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裡,一個戴墨鏡的人,打著電話,打了很長的時間,這個很正常啊,沒人注意他,現在的人有錢,有了錢,事就多,事多了,就得打電話去解決,很正常的事,沒人注意他。
蘇雪和張燦一起坐進警車,張燦還在吵著鬧著要糖果,蘇雪哭得天昏地暗,幾個押車的警察給吵得煩悶不堪,不停地喝斥著要他們住嘴,但張燦繼續吵著鬧著要糖果,蘇雪繼續哭得天昏地暗。
好不容易把張燦和蘇雪帶到審訊室,張燦還在吵著鬧著要糖果。
一個警官“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喝道:“姓名……”
“你賠我的糖果……”張燦說道。
“姓名!”警官再次威嚴的喝道。
“糖果!,你們要賠我的糖果!”
一連三次四次,那個警官得到的回答就是一句話,“你們要陪我的糖果!”
旁邊的一個nv警官流著鼻血,飛快的出去買了一大包糖果回來,那個男警官還在問:“姓名!”
“你們賠我的糖果……”
那個男警官重重的在自己的臉上chōu了一巴掌,恨不得一頭撞上牆去。
nv警官拍了拍那個男警官,讓他先休息一下,自己則走到張燦面前,拿出那包糖果,對張燦說道:“說出你的名字,這些糖果就是你的了。”
張燦歪著腦袋,盯著nv警手裡的那一袋糖果,說道:“我的是巧克力和大白兔,你這個不是的,我不回答你。”
“好,只要你說出你的名字,我就給你買巧克力和大白兔,你說吧!”
“你不會騙人?”
“不會,我們說話從來不騙人。”
“不對,他們說相信了你們的話,母豬都會上樹,是不是真的?”
那個nv警又開始流鼻血了,沒法子,近來火氣重。
那個男警官拿起警棍,恨恨的走到張燦面前,張燦嚇得哇哇大叫,男警官還沒走到張燦跟前,一根警棍便掉在地上,他的一雙手,要捂著自己的耳朵。
這哪裡是大叫,簡直就是獅子吼,而且,聲音極具穿透力。
“不要打我,我怕,不要打我,我怕……”
窗子玻璃隨著張燦的慘叫聲,稀里嘩啦破個不停,隔了好幾條街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還了得!這麼嚷出去,不是在刑訊bī供?這影響有多壞?幾個領導捂著耳朵,跑過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那個nv警捂著耳朵,流著鼻血,對領導說,不,是吼,“這個嫌犯吵著要巧克力和大白兔……”話沒說完,自個兒“呯啪”一聲躺在地上,起不來了,火氣太重!
好不容易等到張燦不叫了,另一個年輕的警察進到審訊室,發現先前那個男警察早已躺在地上,看樣子沒死也暈得不淺了。
年輕的警察很是和藹,待其他的人把那個警察拖出去之後,才坐到張燦的對面,笑眯眯的說道:“小朋友,出個題目你猜猜!京城在哪個方向,”
“京城在北方!”張燦很快的答道。
“不對吧!應該是在南方。”
“你騙人,我就是從京城來的。”張燦又說道。
年輕的警察心裡一喜,對付這樣的人,就得想這樣的招,瞧!自己不是問出來了,心裡得意,又問道,“好就算我說錯了,那我再問你,那把手槍是哪裡買的?”
張燦撇撇嘴:“買?你去給我買一把看看,那是在那個、那個地方拿的。”
年輕的警察更是大喜,連躲在mén後面的領導都跟著大喜,只要張燦說出是在哪裡拿的,就可以直搗那個地方,這是大功一件啊!
“我猜,那個地方,是一個黑黑的小屋,對不對?”年輕的警察迂迴跟進。
張燦再次撇撇嘴,“我就知道你猜不出來,告訴你吧,那槍是在……”張燦慢慢吞吞地說道:“解放軍叔叔手裡拿的。”
那個年輕的警察一頭冷汗,媽呀,敢在解放軍叔叔手裡拿槍,這這這……,這不是出了大事嗎,年輕的警察細細的想了一遍,沒聽說有軍人丟槍的事啊,這是怎麼回事?可是看張燦的樣子,絕對不是在說謊。
mén外的領導也嚇出了一聲冷汗,又高興不已,自己在為這麼幾年,這回終於抓了他媽一條大魚!問!繼續問下去!我就不相信,那個nv的不開口,這個傻子還問不出來?
年輕的警官想了片刻,說道:“讓我猜猜,你們只碰到一個解放軍叔叔,所以,你們拿了他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