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雖有心聽聽丁氏的煩惱,無奈,餘下的時候,她再沒提過此事。自己倒也不好主動提及,便安心陪著丁氏。
盛府雖大,女子玩樂地專案卻不多,無非是說說話兒,到暖室中坐上半日,賞花兒吃上兩杯燙得暖暖地酒。時間過得倒也快。
第二日午飯過後,兩人在花廳中吃茶,明月過來笑道,“夫人,梅園那幾株叫棚子圍著的梅樹,花兒已開了兩日,今早花匠來回,說是已大開了。婢子特意去瞧了瞧,滿樹的紅梅,開得正豔,下午移到那邊擺桌酒,賞梅如何?”
丁氏點頭笑道,“這倒是個雅地。早些叫人去將炭盆都擺上,我們今兒也不睡了,待會兒便過去。”
又向蘇瑾笑道,“留了你兩日,該想家了罷?”
蘇瑾搖頭,“哪裡有,在夫人這裡甚快活”
丁氏笑起來,“論快活空閒,倒是真的。但我瞧你可是個閒不住地人。”
蘇瑾叫她說中,便只是笑。
盛府的梅園在大花園旁,是個單獨的小園子,尚未進入那園子,便有凜冽的梅香襲來,聞之讓精神振奮。踏入園子,入目是疏落有致的梅枝,那些尋常的臘梅樹,有的正打著苞兒,有的已完全完開放。鵝黃的花朵在冷冽地冬日顯得分外嬌嫩。
丁氏立在園子口掃過一眼,笑道,“這園中植有臘梅與梅樹兩種。現在這些打了苞地,是臘梅樹,這樹花期早,臘月裡便開。你若晚來幾天,那時景緻才好呢。那邊有棚子圍著的是紅梅。這紅梅大多是來年打過春才開地,我呀,在家無事,尋思著冬天能看個鮮豔地顏色,便叫花匠搭了棚子,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