我就掛了電話,先回了趟我媽那邊,取了車子就朝著上次的咖啡廳開去了。不知道是我耽誤了時間,還是安怡然太過心急了,反正我到了的時候,她已經坐在我上次的坐的位置上了。
我朝著安怡然的方向走過去,在她的對面坐下來的時候,發現她的臉部有些抓痕。不知道是不是跟我媽見面的時候,兩個人一激動之下就幹起來了。我坐下來之後,就一直盯著安怡然的臉看,她有些不自然地遮住了。收回視線之後,我就看著她眼睛問道,“你跟我媽見過面?你跟她說什麼了?”
安怡然轉了轉咖啡杯,用右手託著臉部的傷痕的位置,淡淡地說了句,“是她主動找的我,具體的也沒有說什麼,跟你說話的內容差不多!”
我看著安怡然那副嘴臉,抑制住想要奪過她手中的咖啡,直接潑在她臉上的衝動,深吸了一口氣,問道,“凌煒浩還沒有從老家回來呢?你是故意把他支開的吧?想充分利用這段時間幹嘛?造人啊?你就不怕凌煒浩掐指一算,他都沒有跟你在一起過,你怎麼就懷了呢?”
安怡然瞪了我一眼,臉色不善地回應道,“林依依,我說過了,我的事情不勞煩你費心。你有你陽光大道的走法,我有我獨木橋的走法。途徑不重要,姿勢也不重要,只要到了目的地就好!”
我點了點頭,附和道,“你真是能屈能伸,屈的了膝蓋,伸的了大腿。安怡然,有時候,我真是挺佩服你的!”
“行了,林依依,你就別跟我在這廢話了。我說過,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去考慮的,如果你考慮好了要簽字,我保證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