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我。”陳小嬌帶著一股香風撲入張東懷中,俏臉紅雲密佈,情動非常。
“喊老公,知道嗎?”張東只覺軟玉溫香,抱個滿懷,但還是責備道。
“老公”陳小嬌嬌滴滴地喊。
張東燦爛地笑了,但笑容很快僵硬在臉上,因為他突然發現,陳棟帶了四名警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到近處,黑著臉說:“小子,你不但功夫厲害,而且泡妞的水平也厲害得緊啊。”
“哥,我的事不要你管。”陳小嬌羞澀地脫出張東的懷抱,叉腰彪悍地說。
陳棟的額頭上冒出兩條黑線,撲哧撲哧直喘粗氣,惡狠狠地盯看張東,警告道:“小子,如果你敢拋棄我妹,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大舅哥,你這是閒吃蘿蔔淡操心。”張東怪笑道,“你還是快點善後吧。”
於是陳棟一臉古怪地看向兩悍匪的屍體,心中感慨良多。
劉強劉克功力高強,縱橫江湖多年,無惡不作,警察追捕五年都沒有成功,卻莫名其妙地死在一個二十歲的學生手中,還真是不可思議。而張東到底有多強?真會成為自己的妹夫嗎?
他臉上漸漸露出了笑容,說:“走,同我去警局,把一切經過說清楚。”
“不去。我不喜歡出名,也擔心悍匪的同夥報復,這功勞就全歸你們警察了。”張東嚴詞拒絕。
“你傻呀,百萬的懸賞呢。”陳棟惋惜地說。
“但命更加重要。”張東說完,帶著三人快速爬上了山頭,躲藏起來,不想讓另外的警察看到。
陳棟只覺頭痛無比。
這要如何向上級解釋兩悍匪的死因?
罷了,就說是被我和四名手下殺死的,否則,張東定然要被牽連進來,自己的妹妹也要牽連進來,成為新聞人物,這有點不大好。
他開始緊鑼密鼓地善後,鬧了大半個晚上,才抬著兩悍匪的屍體,帶著他們的槍支彈藥,撤退了。
張東不得不躲在山頭直到天亮,差點沒被蚊子吃掉,而劉魁和張東那香豔的理想早就已經破滅,不過,他們也佔了一些小便宜,親親抱抱,小動作不斷。
等警察們撤退得差不多了,他們才快速回到半山酒店,但半山酒店沒有任何服務員,他們自然是不可能進入的,不得不駕車離去。
路上,陳小嬌又接了一個電話,便羞紅著臉,在張東耳邊吹氣如蘭地說:“老公,我爸媽說要請你吃飯,明天是週六,他們有時間,你上午就過來我家,好嗎?”
張東一臉訝異,低聲問:“難道他們知道我們的關係了?”
“沒,沒有啊,他們感覺你年輕有為,淳樸有禮,老實憨厚,所以要結交你,然後託你在大學期間照顧我。”劉小嬌一臉古怪表情地說。
“哈哈,你爸媽真有趣。”張東怪笑起來。
“打架三年,沒好好學習過一天,剛才殺了兩個悍匪連眉頭也不皺的東哥老實憨厚,淳樸有禮?”高倩和劉魁頓時笑噴了,直不起腰來。
“別笑了,好好開車。”張東見劉魁笑得太過分,呵斥道。
“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啊~”
劉魁猛地剎車,把車停在路邊,繼續放聲大笑。
陳小嬌和高倩也花枝亂顫地笑了起來,唯有張東沒有大笑,趁機把陳小嬌樓入懷中,這種大佔便宜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放過?
夜色如墨,山村一片靜寂。
盤膝坐在床上的張東猛地睜開眼睛,如同閃電一般的目光激射而出,而燦爛的笑意慢慢在臉上綻放。
昨天吸收了兩悍匪的內力,現在已經徹底被他煉化,真正成為了他自己的內力,可以如臂指使,得心應手,實力也強大了很多。
如果天天能碰到劉克這樣的悍匪就好了。
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張東搖搖頭,把這個夢想搖出腦海,起身溜出門去,進入了後山密林,平地躍起,唰一聲落在一棵十幾米高的松樹上,在樹梢急速飛奔,速度快得可怕,化成了一條黑煙,幾乎讓人眼睛都看不清。
直到天際現出一絲魚肚白,張東才跳下樹梢,開始打起鍛鍊拳腳,直到七點,他才慢慢往回走,臉上是一片思索之色。
現在自己的修煉很有規律,每天晚上從十一點到凌晨兩點修煉吞日神功,五點到七點修煉輕功和拳腳,而自己每天儘管只睡三個小時,卻精力充沛,沒有任何疲憊的感覺。
不過,這樣一來,整個白天的時間就空餘出來,自己要用這些時間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