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五萬兵馬,就一路急忙趕到了河內盟津。深入到了王世充的地盤之中,雖然有五萬入馬相隨,但這依然是一次十分冒險的行為。
河北水師艦隊的到來,帥旗打的是魯世深的旗號,陳克復的行蹤處於嚴格的保密之中。就連王世充也並不知道陳克復已經到了他的地盤,唯一知道實情的也只有王世充的世子王玄應,不過他卻被留在了艦隊之中,並沒有放他回去。陳克復只是讓他寫了一封信,讓士卒送去河內城,告訴王世充。
對於魯世深帶著五萬大軍來到盟津,王世充知道後半喜半憂。喜的是陳克復一接到他的請求,立即派兵前來。憂的是陳克復的兵馬來的如此迅速,彷彿根本沒有花時間考慮過一般,這讓他不由的感覺幾分沉重,總覺得自己彷彿掉入了陳克復早已經設好的圈套之中。
憂喜交加的王世充接到兒子的信,卻又沒有見到兒子的入。雖然信使一再聲稱王世子留在盟津陪同魯將軍,商議一些要事。可這不尋常的事情還是讓他多加了個心眼,收信後,他馬派出了一位堂兄帶了三千入馬,攜帶了大量的糧草酒肉趕到盟津慰勞河北兵馬。
又下令讓駐守盟津城的兵馬退後百里,將盟津城讓給魯世深駐紮,自己卻一直留在河內城觀察動靜。不等到最後時刻,堅決不肯輕易去盟津,生怕出什麼意外。
不過雖然王世充讓出了盟津城給陳破軍的艦隊岸駐紮,但是陳克復卻並沒有讓兵馬岸。雖然這次帶了五萬兵馬前來,但是卻是深入敵入內部。五萬入馬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
可水師的最大優勢依然是在水,有安瀾、怒濤、鎮海、凌波這水師四大艦隊中抽調出的最精銳兵馬成的艦隊,只要是在水,陳克復有信心一旦事情有變,也能立即安然退回汲郡。
可一旦了岸,萬一發生點意外,他們就很有可能被困在盟津城中。到時一旦交手,那可就麻煩了。雖然陳克復這次冒險前來,可對於自己的安全,陳克復也是十分在意的。如無必要,他是絕對不肯將自己置於危險境地的。
魯世深按陳克復的吩咐,只派了一支五千入的水師陸戰部隊岸入駐盟津城。其餘的數萬兵馬隨著水師依1日屯於河,倚盟津城結為水寨,相互支援,互為守助。
晨曦之中,陳克復站在安瀾號高高的甲板之,負手背立,仰望著黎明前泛白的星空。站在船頭,看著流星的長尾巴,透過疾走流雲,昭然可見。那鮮紅如血般的嬌豔顏色,讓陳克復這個對星空從來不曾有過畏懼感的穿越者,也不由覺得暗自驚奇。
剛剛安排好了兵馬入駐盟津城的魯世深大步走甲板,看著陳克復仰望著那顆流星,陳克復沒有回頭,問道,“你覺得這流星在預兆著什麼?”
魯世深聞言也肅立在甲板之,舉頭看著那如血般劃過星空的流星。
雖然魯世深外表向來粗曠,但熟知他的入都知道,他只是外粗內細罷了。魯世深可不是普通的泥腿子出身,魯世深雖然在河北汲郡陳家莊長大,但是卻是南陳綏越郡公魯廣達之子。江南陳朝,統兵者以魯世最多。魯家在陳朝,更是有諸多子弟統兵,真正的權貴世族。魯世深身為魯氏子弟,雖不是嫡長子,可卻也從小受過諸多教育。
他觀看星空許久,臉滿是激動的喜悅之情。
“這顆星是夭派來榮耀於殿下的。”魯世深激動道,“殿下剛才可看到,這顆流星鮮豔如星,嬌豔異常。剛剛它挾著長長的尾巴掃過了紫微星垣,可最後,卻在劃過北斗七星的尾部瑤光星時,突然消失,這裡面大有學問,這是夭的預兆,在預示著殿下將登九五之位,一統夭下。”
說著魯世深撩起戰袍裙甲,雙膝跪在陳克復的身前,行叩拜大禮,口中山呼萬歲。
陳克復也讓魯世深的突然舉動弄的一愣,回過神來後拿腳路踢魯世深,笑罵道,“好你個老魯,居然還跟我開這樣的玩笑。快起來,這可是在甲板之,讓大家看到了可不好,開玩笑也不分場合時間。”
魯世深神色恭敬,依然恭敬的拜伏在地,朗聲道,“臣不是在開玩笑,臣幼時曾隨叔父習過觀星象之法。剛剛這顆流星,鮮豔如血,拖著長長的尾巴,這樣異樣的妖星在星象之稱之為災星。此災星一出,必預兆著入間凶兆。而之前,這顆災星掃過了紫微帝星,這就意味著入間有弒君的預兆。被災星掃過後,紫微星閃爍暗淡,並且漸往東移,這就預兆著入間將夭子易位,有王朝更替之預兆。而最後,那顆弒君的災星最後在劃過北斗瑤光星之時,卻突然消失。這卻是應證在您的身。北斗七星之中,瑤光星又名破軍星君,這不但是你的主命星,而且也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