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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好心奉送,那我也收著吧。”花奉笑了笑,一把接過了武士刀。隨後他自己大大方方的從櫃子裡取出一瓶刀油,揣在口袋裡。
“走!”花奉對鄭介銘示意。
“好好活著吧村田君,謝謝你的刀和劍。”花奉沒有回頭說著。
鄭介銘回頭瞅了一眼村田。
村田一臉無奈的站在原地。
兩人走出和室。
“你是什麼人?怎麼和他這麼熟?”
“我能是什麼人?就是個練拳習武的混子而已。”花奉回頭笑了笑,把武士刀收進了揹包裡,長棍則斜插在包上,手提漢劍,“認識這貨兩三年了吧?這小子來拳館鬧騰,被我打趴下了。這貨服硬不服軟,就這麼熟悉了。”
“那他是什麼人?”
“這小子是大使的兒子,長住中州,開了個道館,但基本上只對優國人開放。我算是第一個在他道館裡來去自如的中州人。”花奉說著,“本來琢磨著,這小子既然是大使的兒子,沒準知道點外面的資訊的。”
鄭介銘心裡閃現了他姐姐。
“他剛才突襲我,你要是不在,我紫定殺了他。”鄭介銘此時雖然怒氣已消,但還是對之前耿耿於懷。
花奉笑了笑,“我是習慣了,這貨後來隔三岔五就要和我切磋對打,就打熟悉了。這傢伙,你不把他打趴下,他永遠那麼囂張。消停的時候倒特別客氣,好了傷疤,又開始吠了,就得時不時給他上上課。”
兩人翻過鐵門,走出衚衕,回到清泉街。
路邊有兩隻喪屍並排著朝這邊挪動著,看見兩人,加快了腳步。
鄭介銘要衝上去砍。
花奉攔了攔鄭介銘,拔出漢劍,將劍鞘遞給鄭介銘,雙手握住劍柄。
兩隻喪屍撲向花奉,他左腿瘸著,以右腿為支點,轉身揮劍,劍身劃出一個半圓弧,從右上至左下對準右側的喪屍一個劈砍,喪屍從脖子到腋下被砍成兩段。
此時刃尖向左斜下方,花奉手腕一抖,左腿瘸腿向地面發力,兩手將劍向上猛的一提,這一劍划向左側喪屍的面門。
刃尖衝向天空,屍血順著刃尖滑過劍身。
鄭介銘在身後連連感嘆,他頓時覺得自己之前的砍殺粗糙野蠻。而眼前這個人,邪中藏著正,殺得粗獷中卻藏有美感。
“你這麼能打,腿怎麼還被人搞瘸了?這不科學吧?”
“那夥人人多勢眾,當時還差點挾持了我妹妹。”花奉沒有回頭。甩了甩劍身上的血,接過劍鞘,只將劍鞘收進揹包,右手提著漢劍往前一瘸一拐的向前跑去。
第六十一章笑與淚
“金玥、李義盟,你們兩個樓頂望風。葉然、錢牧、董原,你們幾個頂住沙發,把門讓出一條縫。老張、齊先,你們兩個做好準備,一有喪屍進來就砍!”
天已經亮了,仍有大量喪屍堆積在門口。
李煜肋骨受損,也沒辦法處理,只能熬著等骨頭慢慢癒合。他經過一夜的奔逃,進了小屋又是上上下下來回檢視,此刻稍微放鬆下來,感覺每一次呼吸都是煎熬,頭疼胸悶。
但他卻是小樓裡唯一能夠挑得起大梁的人,忍著痛指揮眾人清理屍體。
沙發稍微挪開一點兒,喪屍便從門縫裡擠進來,張繡山、齊先兩人一左一右夾著門縫,守著門口砍殺。
“臭小子好好頂住門,不要讓喪屍進來太多!”齊先嫌棄葉然沒使上力氣,一次放進來了四五隻喪屍,遂一邊砍一邊扭頭吼葉然。
葉然和錢牧心裡焦急,兩個年輕人生怕自己犯了錯誤影響大家,聽見齊先這麼一吼,又同時使力,將門頂了回去,門縫一下子關死,喪屍一隻也擠不進來了。
“你們倆行不行!推個門也推不好?”齊先的爛脾氣發作。
“那你丫去頂門!葉然,你拿刀來試試!”張繡山袒護葉然,不滿意齊先的態度。
“讓他來?一會兒喪屍進來把他啃了,屋裡怎麼辦?”齊先聽張繡山這麼說,感覺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挑戰,堅決不同意,“這屋裡現在除了你我,還他媽有誰能派上用場的!?”
“我艹你大爺。”張繡山終於忍不住要發作,還有誰派的上用場?!李煜出去找槍連肋骨都撞斷了,一幫人帶回來這麼多東西,鄭介銘為了幫大家創造逃生機會,現在生死未卜,十之**都葬身屍海了。你他媽說誰沒有用場!?
董原也多少有些不爽,他覺得自己完全可以算的上一個戰鬥力,現在李煜只讓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