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是一個男人,根本不敢讓五姨娘六姨娘近他的身。趙天賜想找茬子打發了五姨娘六姨娘,可是她們兩個打不還口罵不還手,一副任君糟蹋的樣子,趙天賜再怎麼發火也沒有用。因她們是在鄉下長大的,特別禁得起折騰,趙天賜打她們,打不幾下自己累了,人兩個姨娘都還沒有怎麼覺得疼。她們只當是大戶人家的爺就這脾氣,也不敢有怨言。
柳姨娘這回是下了死命令,派人看著趙天賜與五姨娘六姨娘圓房。趙天賜被逼的沒有辦法,不得命令兩個姨娘閉眼,然後用手破了兩個姨娘的身子,才算應付了柳側妃的驗元帕的要求。
秦桑一直在旁邊冷眼看著這一場鬧劇,當她看到五姨娘六姨娘的元帕之時,不由的震驚了。這怎麼樣呢,趙天賜連那個東西都沒有了,怎麼還有本事讓兩個姨娘落紅?
一個月後,五姨娘六姨娘的月信如期而至,柳側妃便起了疑心,她是算好了日子讓五姨娘六姨娘和趙天賜圓房的,怎麼可能兩個人都走空?將五姨娘六姨娘傳來一問,柳側妃的心立時涼了。
五姨娘六姨娘都得到了秦嬤嬤的特別訓練,因此很知道房中之事是怎麼行的,趙天賜雖然命令她們兩個閉上眼睛,可是手指和那樣東西到底不一樣,兩個姨娘又怕柳側妃責怪她們沒有懷孕,便將什麼都說了。
趙天賜還在當差,便被柳側妃派來的人找了回去。趙天賜一進屋子便發覺有些不對勁兒,屋子裡連一個服侍的人都沒有,只有柳側妃一人冷著臉坐在中間。
趙天賜心中疑惑,走上前問道:“娘,您急急找我回來,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柳側妃沉聲問道:“天賜,你和五姨娘六姨娘圓房了麼?”
趙天賜心裡咯噔一下,趕緊掩飾的笑道:“當然圓了房的,娘不是驗過了元帕。”
“呸,你還好意思提元帕,我已經問過你兩個姨娘,你……你用手破了她們的身子,天賜,你到底是怎麼了,我是你的生身親孃,你有什麼就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天賜心中一陣發顫,他咬牙說道:“娘,兒子早就說過不想再要姨娘,你偏不聽,左一個右一個的往欣意院裡塞人,你當我那裡是什麼地方,什麼香的臭的都塞過來?”
柳姨娘大怒,指著趙天賜喝道:“這都是你媳婦調唆你的,天賜,你怎麼能這樣,被個女人左右了。”
趙天賜原想否認,可是他轉念一想,倒不如讓秦桑擔了這個名聲,總好過他的事情露餡兒。想到這裡趙天賜立刻說道:“娘,兒子與桑兒情深愛重,再容不下其他人,只有桑兒才能生下兒子的孩子,其他的女人一概沒有資格。”
“你……趙天賜……你怎麼能這麼說,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柳側妃原是想說是男人那有不偷腥的,你怎麼能只守著秦桑一個女人,可是她說的太急,只說了半句,便看到趙天賜雙手緊緊攥拳,雙眼血紅,整個面部都猙獰的扭曲了起來,看上去極其恐怖。
趙天賜衝到柳側妃的跟前,咬牙恨聲道:“你說什麼……”
柳側妃嚇壞了,只結結巴巴的叫道:“天……天賜……你……你……”
“你說什麼,我不男人,你憑什麼說我不是男人!”趙天賜在柳側妃的耳旁低聲嘶吼,那嘶嘶的聲音真如野獸一般,柳側妃嚇的瑟縮著身子,顫顫微微的說道:“天賜,我沒說你不是男人!”
這句無力的解釋趙天賜根本聽不進去,他腦子裡此時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他不是男人的事情被人知道了。趙天賜猛然伸出手掐住了柳側妃的脖子,柳側妃嚇傻了,連反抗都忘記了直到趙天賜的雙手越收越緊,她才拼命巴著趙天賜的雙手,不顧一切的掙扎起來。
掙扎之中,柳側妃一腳踢到趙天賜的小腹。人在絕境中求生,從來都不惜一切的力氣,柳側妃這一腳,可以說灌注了她全身的力氣,踢的趙天賜慘叫一聲,立刻鬆了手。
這母子兩人向相反的方向跌坐開去,柳側妃握著脖子,趙天賜則捂著自己的下半身。柳側妃比趙天賜的反應快一些,她立刻爬到趙天賜的跟前,抱著趙天賜叫道:“天賜,你怎麼樣,娘踢傷你了,我這就去叫太醫。”
趙天賜因為下體傳來的疼痛而清醒過來,他冷冷說道:“不必了,我沒事。”
柳側妃哪裡肯依,只說道:“天賜,娘剛才踢的不輕,一定得讓太醫看看。”
趙天賜生氣的叫道:“娘你不怕丟人,我還丟不起這個人,我說了沒事就是沒事。”
柳側妃沒敢再說什麼,只是看到趙天賜疼的流下冷汗,便拿著帕子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