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更是在伊夫堡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監|禁了十幾年。只是為了一個並不應該被宣判的罪行,為了您的私心。所以您應該記得這個名字,我曾經的名字,愛德蒙。鄧蒂斯。”
“上帝啊!醫生,醫生!”阿爾貝的聲音突兀地響起,梅塞苔絲昏了過去,不少人的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尤其是聯想到剛剛海蒂控訴的關於“弗爾南多”的罪行,看來在他背叛自己的恩主之前還要算上陷害。
醫生匆匆忙忙地很阿爾貝一起將梅塞苔絲攙扶到了隔壁,法庭裡的氣氛明顯不適合現在這位夫人。弗爾南多本想跟著自己的妻子和兒子一起離開的——倒不是因為逃避,弗爾南多是當過兵的,也許他確實貪生怕死,但是出了事情躲避是沒有意義的這一點他還是知道的。他想離開的唯一原因只是因為關心,可是阿爾貝有意無意的打落了他原本放在梅塞苔絲身側的手。弗爾南多吃驚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但是阿爾貝只是低下了頭。等到他們離開之後,弗爾南多幾乎是攤在自己的位子上,阿爾貝剛剛的表現說明了一些他以前從沒有注意到的問題,是不是。。。他的兒子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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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伯爵的控訴,艾瑪想到當年就覺得這三個是真·人渣!!!!
☆、119·完全不同的證言
梅塞苔絲的退場更像是一個小小不言的插曲;愛德蒙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拉回了注意力;那個女人跟他早就沒有關係了。阿爾瓦自然也看到了,只不過梅塞苔絲為愛德蒙逼迫弗爾南多的事情他一點也不想跟自家愛人說;到了現在這一步;梅塞苔絲做的事情愛德蒙知不知道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說當年的事情這裡的當事人都在?”法王的發言讓大家的注意力轉回來。
“是的,陛下,當年我跟鄧格拉斯先生同時為法老號工作;他就是那個竊聽者;莫爾塞夫伯爵閣下,也就是弗爾南多;就是他的同夥和幫兇;而最後未經公開渠道將我投入伊夫堡的;就是現在的大法官維爾福。”愛德蒙一字一句地說;每說到一個人,他的目光就移到那個人的身上,“而現在,這幾個人中的兩個又再次跟我一起站在了法庭上,先生們,這就是為什麼我需要從十幾年前說起。”
法庭裡面一時間除了愛德蒙自己的聲音什麼都沒有,明晃晃地“宿命”在每一個人的心頭回蕩,沒有人會認為這只是巧合,甚至有幾位夫人已經情不自禁地在胸前划起了十字。
“那麼這次的事情呢?”路易十九完全代替了維爾福的角色。
“我到巴黎之後沒多久就得到了鄧格拉斯、弗爾南多還有維爾福都在這裡的訊息,自然我也就知道了他們的一些近況,老實說,我曾經是想要做些什麼的,畢竟我的生活完全被這幾個人毀了。”愛德蒙裝作不在意地聳聳肩,“可是我更明白,上帝在從你這裡拿走一些東西的時候,往往也會給你更多的東西,我已經擁有了太多,而那些東西都是我不能輕易割捨的。”
愛德蒙這段話說的有些含糊,不過巴黎社交界現在誰不知道關於“基督山伯爵跟瓦雷澤子爵那些不得不說的故事”,所以基督山伯爵也倒是落了一個“痴情”的標籤。“所以我就打算原來這些人,不再跟他們打交道,甚至我是想好了在貝尼代託的事情完成之後我就回到義大利的,可是沒想到,有一天,鄧格拉斯夫人找到了我,對我說有一筆非常賺的生意我做不做。。。”
“你那時候知道那就是鄧格拉斯的生意麼?”法王適當地詢問。
“是的,雖然我對鄧格拉斯夫人主動來找我這件事情的原因有些好奇,但是有一個能賺錢的機會擺在這裡我當然不會放過。至於那些仇恨,”愛德蒙頓了頓,“我總是要生活的,有些東西固有的抱著對我沒有絲毫好處。”
愛德蒙這話說出來不少新貴族都暗地裡點了點頭,不說基督山伯爵這樣的背景,就是他說的這話也讓他們選擇性地遺忘了對方是曾經進過監|獄的,尤其是那個賺錢的機會不能放過,新貴族們為什麼需要權利,說白了還不是為了更好的賺錢?!老貴族們多少有些不高興,尤其是一些古板的人,已經走起了眉頭,除了基督山伯爵幾乎是公開地表明自己的伴侶是一個男的之外,對於他們而言,拋棄自己的仇恨無異於放棄自己的榮譽。
“所以我試探著做了一筆投資,果然,結果相當讓人滿意。”愛德蒙才不管他們怎麼想,無論過程如何,他最後需要的是結果,這麼多年下來,要是愛德蒙還不明白除了自己在意的人之外他誰也不需要去在乎這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