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兩眼卻毫不示弱地望向福特少將。“我只是諸位的通譯,而不是一位優秀的軍人,請將軍閣下注意這一點。”
“沒錯,如果對方採取了龜縮防守的戰術,確實會很讓人頭疼的,要知道,我們需要的是一場震撼這個帝國的勝利,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才能夠達到效果。”馬戛爾尼站了出來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您說的沒錯大使閣下,請您放心,這就交給我們大英帝國優秀的海軍和陸軍士兵去完成您的意願。”福特少將雖然有些狂妄,但他並不是愚蠢,否則也不會成為一名優秀地海軍少將,所以,他的回答很有迴旋的餘地,順道把陸軍也給拉了進來。
旁邊的大英帝國陸軍上校亨利矜持地微微頷首:“我很樂意成為第一個以佔領軍軍官身份,登上這個帝國的英國軍官。”
“當然,那是您的職責,也是您的榮譽,讓我們期待大英帝國最優秀的軍人們的表演。”斯當東拍了拍手,一臉的欣然。對於這場戰爭的前境,他十分地看好,可以說,他是一位十足的大英帝國利益至上者,同時,也是一位狂熱的好戰份子,如果不是當初他獲得了上級的信任而被派往東方,很有可能,他也會成為一名優秀的大英帝國軍人。
“一幫自以為是,尾巴都已經翹到了天上去的傻鳥。”梁三槐在心中暗暗冷笑道。
“親愛的梁,我知道我們正在進攻您的祖國,這很遺憾。要知道,我們是為了讓這個帝國甦醒過來,接受我們西方的文明和交流,可不是佔領她。”馬戛爾尼十分地欣賞梁三槐這位博學廣聞,對於清國的國內政治面貌十分清楚,並且在訪問清國期間,給了他很大幫助的通譯,甚至覺得他的才智足以能夠成為一名優秀的政治家,只可惜,這個國家那種該死的制度,還有梁三槐在國內得罪了大人物,只能遠離故鄉。
“您不必如此,尊敬的大使,我雖然熱愛我的祖國,但是我討厭這個該死的統治階級,我並不介意你們使用武力去讓他們清醒。”梁三槐的話可謂是發自內心,並沒有一絲的虛偽。
這讓馬戛爾尼很滿意,在西方,不滿國內的統治階級或者是政治綱領的平民或者是貴族並不少見,這也是歐洲紛亂的源頭之一,所以,他並不認為梁三槐需要去欺騙他。
“不過,親愛的梁,我覺得你沒有說實話。”馬戛爾尼很懂得談話的關竅。
“哦,為什麼這麼說,難道我向您隱瞞了什麼嗎?是我的生平,還是我過去的背景?”梁三槐甚至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不不不,我所指的並不是這些,我是說,你似乎並不看好福特少將他們此次的行動,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別否認,親愛的梁,我很相信我的眼睛和直覺,這是一位外交家所必須的潛質。”馬戛爾尼負著雙手,與梁三槐走在甲板上,看著那些搭載在戰艦上的陸軍士兵們正朝著海岸指指點點,這些士兵對於周圍那與西方以及印度截然不同的景色感到十分地新鮮。
“想不到,還是被您看出來了,尊敬的大使,您銳利的目光可真是直指人心啊。”梁三槐顯得很是感慨。“確實,我是有一些不太看好,這其中的原因有很多,我怕一時半會難以解釋清楚。”
“沒關係,我相信這場戰鬥是不會很快結束的,畢竟,對方如果死守的話。”馬戛爾尼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船舷,而小斯當東,只是安靜地聽著這兩人的對話,這個聰明的孩子,已經在出使的途中,證明了他的聰慧,所以,馬戛爾尼與梁三槐都沒有要避開小斯當東的意思。
“虎門,前方就是虎門了,透過這裡,我們的艦隊就可以直接抵達廣州城下。”斯當東指著前方,顯得有些興奮地叫喊了起來。
“那是什麼!傳令,讓戰艦減速,停止前進。”這個時候,拿著單筒望遠鏡仔細觀察著前方的海岸線和島礁的福特少將突然大聲地下達了令人錯愕的命令,不過,優秀的大英帝國的海軍仍舊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把命令執行下去。
“怎麼了將軍閣下。”斯當東有些不滿地道:“這裡距離廣州已經很近了,難道您準備把艦隊停在這裡等待那些清國人前來投降?”
“斯當東先生,我才是這隻艦隊的最高指揮官,請您注意自己的言辭,當然,如果您執意要前進的話,我也不會阻撓,但是我希望您有接受炮擊的準備。”福特少將一臉嚴肅地對著斯當東說道,並且把手中的單筒望遠鏡交到了顯得有些尷尬地斯當東手中。
“對不起,將軍閣下,看來是我逾越了,嘖嘖嘖,這些清國人還真想依託這些炮臺來進攻我們?”
“不過,這樣稀疏的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