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頭,語氣低沉而堅決得回道,“我確定。”
杜若錦有些悵然若失,傻愣愣得站在原處,綠意進了房也沒有看到。綠意扯了扯她的衣袖,笑道,“二少奶奶,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杜若錦埋怨綠意藉以掩飾自己的尷尬,“跑哪去了?我到處都找不到你。”
綠意笑道,“老太爺派人將綠意叫過去問話來,綠意見二少爺在房裡,就沒敢打擾先自去了。”
“老太爺?他問你什麼?”
“也沒什麼緊要的,不過是些飲食起居,還有加撥月銀的事。綠意回得很仔細,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
正在閒話間,張媽在門外喚道,“二少奶奶,您在嗎?”
杜若錦慢條斯理的說,“是張媽吧?進來吧。”
綠意詫異得看著杜若錦,她還不知杜若錦用何手段竟將張媽的脾氣收斂,對杜若錦這般恭敬了,以前不是飛起一腳踢門,就是大刺刺的罵罵咧咧。
像今日這般禮貌而恭敬,那還是開天闢地第一回,綠意怎麼能不奇怪?
張媽進了門,畢恭畢敬得行了禮,說道,“二少奶奶,錦親王府又來人了。”
正文 第七十四章 他是恐怖組織的頭目
杜若錦聽張媽說錦親王府又來了人,好生奇怪,小王爺雲澤剛走,又是誰會來呢?
杜若錦跟著張媽去了正廳,一路上聽著張媽殷勤得碎碎念。到了正廳才發現,是王府總管張貴,他奉王爺之命,來請杜若錦過府,商議翰林院編纂人選之事。
杜若錦正要跟著張貴出府,就見斜刺裡衝出來的二夫人,緊拉著杜若錦的衣袖不放,聲淚俱下得就要求著杜若錦同意高老太爺的決定。
杜若錦被她哭得頭痛,只好給張媽使個眼色,張媽立即會意得將二夫人拖開,便說道,“二夫人,請自重,王爺看重的是二少奶奶的主意,這事就該二少奶奶說了算,照我說,這高家就沒有第二個人有說話的份。”
張媽頤氣指使得說完後,突然臉色微變,看著杜若錦身後有些怔怔的,未等杜若錦反應過來,大夫人就從她身後走過來,猛地扇了張媽兩巴掌,罵道,“怪不得幾次都不見你人影,原來跑這裡獻殷勤了?張媽,別忘了你到底是誰的奴才,想去別人那裡伺候,還要看我準不準呢。”
張媽捂著臉不敢出聲,只是低著頭連腳步也不敢挪動了。
杜若錦看見張貴在轎前候著,催著杜若錦上轎,顧不得這許多就上轎去了王府,一路上將人選的利害關係也掂量了一番。
高筆鋒不肯做官,因為他暗地裡做事生意斂財,高墨言和高紙渲都不肯做官,到底為何,杜若錦不知,可是他們兩人都極力推薦高硯語,看來著高硯語雖然目前在高家不受重視,可也不能小覷了。
高老太爺和二夫人都極力主張高紙渲,而大夫人只希望自己所出的兒子能任官,一句話,好事不能便宜了外人。張媽希望自己的兒子能有個好前程,所以支援高硯語。
想著想著,便到了錦親王府。
張貴扶著杜若錦下了轎,讓下人去通傳,下人匆匆來回,說錦親王在書房候著。
書房內,錦親王閒閒坐在椅榻上,手裡拿了一本書,狀似無意得讀著,看到杜若錦進來的時候,眼光倏地有些灼熱,忽又強隱了去。
杜若錦自從那日在竹屋偶遇錦親王,又逢刺客突襲受傷,昏死在錦親王的懷中後,並未再見過錦親王,所以她壓根沒有察覺錦親王對自己暗生情愫。
“見過王爺,不知王爺召民婦入府所謂何事?”杜若錦仍舊客氣而恭敬地問安,畢竟一會要談人選之事,拿人家的手軟,吃人家的嘴短,斂著性子總歸是沒有錯的。
錦親王微微蹙眉,那聲民婦聽來頗有些刺耳,說道,“你坐吧,那日累你受傷,本王該說聲抱歉的。”
杜若錦有些惶恐不安,說道,“怎麼能怪王爺呢?是民婦唐突,一時貪玩才坐上竹筏進了王爺的雅室,那日要不是王爺推了民婦一把,那把飛刀早就要了民婦的性命,說起來王爺還是民婦的救命恩人呢。”
錦親王眉間的陰鬱更深重了些,語氣僵硬得說道,“你跟本王說話,不必總是自稱民婦,本王聽著彆扭,以後自稱我就好。”
杜若錦抬頭微笑,“那敢情好,別說王爺聽著彆扭,我也說著彆扭,就是怕王爺嫌我不夠恭敬,我每次說話前還要掂量著稱呼才敢開口呢。”
錦親王看著杜若錦的爽快開朗的笑,也跟著嘴角抿起,眉眼間似乎也帶著淡淡笑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