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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座冰山已徹底融化。冰女一旦春心萌動,對愛人實是死心踏地,剛剛作勢要離開只是以退為進之策,小小地耍了一記花槍,但一腔痴情卻不是作偽,大家別多心,否則也會挨板子di,呵呵!

又過得良久,一頭“豬”才依依不捨鬆開大嘴稍作歇息,附耳蜜聲盟誓,一隻蹄子猶在佳人雙丸上搓揉不已。

杜若蕊俯在他胸前,喘過氣來,貝齒輕輕齧住一小塊“豬肉”,想用力咬下卻終是不捨,仰起螓首,眼波流離吹氣如蘭嚶嚶道:“你就會這樣欺負我。”知許大路經自己這一鬧,對自己定已再無隔膜,語氣中盡是安平喜樂之意。至此兩人才真正是兩情相悅,再無一絲隔閡。

這一段感情過渡寫來胡某也覺得是狗屁不通,卻又不能不寫,水平太臭,很多東西表達不出,汗顏之餘請大家多多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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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許大路此刻對杜若蕊既已不再存有疑慮之意,當下在綠化堤上的陰影處卿卿我我,你濃我蜜,許大路著意撫慰,手口齊上,杜若蕊雖面薄,但見四下悄然無人,遂曲意逢迎,作出許多令人耳熱心跳動作來,兩人沉醉於二人世界中,六識處於真空狀態,竟未發現一人踉踉蹌蹌行將過來。近至兩人數米處,猛然哇地一聲彎腰一陣惡吐,傾出一大攤髒物穢汁來,隨風送過來的難聞氣味中人慾嘔,尚幸風急,迅將異味驅散無遺。

許大路與杜若蕊耳鬢廝磨,正自“性致勃勃”逗弄得杜若蕊嬌羞不已,輕捏緩錘不依不饒其樂無窮之際,被人突如其來破壞了性致,不由怒火中燒,便想發作。隨即而來的濃郁酒味提醒他那不過是個醉鬼而已,想起年前自己也如這人一般隨處通宵買醉,排遣那份椎心的痛楚,心頭嗒然若失,不由將懷內佳人玉體緊了一緊。

許大路心中傷感轉瞬即逝,擁著杜若蕊再向暗處躲躲,靜待這人過去。誰知這廝向前挪得幾步,猝然又是一頓好吐,兩人閃避不及,汙物幾乎濺上褲角,杜若蕊噯地一聲輕嚀。許大路按捺不住,揮掌摑去,那人也已察覺到邊上有人,抬頭嘶啞著聲音道:“對對不起”

月光灑在這人面上,許大路一眼看清他竟是小王,急忙收手,驚詫不已。小王生性敦厚老成,做事中規中矩,從無越軌之處,遑論如此放蕩忘形,許大路日間匆匆間見到他那呆痴模樣,便知有事在他身上發生,此時更是確信無疑。

許大路架著小王坐到乾淨處,稍稍幫他清理一下,仔細問出詳情來,果是不出所料,小王這些天感覺身體有異,今日到醫院作了檢查,被診斷出得了絕症,醫生明確無誤告知他已然只有年餘時日好活。

小王說完這些,長吐出一口氣,安靜地坐著望向江面,不復再言。許大路心中愴然,久久問出一句道:“你有什麼心願未了嗎?”話甫出口便知不妥,縮口已是不及。小王神情頗是平靜,只喃喃道:“心願麼?太多了,不過,願望多了也就不是願望了,只是自己比較想做的事罷了。”忽然爬上堤邊的石欄,迎風“嗷”地長吼一聲,便如瀕死的野獸全力嗥叫,充滿了不甘、痛楚和絕望,捲入夜風中倏而不可再聞。

許大路駭了一跳,怕他投江,忙將他拖下來,剛想勸導,卻望見小王眼中盡是剛強不屈,哪有半分死念?

小王逢此大難,反似灑脫了許多,向許大路笑笑道:“你別擔心,我只是想發洩發洩而已。我起碼還有一年的時間,可以做好多事了,不會有什麼想不開的。”許大路見他憨憨的笑容與以往並無二致,也自笑笑,放下心來。小王又道:“大路,我有件事想拜託你。”許大路鄭重道:“你說吧。”小王懇切地望著他道:“我想過一段時間把診所賣了,那些錢你幫我以後分作幾年寄回去,也不要讓我家裡人知道我的事,行嗎?”許大路默默點點頭。小王如釋重負,笑道:“好了,那我也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了。大路,你女朋友好漂亮,老實交待是從哪裡騙來的?”許大路先是一奇,小王怎麼也會開些玩笑了?轉而想明白小王此時心態已有所改變,放下了以前自己加梏在身心上的一些枷鎖。看來不幸雖然會將他的**擊倒,卻擊不跨他的心神鬥志,不由忖道:如果把小王換作是自己,自己會是怎麼樣對待?一時想得出神,不記得回答小王。

杜若蕊見許大路在發呆,便微笑著向小王點頭道:“你好,我是大路的女朋友,杜若蕊,很高興認識你!”

杜若蕊的淺笑如空谷幽蘭在月輝中凌空綻放,仿若出塵仙子,月華精靈,小王呆得一呆才回神過來,衷心道:“大路這小子真有福氣!”雖未直接誇讚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