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小哥,走路要慢些好。”
說罷,便自顧自登上了樓梯,隨即左右望著。
杜若錦心裡冷笑,知道高筆鋒明明認出自己來,卻要假裝不認識,左顧右盼也不過是為了找到楚惜刀的所在吧。
杜若錦上了樓梯,看見楚惜刀在窗邊落座,於是也跟著忿忿得坐下。
楚惜刀讓小二拿了一壺酒,又點了幾樣精緻的小菜,才好整以暇得往窗外看去。杜若錦打量他,如果不是他的真實身份,怕是誰也只以為他是個富家公子吧。
楚惜刀朝高筆鋒所在的那角落裡一努嘴,說道,“怎麼?高家人就是這樣對待你的?”
杜若錦心虛,強自說道,“或許他沒有認出我來吧。”
楚惜刀的眼睛逼視著她,低沉問道,“真的是這樣嗎?”
杜若錦被他盯得有些不耐,說道,“是又如何?最起碼沒有傷我分毫,可是你呢?先前在妙真寺傷我,現在又將我留置在外不能回家,你才是最可恨的人。”
楚惜刀不以為然,嘴角抿起勾人的弧度,輕笑,說道,“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提高,我在山腳下見到假冒御醫的人嗎?”
杜若錦頓時好奇心大起,“他是誰?你說過我認識他,難不成就是這高筆鋒?”
楚惜刀輕輕搖頭,臉上現出鬼魅一笑,端起酒杯向杜若錦示意,杜若錦也是鬱悶難以排解,猛地喝了一小口,喉嚨一辣,頓時被嗆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聽見楚惜刀說,假扮御醫的那個人正是高紙渲。
杜若錦分不清,此刻的眼淚,到底是為酒的火辣,還是為高紙渲的欺騙,他究竟是為何如此?
未等細想,匆匆抹去淚珠,輕咳了幾聲,就發現高筆鋒匆匆下了樓梯,臨走時有意無意往杜若錦處望了一眼。
楚惜刀懶洋洋得看著窗外,又飲了幾杯酒後,對杜若錦說道,“我們走吧。”
杜若錦皺眉,“我還沒有吃幾口呢。”
“一會官兵就要到了,你覺得還有心思再吃嗎?”
杜若錦恍然大悟,楚惜刀定是以為高筆鋒會有暗中給官兵報信,可是杜若錦還是有些不信,如果激怒了楚惜刀,高筆鋒難道不怕楚惜刀將作為人質的自己給滅口嗎?
雖然似信非信,杜若錦還是跟著楚惜刀出了酒樓,轉過街道口的時候,發現,果然有大批官兵將酒樓團團包圍,有些官兵持刀進去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