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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那男生似乎也意識到問題,說:“沒關係,我們那裡有體重秤,可以稱一下。其實如果身體好的話,這個標準也不是那麼硬性……”

在江淮易眼裡,他的爭取等同於“想完成指標想瘋了”,冷冷道:“她看上去身體好?”

“行了。”明笙把宣傳單扯下來,側過臉,“去試試吧。”

男生興高采烈地把他們倆帶去獻血車。江淮易臉色冷若寒霜,一路無言。

明笙緩和氣氛,一路上跟他閒聊:“你那會兒獻過嗎?”

“沒。”

“這麼沒愛心?”

“你以為想獻血這麼容易。”江淮易蹙起眉尖,“各種要求都很麻煩,不能感冒生病,還對酒精濃度有要求。你覺得我那會兒有幾天能符合要求?”

明笙用宣傳單掩了半張臉,輕笑起來。

江淮易瞪她一眼,搶先一步上獻血車,直接坐下,解開釦子把衣袖擼上去。

明笙見了一怔:“你幹嘛?”

“幫你獻啊。”江淮易撇撇嘴,“難得最近生活習慣這麼好。”

志願者男生跟護士說了幾句話,很快便有護士過來幫他驗血。鮮血抽入針筒,看的人反而比被扎的人更疼。明笙強自忍下心裡的不適,尋找話題分散他的注意力。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手指上,說:“什麼時候開始戴的。”

那是一枚銀色的戒指,內嵌藍如深海的寶石,是她曾經送他的那枚。她記得從再次相遇開始,他的手上便不再是這一枚。

“之前的找不到了。”他避重就輕,把戒指來回移了移。

護士抽了樣離開,發了他一張注意事項的紙。明笙這才伸手,去摸他手指上淺淺的戒痕,神色莫辨。江淮易忽有些不自在,在她耳邊低聲說:“怎麼,後悔了?”

她不清楚他說的“後悔”指的是什麼,只搖搖頭,說:“沒有。”

江淮易哼了聲。

明笙坐正,車裡還有幾個獻血的人,和幾個志願者模樣的女孩子在忙碌。她盯著血液升上管子,忽然說:“我記得你是b型血?”

“嗯,怎麼?”

“會弄錯嗎?”明笙仿若平常地問。

江淮易:“這有什麼搞錯的?小時候生病的時候順便驗過一次,其實也記不太清了。”

明笙裝作隨口一問的樣子:“那你媽媽呢?”

“不知道,沒問過。”江淮易視線上瞟,動用他有限的生理常識,“我爸是a型,那麼我媽應該是……b型?ab?”他最終放棄了,窘迫地說,“你問這些幹什麼,又不是生物考試。”

“隨便問問。”江淮易還在唸叨,明笙五指在他眼前一揮,“行了別想了,又沒真讓你做題目。”

江淮易逞能,第一次就獻了。明笙提著志願者贈送的營養品袋子,走在他身側,說:“你明天還得加班吧?”

“怕我猝死?”

“說實話,有一點。”明笙把牛奶插上吸管,遞給他。

江淮易看著那免費分發的牛奶上明顯兒童化的卡通圖案,不好意思地別開臉:“喝什麼牛奶啊。你自己喝好了。”

明笙不為所動:“獻血的又不是我。”

兩人走在校園主幹道上,一對佳偶,本來就足夠吸引目光,這麼一鬧就更引人注目了。江淮易死活不願意碰小孩子喝的牛奶,俊臉微紅,刻意板著臉加快腳步。明笙就這麼拿著一瓶沒動過的牛奶,一直跟到停車場。

坐上車,她還沒放棄:“真的不喝?”

來往行人的目光被反光玻璃擋去,江淮易幽憤地看她一眼:“別鬧了……”

她怎麼就鬧了?明笙嚴肅地把牛奶擱儀表盤上:“愛喝不喝。”

“悠悠都不喝這玩意兒……”江淮易說完察覺到她有些生氣了,大為頭疼,做了好一會兒心理鬥爭,轉身妥協:“那你餵我喝。”

明笙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把瓶子拿了起來,江淮易俯身對著吸管喝了一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明笙不悅地蹙眉。江淮易忍著笑討饒:“真的很搞笑,你不覺得嗎?”他貼在她臉頰邊低低地笑,“你是不是有什麼當媽媽的愛好?”

“有這方面愛好,我滿足你啊……”他聲音越來越低,曖昧而風流,最終貼上她的唇。

明笙猝不及防地被渡了一口奶腥味,隨著這個吻的加深,她都能清楚地嚐到他唇齒間兒童奶殘存的甜味。她清醒地捉住他在她胸前遊走的手,輕斥:“不老實。”

“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