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麼事?
“陳沔聯絡各分閣的掌事下月總閣議事。”
“是!閣主。”
又吩咐了一些事宜蕭戎歌便讓眾人退下了,臨硯推推趴在他肩上睡著的劍瀟,“醒醒,會開完了呢?”
連推了數下劍瀟這才睜開的惺忪的眼睛,迷朦的打量了四下,見人都走完了,“哦,結事了?我們也走吧。”攬著臨硯就回去。直到他們走出凌雲閣蕭戎歌才將眼神收了回來。
陳沔好奇侷促的立在蕭戎歌身後,不明白那麼霸道的閣主何以容易劍公子至此?同時也為那麼美麗的臨硯捏了把汗。連劍公子身邊的女人閣主都不放過,何況臨硯還是個男人?自己的禁忌別人卻不在意,這是最刺痛閣主的吧?
蕭戎歌忽然道:“陳沔,去打聽打聽誰家有美貌年少的公子,畫了畫像送來。”
“是!”陳沔立時應道,只是閣主要畫像做什麼?難道他也要選男妾?這兩人鬧成這樣要如何同住一個屋簷下呢?
這些日子劍瀟與蕭戎歌同住白樓之中,他並沒有像眉舒那樣息心的伺侯蕭戎歌,有時候甚至蕭戎歌起床了他才在臨硯的叫喚下起床,然後帶著臨硯去凌雲閣,回來了又補一會眠,這時劍瀟才知道原來自己竟這麼能睡。睡足了覺才起身,然後或陪臨硯四處走走,或找弟兄們喝喝酒,偶爾也會去蕭戎歌書房裡蹭杯茶喝,但每天晚上一定會親自送上牌子給蕭戎歌翻。
初時蕭戎歌還覺得他這樣是故意報復他,或者懲罰他自己,可一連數日劍瀟臉上平靜無波,神情越發嫵媚,他就知道自己錯了,劍瀟對此跟本一點意見也沒有了!他們倆真的像住在一個屋簷下,和睦共處的友人一般!
這讓他無比挫敗。
不日陳沔便將畫像送了上來,恰巧這時劍瀟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