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有需要幫忙的說話。”
歐陽君浩已經走到了酒店門口,四下張望著,一面回答:“知道了。”
奇怪的是,明明小蘿莉白虎應該在這裡等著的,可是,居然沒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一面想著,歐陽君浩有些著急了,小曜現在的狀況,一個小孩子都能殺死他,我得趕緊回去,看見一輛taxi駛來,趕緊叫車,一面跟宮語道:“那我先掛了。”
掛掉電話,宮語聽見歐陽君浩打車的聲音,有些莫名其妙:“怎麼打車回去呢?”
歐陽君浩上了車,說了地點,不過,還是多了個心眼,說的是宮本家酒店的地址。
開車的師傅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平凡樸實,標準的本地口音,看著是個開朗健談的人,跟這個陌生的外國男孩子半生不熟的英語連帶打著手勢,想跟歐陽君浩攀談。
歐陽君浩表面不動不搖,但不代表心情很好,無論前面的大叔怎麼試著跟他攀談,都不肯說話,乾脆轉頭向窗外看去。
從後視鏡裡看到歐陽君浩英挺的輪廓,司機大叔的喉結輕輕動了一下,呼吸也粗重起來,嘴角露出獰笑。歐陽君浩也感覺出不對,連忙回頭看過來。
本來憨厚面相的司機眼中露出兇光,面色潮紅,帶著病態瘋狂地笑,放開方向盤,手裡拿出一支鋼筆,轉身向著歐陽君浩撲過來,車子還在行駛著,失去了控制,偏向一邊,衝著人群撞過去。
咔,鋼筆很輕鬆的穿透了窗戶上的鋼化玻璃,後面一蹬腳,踩了一下油門,車子一衝,人都止不住向前傾,歐陽君浩眼看著就要撞上那再次刺來的鋼筆,拼命扭過頭躲開。狹小的空間裡,歐陽君浩拼命躲閃著那瘋狂刺下來的筆,冷不防被這殺手握住了衣領,怎麼也掙不開,眼看著那閃閃發光的筆高高舉起,瞪大了眼睛。
車子到處,外面的人群驚慌著逃開,路邊小攤、垃圾桶被撞得滿地都是,一片狼藉,一個如同燦爛煙霞般的身影衝了過去。
那筆,如同閃電般落下,最後的時候,歐陽君浩睜大了眼睛,看著那尖銳的筆尖落下,頭頂的頭皮已經感受到了這一刺帶來的冷氣,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面對死亡了,等著感受那寒意刺透自己的頭骨,歐陽君浩閉上了眼睛。
半晌,卻沒動靜,睜開眼一看,那司機正用力瞪大了眼睛,眉間多了一點紅色的小眼兒,扭頭向外看去,宮語正站在外面,眉眼帶笑,歐陽君浩在車裡看見宮語,安下心來,才發現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接著,遠處的救護車聲音響了,宮語點點頭,轉身迅速離開。
歐陽君浩很快被人擁簇著上了救護車,車上的三個醫生中,一個身材高大,兩個嬌小玲瓏,一個嬌小醫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