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掛不住,可是眼見誰也不肯為她說句話,只好作罷,說道,“好,賤人,你不要讓我抓住你的把柄,否則我柳靜容在此發誓,一定會讓好看。你現在要做的是,祈禱自己不要露出狐狸尾巴來才好。”說罷,便甩手出了正廳。
大夫人、二夫人也相繼離開,高美景也有些意興闌珊,朝杜若錦勉強一笑便走了。不一會,張媽遣人來說,大夫人要叫高墨言和高硯語去問些事情,便把兩人給叫走了。
正廳裡只剩下了高紙渲和杜若錦兩個人,杜若錦起身就往外走,一直未曾聽見身後有追來的腳步聲,不禁覺得有些懊惱。臨近墨言堂時,杜若錦的心整個都沉了下去,暗自嘆道,杜若錦,你太把自己看作一回事了。
就聽見身後有低沉的聲音傳來,“若錦……”
杜若錦只覺得身心俱碎,找不到任何一個完整之處,高紙渲的一聲若錦,完全在杜若錦的期待與掙扎中,帶來了莫大的衝擊,只是她不肯回頭,她怕這一回頭,怕是再也控制不住淚水流下。
她不語,因為她怕一開口顫抖的聲,會洩露內心的掙扎。
“若錦,這塊金鑲玉的觀音,是不是就是你們丟了的那件賀禮?”
杜若錦猛然回身,看到高紙渲手上拿著的果然是那件觀音,奇道,“咦,這東西怎麼到了你手上?難不成你去大嫂房裡……”
高紙渲失笑,“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怎麼可能跑到她房裡去?”
杜若錦故作不屑,將他手裡的觀音拿過來轉身欲走,就聽見高紙渲凝色說道,“若錦,這塊觀音是我從我娘裡房裡看到的。”
杜若錦本來只以為或許是柳氏丟失,才被高紙渲撿了去而已,聽見高紙渲如是說,也有些疑惑不解了。
“在二孃的房中,難不成……”
“不可能,我娘雖然有時有些糊塗,可是從來不會亂拿人的東西,更何況是大嫂的東西,因為大嫂當家,有時剋扣了孃的一些用度,娘心裡雖然氣,但是也是怕她的。”高紙渲說道。
杜若錦慢慢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不知是誰,從大少奶奶房裡拿走了這件觀音,然後放在二孃的房中栽贓陷害?”
高紙渲不語,可是從他的神色中可知,他對此事也抱有十二分的肯定,只不過不能確定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