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把你送到五十里外的空地去,等到了那邊,你自己小心前進,再有一天的路程就可以趕到居風關。
到了那裡就可以找到二老爺,把這裡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他。”
少年並沒有急著說不要或是什麼,而是一臉凝重地問道,“事情很嚴重嗎?”
站在最前面的中年男子點點頭,“很嚴重,來的是武卒。”
少年猶豫一下,咬咬牙問道,“那我們現在還能否組成丁陣拼上一拼?”
中年男子搖搖頭,“沒用的,武卒戰兵本來檔次就要高於家丁,而且他們都是五人一伍地行動,人數又比我們多出一人,就算組成丁陣也無法抵擋,而且數量不對。”
“什麼數量不對?”少年有些不解地問道。
這時一個古怪的聲音響了起來,“他所說的數量不對指的是我們來的並不只有一伍武卒,而是三伍。”
隨著這個聲音落下,少年注意到從正前方現左右兩側後方各走出了五名重步兵,他們身皮鐵甲,手持鐵盾長矛,腰間掛著一把短劍,看起來相當的壯實。
少年知道這正是三大兵種中的武卒,說起這三大兵種,其實是正卒的一個小分類。
根據士兵的來源與訓練情況,分為了武卒、戰兵與家丁三種,至於再弱點的則被稱為義勇與足輕,都不入流只能充當預備役來用。
在這三大兵種中,家丁屬於大家族特利,從小訓練強化,但他們只能使用木盾、皮甲與青銅武器,一小隊不能超出五人,以此來表示比國家正規力量要弱。
而武卒與戰兵則是訓練方向的不同,武卒為重甲兵,以盾矛出名,主防與困,當然如果人數佔便宜,充當主攻手也是可以的。
戰兵則是主攻,他們身上也是鐵甲,但為輕甲,不帶盾牌,而帶著大型陌刀,刀光一閃,往往敵人就被切成兩片,是相當強勢的攻擊兵種。
眼前三支武卒小隊的出現,讓少年感到了一陣的不安,這分明就是有軍方參與到這次的行動中來。
如果真是如此,那麼家族安排好的後路又有多少可以儲存下來,特別是鎮守居風關的二叔,他那邊的情況又如何。
少年還在想著這事,那邊的武卒便已經圍了上來,披著重甲的武卒們是沒有衝鋒的能力,但他們緩慢移動的腳步與陣型,卻足夠封死敵人所有退路。
眼前就是這樣情況,三小隊武卒從四面包圍上來,少年與四位家丁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對。
如果只有一支武卒的話,這些家丁還會拼命把少年送出去,但眼下有著三支武卒,家丁們都失去了信心。
面對這樣的局面,少年反而沒有任何的害怕,只是默默地從身後拔出了一支長矛持在手中。
與家丁相比,少年從小便是以家將的方式進行訓練的,為的便是以後成長起來,可以幫著家族管理家丁或是出仕軍隊。
只不過少年並不是那種猛將之屬,也不算是智將之類,他屬於那種輔將,如果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他最多就是做做後勤又或是軍法官一類的職位。
這樣的安排並不代表著少年沒有足夠的戰鬥力,相反在這個時代,不管是管後勤的糧草押運官,還是軍法官都要有著相應的戰力,這才可以保證自己完成各種任務。
少年之前那種表現,只是因為他還沒有完全訓練完成,現在只算是個半成品,但真正要拼命的時候,少年是一點也不害怕。
見少年拿出了長矛,四名家丁立刻變化了陣型,站在了少年身後,看樣子就是打算以少年為核心,進行一輪衝鋒。
這其實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武卒的戰力高於家丁這是顯爾易見的事,他們唯一的機會就是在武卒沒有包圍起來之前,以武卒所不具備的速度衝出去。
這就需要少年的安排與決斷了,畢竟如果是四位家丁做主,那他們肯定會以保護少年為重,而以少年為主的話,他應該會根據眼前的情況進行判斷。
但是那些人在這裡把少年他們給擋下來,肯定是不想讓少年就這樣逃走,畢竟源家也算是一塊大肥肉,每一位逃走源家子弟,對於各大勢力來說,都是一個種子,盯上了都不會想放手的。
少年帶著手下家丁正面衝擊武卒的時候,那五位武卒把手上的盾牌一舉,組成了一個盾陣,擋住了少年的去路。
這時兩位家丁衝到前方,身體往下一伏,少年與另外兩位家丁踏著這兩位的肩頭便跳了起來,從正上方踏上了武卒的盾牌。
同時做人梯的兩位家丁也站起身來,藉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