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或者是受到什麼傷害,或者是驚嚇?”
“也就是說,那個時候大媽的其實很是清醒,到底有沒有那個地方我們暫且不去說,至少,大媽走出那個地方之前,還是很正常的,是嗎?”
一個正常的人,想法就多了些,受到傷害或是驚嚇,在驚慌失措的情況下,大約不會有人想到還要留下什麼標記,一次受傷、驚嚇還不夠,還想再來一次?
要真是這樣,那“一朝被蛇咬,三年怕草繩,”這句古話不是成了一句笑話嗎。
李老頭點點頭,說道:“是!”
葉紫也在一旁搭話道:“那就怪了,大媽到底是什麼時候的得這病?”
“要說你大媽得這病,應該就是我們再去那次,”李老頭答道:“我是這樣覺得的,我們兩個,當時又走過了兩個標記,我估摸著,差不多用了兩三個小時吧?”
兩三個小時,走二三十丈遠!就算目測不準,翻上一倍,五十丈遠一個標記,兩三個小時,也才走兩三百米,再翻一倍,也才六七百米,這簡直有些匪夷所思了。
黃玉又說道:“大伯,按說,九月份的天氣,應該不是很長,對吧?按你所說的,先前走了三四個小時,現在又走了兩三個小時,就算時間上你們計算有些誤差,那時,也應該是到了下午時候,對不對?”
李老頭答道:“說的很對!我當時也就有那樣的疑惑,我們都走了七八個小時了,我看了一眼太陽,但太陽好像還是在早上**點鐘的地方,我們是吃過早飯出的門,都走到我再吃了一次乾糧,所以我估計,我們是不停地走了七八個小時。”
李老頭接著說道:“我和老婆子,到縣城去,差不多也就只吃一次乾糧就到了,可是,那天我不知道我們到底走了多遠。”
張燦點點頭,心想,過了好幾個小時,太陽還是停在那裡,走了好幾個小時,卻沒走出多遠,這個地方,看來很是有趣了,要不是李老頭髮生了幻覺,就一定是有某種東西在作怪了。
這時,荷花嫂把麵條煮好,又端到幾個人面前。
葉紫很是客氣的接過麵條,順便問了句:“嫂子,小侄子他們呢?”
荷花嫂順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