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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總要投機取巧一番,說不定我有當小偷的天份。”以前開鎖的技巧不知退步了沒?

在蘭陵就讀時,她學了不少偷雞摸狗的小把戲,應該派得上用場。

摸黑沿著牆壁,何水蓮摸索到一個古老的鎖孔,取下身上價值上萬美金的青蓮別針,折了折變弓型,深入鑰匙孔轉動。

喀……喀……喀……不知是神助或是運氣,門突然應聲而開,她自己也嚇一跳,狐疑她上輩子是賊?

“天呀!水蓮,你創造了奇蹟。”真是小覷她了,神愉卡門。

她是奉承還是揶揄椰輸?何水蓮在心中自問。“小聲點,我怕外面有人看守。”

戰戰兢兢的走出廢棄的危樓,她們不敢太招搖地乘上一艘小船,好客、熱情的船伕唱著義大利情歌,對兩個美人酌收一半船資,以美金代替。

遠離了危險,兩人稍微放鬆地在船上小想,隨波漫遊威尼斯,並從小販手中購得熱食,止止鳴叫不已的腸胃。

“我們是安全的嗎?”

安全的定義在哪裡?何水蓮老實的回答,“我不知道。”

“你怎麼可以如此輕率的回答我,我不相信你不曉得是誰綁架了你。”瞧她還有間情和船伕聊天。

現在的船伕水準真高,不僅會說中文還會繞上兩句成語。世界真是天涯若比鄰,近得沒話說。

“知道了又如何,派軍隊去突襲嗎?”八九不離十是“她”叫人乾的。何水蓮心中的確有數。

唐雲巧不放鬆的追問:“她是誰?”好歹師出有名能報個警。

“小姐,我們算是非法入侵,你以為義大利政府會幫‘偷渡客’對付本國人民嗎?”天真。

先前她已接獲多次警告,要她識相點離開段天桓,不然有她好看。

由於被保護得很好,她視若無物不予理會,我行我素地和他出雙人對,舉止親密得令人眼紅,終於讓對方按捺不住,開始不斷使些小手段逼嚇她。

煞車油無故滴流一地,她笑笑叫人拖去修車廠,不以生命測試危險性,旁人當她不知煞車出了問題。

夜半無聲的電話是小兒科,大罵的是睡得正熟的可愛丈夫,因為她不接電話。

衣服被剪爛,鞋子裡有化了的牛奶糖,門把外掛了一隻剝了皮的肥地鼠,甚至無名的花束中藏了十來只綠色的毛蟲。

這些她沒告知天桓,反正衣服舊了要換新,鞋子打算捐給紅十字會,肥地鼠正好炒辣椒成一盤紅燒鼠肉,滋補身子。至於蠕動的小朋友,她送它們回芬芳的泥土,期待早日化蛹成蝶或是蛾。

“也許是我太自滿了,終於激怒了某人,連累你陪我受苦。”何水蓮輕舀水拍臉。

“唉,接下來怎麼辦,任人宰割?”唐雲巧不由得憂心起下一秒鐘。

“打電話回去報個訊,然後找間民房投宿,等人來接婁!”她的義大利文可不大靈光。

“真的不報警?”唐雲巧總認為她在隱藏什麼。

報答有用嗎?聽說對方是連警方都怕的黑手黨。“相信我,報警會死得更快。”

因為他們會互通有無,執法人員共通的弊病——賄賂與掛勾。

“你……稱是死蚌殼呀!怎麼撬都不開口,我也是受害人好嗎?”又不是天主,信我者得永生。

而那個生是得先死一回。

何水蓮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你想去西西里島作客嗎?”

“不……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她未免太神通廣大,居然惹到……,一定是她搞錯了。

“看來你的歷史沒白念,頗為關心國內外大事。”何水蓮取笑地點點頭。

“何水蓮,你該換男人了。”頭疼呀!

她們腳踩的是黑手黨勢力範圍,有什麼比把頭擱在鋒利的鋼刀下危險,她不敢想像。

“嗯!我會考慮。”何水蓮故作認真的一應。

唐雲巧斜脫她的言不由衷,“小表妹,你該做的是換心手術。”

“心。”不懂。

“因為你有一顆黑色的心。”

瞭解。何水蓮笑接道:“我們一起上手術檯。”

“你……”

第九章

夜色微涼,水波激油。

兩人以身上的美金和船伕兌換意幣,在船伕好心的指點下,上了渡口,找到一間乾淨的民宿,老闆娘圓圓胖胖很熱心,是來自臺灣的華僑。少了語言隔閡,相處起來更融洽,如回到了家。

燈熄了,河中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