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仗勢欺人,把那些普通百姓趕走?
他們就會讓你抬頭看看。
這可是寧王府門前!你敢惹事?
於是日子果真還是風平浪靜得很。
有些不同的,就是擂臺場附近更熱鬧了。
元錦玉每天賺點小錢,隨手就打賞了下人,她們也同樣很高興。
元翠玉負責幫元錦玉數錢,果然是嫁給了商人,她數錢比元錦玉快多了,而且還準。
銀子都不用掂,她看一眼,就知道分量了。
元錦玉讓她把錢都收好,往下一看,才發現平親王竟然過來了。
這幾天都是,只要有官家子弟比試,那麼他們的長輩基本上都會過來。
若是輸了,對方顧忌著面子,肯定不會讓他們太難看。
要是贏了,那就了不得了,恭維的話,聽得元錦玉耳朵都快出繭子了。
不過這個平親王,倒是第一次來。
元錦玉對銀杏耳語了幾句,她就安靜地出去了。沒多久,就將平親王請進了閣樓。
平親王先是對元錦玉笑了笑,隨即從窗戶看向外面:“原來你是從這裡觀看比試,視角真是不錯。”
元錦玉對他還算是感覺親切:“是啊皇叔,我都已經在這裡窩了好些天了,過一陣,九哥也會過來。”
平親王點點頭,這才注意到元翠玉。
元翠玉聽元錦玉叫他皇叔,連忙行禮。
平親王卻沒想在這裡多留,只是簡單地說了一下自己的來意:“聽說這寧王府很熱鬧,我在行宮中困了那麼長時間,就出來走走。原來外面已經春回大地。”
元錦玉也覺得平親王氣色不好:“是啊,出來走走,對身體也好。”
“你們小輩就在這裡看吧,我下樓了,不耽誤你們。”說完後,他轉身離開。
元錦玉看元翠玉還瑟瑟發抖似的,不由疑惑地問:“你怎麼了?皇叔很嚇人麼?”
“是啊!”元翠玉根本就忘不了平親王看她的目光,也不能說是帶著惡意,就好像是能窺探一切一樣。
她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害得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怎麼會這樣?”元錦玉更詫異了:“皇叔明明是個很和善的人啊。”
“也就你覺得他和善!反正我是覺得很可怕……下次你要是叫他上樓,可千萬讓我去別的地方躲一躲……”元翠玉現在終於察覺到,以前和元錦玉斗來鬥去,那都是小兒科,這個平親王,一看就不像他封號這麼平凡。
可惜元錦玉一點都察覺不出她的害怕,也無從勸她。
元錦玉只是覺得,元翠玉自從失憶又恢復記憶後,心思比曾經要剔透不少。
平親王這個人,她也看不透,誰知道元翠玉看到的,是不是本質呢?
她狐疑地往下凝視了兩眼,最終沒和元翠玉交代太多。
今日的比試,也是有官宦子弟的,本來就是簽了生死狀,誰知道他最後有暗器,被人察覺,所以他的對手就沒控制好力度,下了狠手,那公子的一雙腿,就這樣被折斷了,肺腑也受了重傷。
他的父親當即就在擂臺場大鬧起來,一邊抱著他正躺在地上嗷嗷叫的兒子,一邊指著那個站在對面計程車兵,狠狠地說:“你怎麼下這麼狠的手!你都已經贏了啊!”
那士兵一看就是老實憨厚,此刻被陸大人罵得無法反駁。
周圍還有那麼多百姓聚集著呢,這件事不能鬧大。
而且那位官老爺品階還不小,元錦玉暫時不想得罪。所以她讓銀杏攙扶自己下樓。
陸大人眼看著就要打那個士兵了,是容辰站了出來。
“陸大人,這是本將的兵。”容辰現在冷歸冷,確是很護著自己的人的。
元錦玉不敢走快,但是遠遠的,就聽到那官老爺叫囂著:“容將軍是吧!你教出來的好兵,都把我兒子給打殘了!就算是簽了生死狀也不行啊!這可是我家的獨苗!我要把他殺了!”
那人的官位,按說比容辰還大了一級,容辰是應該讓著他的。
但就算是大三|級,那也是個虛職,哪有容辰手握重兵來得厲害?
容辰根本就沒怕他:“既然陸大人都知道是簽了生死狀,還這麼不依不饒?你想讓本將處置手下的兵,根本就沒有正當理由。”
陸大人還跪在地上不肯起來,看到人群被分開,元錦玉挺著大肚子走了過來。
她心想,等明天就要慕澤親自回來鎮場子,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