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他的菊可以忍,髒了他的頭髮,殺無赦……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章:緣起(下)
第三章:緣起(下)
一想到頭髮上沾的血裡,可能帶著今天昨天大前天的小小翔,狐四郎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跌跌撞撞捂著菊花拎著頭髮跑到山下張家村旁邊的小溪,上上下下里裡外外洗脫了自己一層皮才爬出來。
面無表情的回到山下的小院,狐四郎走到院中的桃花樹下,將自己埋的酒全部挖了出來。
狐四郎有數的很,虎王死不了,他的爪子上沒有用毒。
那兩顆珠子,他是取不得了,這一次真的栽了。
他耗了二十五年的心思,打不過虎王,算計不過黑狼,甚至,栽的還這麼慘,連第一次都被……用的還是那麼噁心的方式……
看著旁邊堆的為虎王釀的酒,狐四郎的不甘簡直要爆棚,他乾脆坐在地上,拍開封泥,一罈一罈的往胃裡灌。
狐四郎在外面幾乎滴酒不沾,更是從未喝醉過,因為除了師父那裡的酒,別家的酒都不好喝,連釀酒的罈子盛酒的杯子都難看的要死。
但這次,他喝的是自己釀的,埋了好多年,濃烈醇厚後勁十足的老酒,然後他發現,原來一氣喝這麼多,是這麼爽的事情。
喝到第九壇,狐四郎順手把空罈子扔了出去,他覺得自己好厲害,喝了這麼多還沒醉。
證據在哪裡?
往地上看,看看,看看他多清醒,看看他多聰明!
酒罈子落地的瞬間,就被變成了一隻白兔,軟軟的肉墊著地,又好看又安靜又文雅,還廢物利用。
喝到第二十二壇,狐四郎蹲下身,小聲告訴滿地的兔子們排排站,他給這些小東西一個一個起名字。
“你叫梅香,你叫青竹,你叫蕭天,你叫雪涯……哎呀好麻煩……從你開始,大蛋,二蛋,三蛋……這名字,怎麼感覺怪怪的……小弈秋?弈小秋,弈秋秋,小弈弈,大秋秋……呆弈秋……傻弈秋,笨弈秋……弈秋……”
喝到最後一罈,第四十壇,醉醺醺走到院子裡,看著周圍的一切,狐四郎心裡知道,這裡不能再待了。
小小的院子,院子裡的小桌子,小桌子旁邊的小菜地,菜地旁邊三間連著的大房子,房子裡住的慈眉善目的爺爺,還有弈秋……突然好捨不得。
神使鬼差的,狐四郎走近了弈秋的屋子,他想要奢侈一次,不再壓抑不再控制不再裝模作樣的,放縱一次。
他想愛一次,還想被自己愛的人,也愛一次……哪怕沒有愛,只做一次……就一次……
站在弈秋的房門口,狐四郎極為優雅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脫了個乾乾淨淨,只剩刻意變出的一件薄沙。
隨後,他推開那扇門,靠在門邊,用慵懶的酥到骨子裡的聲音問:“秋郎,我的身子,美麼?”
月光在狐四郎的身上反覆的流連,銀色的睫毛,雪白的脖頸,半遮半掩的胸膛,修長的身體,膚若凝脂,蜂腰窄臀。
脫光張腿爬到床上嬌聲說“我要”,這種引狼方式低階透頂。
勾引的最高境界是朦朦朧朧,若即若離,把自己的美以最自然的方式,呈現的讓人焚身浴火。
本身就是狐族再加天賦異稟,狐四郎覺得自己已經把這一招學的十成十了,他把自己肩頭的薄沙又拉下寸許,一雙紫色的眸子半盯著睡的迷迷糊糊的弈秋又問了一遍:“秋郎,來抱抱我可好?”
“這大半夜的,怎麼還不睡?”
弈秋眯眼抬頭看了狐四郎一眼,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秋郎,你醒醒,你來看看,我這件衣服可好看?”
“好看好看,你穿什麼都好看,都好看。”
“眼睛都沒睜就說好看,你騙誰那!”
狐四郎走到床邊,一把將弈秋拽了起來。
“一聲長長的嘆息,弈秋睜開眼睛,眨眨眼睛,然後閉上眼睛:“好看,你穿什麼都好看,你不穿都好看,讓我睡覺吧好不好?明天還得早起……”
“那我不穿了好不好?”
“……好好好,隨便你隨便你。”
出溜一下,一個光光滑滑的身子就鑽進了弈秋的被子,然後那隻微涼的手,探進了弈秋的裡衣。
被那鋪天蓋地的酒氣和涼颼颼的小手弄得實在睡不著了,弈秋終於正經的睜開眼睛,抓住那隻搗亂的手,眉頭緊皺義正言辭:“狐小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