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紅衫少年來他院子門口張望,似乎在尋人的,好像就是他們幾個。
看樣子是跟那幾個來偷他的‘功法’的紅衫少年是一夥的了。
怎麼?他們是來他院子裡找那幾個紅衫少年的屍體來了。還是做什麼來了?
“陳青,為何你不好好在自己的院子裡待著?可是私自下山了?”一位橙衫中年見陳青姿態謙遜,並不似那幾個紅衫少年所說的那般蠻橫傲慢。起初的氣惱便稍有安撫下來,卻也冷聲詢問道。
陳青低著頭眉毛挑了挑,果然是那幾個紅衫少年帶著這兩個管事來找茬的。**瞧著現在是早晨模樣。那自己應該是在清澤峰度過了一夜了,他和張佔應該是約在今天晚上見面的。
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可決不能耽誤了晚上的暗市之行。
“回師兄,我本來在屋子裡乖乖的修行,可是遇到瓶頸,覺得胸腹煩悶,難以安寧入定,於是我便出了自己的院子,在這宗聖堂峰的山坡上游蕩散步起來,一邊徒步行走。一邊感受天地靈氣,努力思索入定行周天之本意,和天地大道煉氣凝神之原理。”陳青說著,聲音平和,不見一點兒不耐煩和不遜。甚至還很溫和恭敬,“後在山上發現了一些藥草,因為之前我在進入山門前,曾經跟我們城中的半仙學習了一些知識,也知道一些藥草的特徵,便貿然採集了一些草藥。這才耽誤了時間。”
整個英雄門山上的草藥都是可以採集的,只出了清澤峰上的不少草藥是藥宗專門培植的珍稀草藥,不允許弟子輕易採摘,剩下的,倒也是可以採集,只是不少人對採集之道一無所知,不願輕易採摘,損壞了藥草,還會破壞英雄門流雲山的環境,造成浪費,所以不願去採集草藥。再說這山上的草藥弟子共享,如果無法將草藥變成丹丸,在這流雲山裡想拿草藥賣錢,還真沒什麼機會。
更多的人則是苦於修行,根本無暇他顧,對山上的這些花花草草哪些是草藥哪些是雜草都分不清,或者沒時間去採集。
所以除了藥宗的弟子外,也沒什麼人會去閒的沒事兒的採集草藥。
“這山上的靈草你還是不要貿然去採的比較好,你既不會煉丹,採了也是浪費,雖然你採幾棵玩玩並不會破壞流雲山的環境,但是大家要是都像你這般不務正業去採草藥,那這山門靈氣迴圈被破壞不說,大家都耽誤了修行才可怕。你還是要加緊修行,莫耽誤了進度,修仙世界之中的競爭可也很激烈的,我們這些做弟子的,不僅僅要自己變強,更要以強健自身、好為門派多做貢獻為目標而勤奮不懈的努力。”一個橙衫中年人聽到陳青說去採草藥,並沒有因此而怒斥陳青,倒是聲音平穩的循循善誘起來,一開口,便說了一串兒的大道理,甚至還弘揚起了主旋律。
陳青忍不住汗顏,看樣子眼前這位修士前輩並不是個狗眼看人低就猛勁兒踩壓的壞蛋,只是比較愛說教罷了。
陳青忙點頭稱是,並開口迎合道:“師弟謹聽教誨!”
“哼,說是去採草藥,誰能給你作證?我幾個師兄從你院子門口路過,就人影不見,你可不是謀財害命,然後去埋屍體了?”一個紅衫少年突然邁前一步,插言怒斥道,“管事師兄,您可別為他幾句話就給矇蔽了啊!”
陳青冷笑一聲,抬起頭看著那紅衫少年,立即反嘴怒斥道:“哼,這位管事師兄怎麼會被我幾句話所矇蔽?你以為所有人都如你一般不長腦子嗎?我是不是去藏屍體,這有什麼難判斷的?”說著,陳青站直了身子,隨即繼續問道:“真是奇怪,我這院子這麼偏遠,你幾位師兄怎麼會來我這邊散步?不過,你失蹤的師兄有幾人?”
那紅衫少年皺了皺眉頭,隨即便答道:“4人。”
“這位師兄說笑了,你說我一個人謀害你四位師兄?”陳青冷笑一聲,隨即便搖了搖頭。他一個黑衫新弟子,謀害四個煉氣期師兄,這的確是說笑了!
簡直太瞧得起他了!
那幾位紅衫少年立即發現了這個劇情的不合理之處,卻抿著嘴唇不願意輕易放過陳青,可是又不能說自己的幾位師兄是因為去陳青院子裡偷東西而失蹤的,於是在那裡乾瞪眼兒,惡狠狠的看著陳青。卻說不出什麼別的來了。
兩個橙衫中年本以為真有那新晉弟子設陷阱謀害師兄的謀逆之事,準備過來探看一番,可是此刻瞧著陳青身上乾淨無比。沒有一絲一毫藏屍體後的狼狽,再看眼前這少年,雖然好似已經進入煉氣期了。但是身上的靈氣感應非常微弱,似乎才剛進入煉氣期而已,這樣的人能謀害四個練氣士?
別耍他們兩個了好不好?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