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正虎視眈眈。而秦菜這邪法當真是令人心驚。如今玄門,還有誰能與她為敵?
“尊主。”呂裂石退後三步,緩緩跪倒在地。
作者有話要說:
☆、天書
第二百二十五章:天書
賙濟昌橫死,白河下落不明,呂裂石投向秦菜這邊。大勢所趨,秩序餘眾雖仍然心有疑慮,卻只能歸順於她。秦菜第一時間宣佈廢棄原秩序不羈閣,將總部設在天廬灣行天雅閣。秩序餘眾多有不服,只是礙於形勢,不敢多言。
秦菜與燕重歡、口裂石、陳科、白芨、沙鷹等人協談了一番,議定仍按秩序禮制,由燕重歡作尊主使者,尊白河、白芨、呂裂石為長老。負責稽查部,呂裂石負責工程開發部,一應用人由其指定。其他諸人都無異議,唯有一件——秦菜要求保留判官部,仍由白芨全權掌管。
判官部這個部門,以往秩序是沒有的。它在人間的職能,一是培養守望者,所以其下有設守望者培訓中心。但是更重要的是,它掌有對組織各個成員的監控、甚至是生殺大權。一旦發現成員有異心或違背組織條例,判官部有權力在證實罪名之後進行處決。
這樣一個暴力執法的部門,權力實在過大,以往秩序的遺眾又如何能夠接受?
但是秦菜一意孤行,誰能攔得住?判官部,終於還是保留了。而秦菜在判官部之下又建立了玄門新秀的培訓基地,玄術由呂裂石暫代,外家功夫的教導由沙鷹負責。會議即將結束的時候,門忽然被推開。呂裂石的臉色當場就變了:“涼薄,你來這裡幹什麼?”
呂涼薄身後還跟著呂逸,寬大的墨鏡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表情。
“我只想問你一句話,你把白河先生怎麼樣了?”他站在門口,手裡拄著杖。秦菜坐在會議桌的另一頭,左邊是呂裂石,右邊是白芨,她右手食指在平整光滑的桌面緩緩畫圈,呂裂石心急如焚:“此時秩序正在開會,豈有你說話的地方?趕緊出去!”
他本就生怕呂涼薄知道如今的情勢,早早便將他派往他處,沒想到這次呂涼薄沒先前好騙,中途趕回。秦菜語聲很輕:“今日會議到此為止吧。”她起身行至呂涼薄身邊,墨鏡之下那張臉的輪廓成熟了好些,與當年夢中所見幾乎重疊。經過他身邊,秦菜仍帶著淡淡的笑意:“我師父很好。”
呂涼薄仍然站得筆直,他聲音沉靜如水:“你到底是誰?”
秦菜頭也沒回:“你猜?”
天廬灣,秦菜躺在沙發上,燕重歡習慣了她懶懶地不動,把水果零食都幫她擺好。白芨沒回來,整個人間,他的判官部本應該是這次損失最嚴重的。但實際上,是整個判官部現在儲存得最完整的。反倒是人間已經退隱的隱修被損失得所剩無幾。
不一會兒,沙鷹便開門進來。他傷還沒好徹底,現在雖然接手新手訓練營,但是秦菜派了黎明淵協助。黎明淵本來就被白芨視為左右手,拳腳功夫雖不比沙鷹,玄術就勝他很多,做事也是非常靠譜的。他一來,沙鷹倒是得了閒。
他一進門就在秦菜身邊坐下,隨手扯松衣領。秦菜依偎著他看電視,燕重歡坐在一邊看書。電視一般都是沙鷹在看,秦菜趴在他腿上睡覺。睡到中途,她突然抬起頭,在沙鷹下巴上親了一記。沙鷹拍拍她的頭,順便把她的頭摁下去——她妨礙自己看電視了。
很小的一個細節,看在有心人眼裡卻又不一樣。燕重歡很快給沙鷹拌了份意麵。
秦菜初掌秩序,這幾天正是最忙亂的時候,許多人都是暫時隱忍,並不真心臣服於秦菜。而更多人卻是隨風倒的,如今秦菜任尊主,要想上位,自然只能為新尊主做出貢獻。什麼貢獻呢?
越來越多原秩序的人遭到舉報,理由各異。白芨其實並不願意如此大刀闊斧,他畢竟也曾出自秩序,雖然身在人間許多年,但同那些一心想上位的卑鄙之徒,還是有本質區別。而且立功於否,與他而言並不重要。
他只是看秦菜的意思,而出乎意料的是,秦菜居然也只是一笑了之:“明著反對的我不想再看見,默默腹誹的都列份名單給我,師叔也累了,休息一下吧。”
白芨也在旁邊坐下來,他最近是真的累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沙鷹把聲量調小一點,然後他又發現了自己懷裡的秦菜。他的手就不那麼規矩。
秦菜握住他在自己腰間亂揩油的手,既然也不生氣:“沙爺,你的手在幹嘛?”沙鷹恬不知恥:“沙爺不想看這個了。”
秦菜將他的手壓住:“不想看就換臺啊。”
沙鷹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