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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王回來,我要等父王回來……”張貴抱著雲澤往外走的空檔,便見雲澤已經趴在張貴的肩頭睡著了。

房間裡已經沒了其他人,杜若錦離得高墨言近了一些,說道,“你可知今日妙真寺發生了什麼事?”

高墨言說道,“自然是知道的,剛才不就說了嗎?不過就是一場戲罷了。”

“難道弒君也是一場戲?高墨言,你可真是舉重若輕呀。”杜若錦掩嘴驚呼道。

高墨言揉了揉杜若錦的頭髮,失笑說道,“誰告訴你錦親王要弒君?他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來的,他羽翼未豐,如今只是朝廷中有呼聲要他做皇帝,那也不過是有人故意的陷害罷了。”

杜若錦頓時明白過來,如今朝廷中有人說應當是錦親王做皇帝,傳來傳去,傳到那個人耳朵裡,只怕就是弒君奪位的動機了。

分明是有人陷害錦親王,要皇上對錦親王多加忌憚,可是錦親王明知如此,怎麼可以與皇上一同陷入妙真寺的險境之中?

而且,與清遠主持一向交好來往密切的水家,在這變亂之中,又扮演了什麼角色?他們究竟參與了多少?

正在這時,張貴突然推門進來,面有喜色,這個忠心的漢子竟然眼含淚光,說道,“殘歌回來了……”

杜若錦倏地起身,看見風塵僕僕而歸的殘歌進了門,緊忙給他斟了一杯熱茶遞給他,問道,“殘歌,你先喝口茶暖暖身,緩緩氣,不急著說。”

張貴在一旁也跟著說,“嗯,不急著說,不急著說……”

可是杜若錦分明看見他眼神中的急切勁,恨不得殘歌一口氣將事情說完才罷休。

殘歌喝了一大口茶,眼神明亮,說道,“我趕去了妙真寺,一路上有官兵把守,我施展輕功越過幾道防線才進了妙真寺,出乎意料,裡面異常安靜,除了地上的血跡仍在,幾乎看不出白天到底發生過什麼樣的血戰……”

原來,殘歌進了妙真寺後,小心翼翼往明亮之處的房間靠去,便聽見錦親王的聲音,“本王到底是叫一聲清遠主持,還是該叫一聲水……”

“你不要叫出老衲的名字,那個名字老衲早已忘卻了。”清遠主持被縛,手腳都被牛筋給捆住,動彈不得。

錦親王冷笑道,“你雖然忘卻了名字,卻沒有忘記權欲之心,你是當今水大將軍的弟弟,當年便是你身先士卒為水將軍衝鋒陷陣,如果沒有你,他未必有今天的殊榮,所以他今日的榮光該有你的一份……”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章 夜坐

清遠主持眼中精光一閃,迅捷說道,“你怎麼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除了我大哥,即便是我的侄女凝煙,也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錦親王朗笑一聲,說道,“這天下有幾個人能將秘密藏住?即便是再隱密再不為人知,終究還是有世人將其挖出來的一天。而你,藏匿住真實的身份,以慈悲僧人的面目出現在天下人的面前,卻還是有露出蛛絲馬跡的時候。”

清遠主持有些不甘,說道,“那麼你說,我是何處露出了破綻?”

錦親王信信說道,“當日我曾聽人說過你與水凝煙之間的談話,如果是旁人對你說出此話,只怕你早已將那人斬殺無疑,可是水凝煙仍舊好端端的,只是被打昏送出妙真寺而已,往後仍是如常一般不停進寺來遊說你,你雖然有時閉門不見,卻終究沒有難為過她。”

清遠主持長嘆一聲,似是挫敗不已,說道,“罷了,罷了,莫須有的罪名,何患無辭?你既然想要我的性命,不妨就取了,不要難為水家,此事與他們無關。”

錦親王面有不屑之色,說道,“水家到底如何,與你無關,現在不是本王說了算,而是看他水家自己的態度了,水家如果不表態,非要在你的事上擰到底,那麼就是他們自尋死路。”

清遠主持沉吟了一會,才正色說道,“水家有兵權在手,即便是皇上天威,水家想要奪天下,也不是辦不到的事情……”

錦親王冷笑道,“如果真如你所說,那水凝煙來妙真寺要你一起舉事之時,你為什麼沒有答應?反而利用楚惜刀控制住五毒教?”

清遠主持雙手合十,低頭不語,似是刻意迴避錦親王這個話題。

錦親王手一揮便叫人將清遠主持架了出去小心看管,回身之際,便見有個金冠華衣的人走來,錦親王行了君臣之禮,殘歌心裡一凜,又怕被人發現蹤跡,隨即飛身從妙真寺出來回到了錦親王府。

張貴鬆了口氣,好歹錦親王無恙,杜若錦也頓覺心裡一塊大石落下,拍了拍殘歌的肩膀,說道,“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