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鄭,你說說看,他們兩個人,先是在海濱酒店那邊打傷了五個人,那五個人是服務員還是什麼別的人?”
陳所吸了幾口煙後,忽然問出來這麼幾句話,而且問的也不是張燦和蘇雪兩個人,而是小鄭。
小鄭呆了呆,反應有些遲鈍了,好不容易才明白,陳所是在問他,明白後才趕緊回答道:“是酒店那邊的打……打……保安,五個保安!”
陳所眼一眯,瞄了一眼張燦和蘇雪兩個人,這兩個人都很年輕,女的又那麼漂亮,很是有超然的氣質,又聽小鄭說了,他們兩個打傷了酒店的五個打手,他就注意起來了,這個地面的酒店或者餐廳,都會請有一幫打手的,那是專門用來對付客人的,五大三粗,經常打架鬥毆是肯定的,而對面這一男一女,要說動手的話,肯定是這個男的了,而他一個人能輕鬆打倒五個打手,那就不簡單了,這其中還有小鄭和老張呢,再說了,這個年輕男子目前全身上下都沒有一丁點的傷痕,顯然是完勝了那一幫人!
陳所沉著臉又吸了一口煙,然後問道:“是他乾的嗎?”說著“他”的時候,手指著的是張燦。
小鄭和老張臉色都難堪起來,不過小鄭還是猶豫著,臉也紅著回答了:“是……是那個女的動的手……”
“什麼?”
陳所這才吃了一驚,幾乎有些不相信的盯著了蘇雪,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女,竟然能打倒五個混混打手?
老張也忍痛說了出來:“陳所,是……是真的,我……我這手也是給她弄斷的……”
說實話,陳所以為那五個打手和老張的傷,都是張燦弄出來的,壓根兒就沒想到會是一直靜坐著,顯得無比的嬌柔美麗的女孩子!
老張說完後,想了想,又對陳所說道:“陳所,她……她練過散打格鬥的!”
陳所倒是真的吃驚起來,這時才對面前這個似乎是柔柔弱弱的美女特別注意起來,但是怎麼看怎麼想,都還是不能瞭解!
陳所凝目看了蘇雪一陣,然後問道:“你們是哪裡人?做什麼的?來這邊是幹什麼?”
張燦當即把身份證和結婚證遞了過來,淡淡道:“我是個鄉下人,賺了點錢,跟老婆過來旅遊的,別的什麼也不幹,別把我們當間諜一樣的審,我們只不過是不滿意你們這邊的消費,我們是受害者,是投訴者,你們作為執法單位,不給我們作主,還反而把我們當犯人一樣來審,我倒是想問問你們是什麼意思?是怎麼為人民服務的?”
陳所也沒去理會張燦說的這一大堆話,那些話對他來說,都是廢話,有利害關係的就會照顧,有上級關係的就會更照顧,這就是他行事的準則。
身份證,是完全讓陳所無所謂的外省農村戶,結婚證,上面的確是這個叫張燦的人和那個女孩子的,看了看,陳所再盯著張燦和蘇雪兩個人審試著,好一陣子,心裡就覺得,這兩個人是真的夫妻,估計張燦也就是鄉下發了大財的暴發戶而已吧,能娶到這麼漂亮的老婆,沒有錢肯定是不行的。
想了想,陳所就把身份證和結婚證遞給小鄭,然後揚了揚下巴,示意道:“查證一下!”
小鄭趕緊把證件接了過來,然後開啟電話,調出公安系統的內部網路,再輸入張燦的身份證查驗,結果顯示身份證是真實的。
“陳所,這身份證是真的,結婚證也是真的,不過結婚證是京城民政發出來的!”
不鄭驗證過後,當即向陳所彙報著,陳所又盯著張燦,想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什麼來。
張燦淡淡道:“我老實說吧,我是做古董的,在古董上面發了大財,賺了幾千萬,然後在京城討了個漂亮老婆,又在京城買了房,怎麼,不允許我們發財的鄉下人娶漂亮老婆了?”
陳所哼了哼,從張燦臉上看不出來什麼不對勁,心裡猜測的,也就是一個發了大財的暴發戶而已,只是可惜了好一朵鮮花!
“好,我也不多說廢話,你們與酒店的糾紛,只是民事小糾紛,但你們打了人,就已經觸犯了我們這裡的治安條例,是需要接受治安處罰的,而後面,你們甚至還打傷了我們的民警,這可是嚴重的襲警了,按照刑法,襲警是可以按情節的輕重提交檢察機關立案,再移交法院定刑審判的……”
陳所的話說得相當嚴重,如果對像是普通人的話,肯定就會被嚇得六神無主的,而且他的話裡也有話,似乎是給了條後路。
不過陳所可不知道,他面前的這兩個人,完全就沒把他的恐嚇的話放在心上,反而是把他們當籠中的老鼠一樣戲弄著,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