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即便林巫一是出色的靈師，也不可能在一眨眼的時間同時降服幾十個惡鬼，“你到底是什麼人？”

林巫一瞥了蘇源一眼，淡然道，“我是誰你倒不必太關心。倒是你，接近左靈有什麼目的？”

“要說目的，還真的有。我想讓左靈幫我恢復身體。”蘇源的眼睛動了動，似乎在打著什麼主意。“不過我倒是想知道，林先生在何時發現我的？是在剛剛嗎？”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

“不可能。”蘇源愣了楞，隨即想起什麼似的，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化，“原來在我剛出現的時候你就發覺了，只不過那時我的魂魄暫時不穩，無法隨時都支配這位警官的思想，若不然，我也不至於那麼快被發現吧。”

“一般的鬼附身只是支配身體，而有一類人，他們可以將自身的魂魄從身體中分離，寄託到別人的身體中，等到時機成熟，再回自己的身體。”林巫一淡然地敘說著，好像這一切都與他無關，“所以，你一出現，便有破綻。”

蘇源垂下眼眸，前面的劉海擋住了他的視線，他笑了笑，“原來，我竟然連一刻鐘的時間都沒能瞞得住你。我還以為馭鬼師的身份有多厲害，到頭來卻要死在人類的手中，就連他們引以為豪的寄生術也被人一眼看破，一點用處都沒有。還要承擔那所謂生來便要負擔的厄運。”

林巫一便沒有搭話，馭鬼師的身份從來就是詭秘，有時候連他們也無法得知，只不過馭鬼師天生揹負厄運，雖可自由出入陰陽兩界，死後卻無法超生，說到底，和引渡者又有什麼區別呢。“不過，你既然當時就看出，為何你不告訴左靈，還讓她跟著我一同胡鬧。”

“她閒得太久，不過是想讓她鍛鍊一下罷了。”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