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懷裡,抽泣著,半天說不出來話。
凌兒在她的懷裡,說不出是安全還是害怕,她眼睛睜得很大,看著雷霄。
雷霄衝她眨了眨眼睛,那意思好像是在說,有我在、別怕!我都替你扛下來了。
過了一會兒,秦琴才開始說話,她用一種極其關心的口吻問著凌兒,哪兒有沒有受傷?哪兒有沒有出事?有沒有人欺負你?
凌兒一個勁的搖頭。秦琴的臉看起來蒼白而脆弱,連駱雪看著,都覺得心快要碎了。
母愛嘛,她之前那麼著急也可以理解啊。駱雪心裡想著。
就在這時,秦琴突然陰沉的將臉轉向了雷霄。
她這張臉上剛才的關切、疼愛的神色一掃而空,就如同轉瞬而來的暴風驟雨,堆滿了陰雲,而她空洞的右眼窟窿就彷彿風暴的中心。
這瞬間的變臉讓駱雪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以後,不允許你再接近我們家凌兒!明白了麼!!”
雷霄和凌兒都沒反應過來,雷霄來不及答話,他下意識的看了凌兒一眼。
“明白了麼!!”
雷霄只能驚恐的點了點頭。
秦琴見他點頭,也來不及對鄭介銘說句感謝,牽著凌兒就往回走,徑直回到了快捷酒店。剛到樓下,又想到凌兒沒吃飯,恰好見到王鑫蕊從樓梯上爬下來,委託王鑫蕊幫她去廚房又弄了一盒食物回來。
鄭介銘看著秦琴的變化,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他注意到了秦琴恐怖的變臉,他回憶起在瀾玉庭的轟炸,秦琴也有過一次情緒的波動。
以後看來還得重點關注秦琴的情緒變化了,不能刺激她。鄭介銘想著。
駱雪看著雷霄的樣子,有些心疼,她將拴著哈士奇的繩子遞給雷霄。
雷霄卻搖了搖頭,不肯接過去。
哈士奇走到雷霄旁邊,蹭了蹭他的腿。
鄭介銘突然想到一個關鍵的問題,他不再考慮秦琴,轉頭面對雷霄。
“小夥子,真勇敢,那麼高,我上去都怕。”鄭介銘拍了拍雷霄的手臂。
“我知道剛才不該把凌兒帶上去。”雷霄說著。
“沒關係,知道就好了,大家不責怪你,回去以後,我和駱雪姐姐也不會跟你媽媽提及這件事情的。”鄭介銘說著。
他其實想要達到的效果是,讓雷霄不要跟莊儀和杭鳴,也不要跟任何人提及秦琴打他的事情。他不想讓團隊裡再因為孩子的一點兒玩樂而傷了和氣。
現在的狀況下,人與人之間的猜忌本來就很深,他不想再生波瀾。
“嗯,那就謝謝叔叔和姐姐了。”雷霄說著。
“那你也向叔叔答應一件事。”鄭介銘道,“你回去後,就不要提及秦琴阿姨打你和兇你的事情了,她當時不是為了打你,而是她太擔心凌兒的安全了。知道麼?”
雷霄點了點頭。
“只不過,以後如果秦琴阿姨對你不好,或者有什麼奇怪的舉動,你也要跟我,或者跟駱雪姐姐說,她畢竟在生你的氣,而且她情緒不太好,小心保護好自己,好吧?”鄭介銘繼續說著。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害怕雷霄得罪了秦琴之後會不好受,畢竟現在的秦琴有些讓自己捉摸不透,秦琴已經不像是過去那個膽小溫婉的秦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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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直、杭鳴等人這邊。
一行人隨身帶著一些零食,包括牛肉乾、麵包、壓縮餅乾等,中午隨便吃了一餐後,繼續抄小路搜尋各個小區。
到處都有零散分佈或堆積成群的喪屍,路途上免不了與喪屍的戰鬥,與上次鄭介銘等人出來一樣,他們不敢使用槍支,只能慢慢的用冷兵器推進。
杭鳴之前的那把複合長弓派上了用場,弓箭射穿喪屍後,還可以進行回收,幾個人的潛行相對來說變得更加容易。
謝武資和張繡山有些難忍這樣的靜默,一路上總是想要多說幾句話。
金玥和金虎則屬於沉默的一派,只是專心殺滅接近自己的喪屍。
他們時而開車、時而下車在周圍的院子裡步行檢視,試圖找到更多幸存者存在的蛛絲馬跡。
“又是一個完全淪陷的小區,一點兒倖存者的痕跡都沒有。”張繡山有些失望。此時六個人正從一個小區裡向外走,他們剛剛搜尋完這裡,除了找到點兒物資以外,沒有任何斬獲。
“看樣子,情況並沒有我們之前設想的那麼樂觀,活著的人可能並不算多。”謝武資說著,他們今天早上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