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挪移在宋懲的身邊。將那墜下的山嶽移回消失。
“翻天印!”又是領域伴住戰技轟爆,儼然戰神一般,金光泛耀,聲勢浩大無邊。
無與倫比的力量轟下,宋懲全身鮮血湧入喉頭,噴灑滿天,身子骨嘎崩碎爛。
任你有一千一萬的本領,我只管以力壓人,以絕對的力量打爛打垮一切。
宋懲眼中是怨毒,左無舟冷然,已破空再現其身邊,雙臂揮動,直取其首級:“你道我會給你施展神魂衝擊的時間嗎。”
神魂衝擊只施展得一小半,宋懲的首級伴住啵的一聲,橫飛天際,死不瞑目,更有殘留無上大怨毒!
左無舟吐出一口血,喃喃觀天:“看清了,這便是我替你取的公道!”
左無舟恣意狂笑,殊無一絲報仇的快活,徒增悲意。
笑中,有淚。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第494章 踏平無垠,小墨“復活”
宋懲的首級,血淋淋的和著風和著雨,飛在天邊,終於落在地上,骨碌骨碌滾,不過是一顆首級罷了。
堂堂超聖,落得身首異處,實是不勝淒涼。
再大的本領,若然死了,也不過是徒增黃土一堆罷了。
“超聖,呵呵。超聖,嘿嘿。”
左無舟笑著,笑不如哭,哭不如笑。充滿睥睨之意,俯瞰天下,挾以新殺超聖之威,端的是不可一世。
可憐宋懲,一身本領本不比沉怒江差多少。奈何,一如許許多多敵人一般。輸總也是輸在左無舟獅子博兔之戰法,輸在層出不窮的絕技之下。
宋懲一身修為,比之沉怒江顛峰之時,也未必遜色多少。奈何,其本身即是血魂,天然弱。如是宋懲果決一些,早一些決生死,左無舟絕難這般輕易擊殺他。
可奈何,宋懲心有太多顧慮。遠不如左無舟的殺心殺性來得純粹,來得沒有顧忌。
架不住無影的飄忽詭變,簡直是生生被左無舟跟無影耗死的。
三四年前,左無舟大抵就有殺餘汨的本領了。
三四年過去,左無舟既已雙魂圓滿,不計無影,加之十道,本身魂力就不比超聖差太多。無影修為亦水漲船高,更有許多裝備,此戰若不能勝,那便才怪了。
……
……
殺得宋懲,左無舟卻未覺太多快意。
反是徒增悲愴,只想,殺多少人都是挽回不了一個紀小墨了。殺仇敵,固然快意,可失去,也是一種隱痛。
此等情緒在心,怎都無法重振凌厲戰意。左無舟一聲狂嘯,只將心底的鬱郁之氣發洩出來。
這才是精神一些。重新搖身一動,俯衝往無垠總舵。
無垠總舵,此時已然是亂做一堆一團了。
宋英豪等暴露血魂身份,憑血魂跟魂修士的本質矛盾,各武聖豈能坐視不問。一舉參加入戰鬥當中,反令紀瞳和戀滄海輕鬆了許多。
血魂就是老鼠,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無垠總舵,此時已是紛亂無比,各自邀戰在一道。
一衝而下,左無舟身後捲起火雲滾滾,一隻鐵手化利爪,沒入一顆腦袋當中。生生將這無垠武聖的腦袋從身體中連帶血淋淋的氣管一道拔扔飛天。
一如虎入羊群,連撲帶殺,一時間,連續數名無垠武聖被左無舟以看似極殘酷的手段殺掉。
“七殺”化連綿不絕的狂雷施展,所到之處,幾無一合之敵。
更有無影,如同鬼魅般,一時從左無舟身上剝出去,隨投影一道混淆在人群中亂戰。時而。無影有危險又被攝回,重又釋放出去。
……
……
“亂,實是太亂了。”
左無舟錯愕無比:“不成想,眾魂修士對這血魂居然如斯敏感。難怪無垠會保密幾千年,始終不漏一絲風聲。哪敢露一點端倪,一露就是殺身之禍啊。”
搖首不已:“本來還想我親自殺光無垠上下,有這七八十武聖,想來也不必我再出手了。”
心下凜然,巡視一圈,並未見那宋英豪的下落。遙控無影靠往紀瞳一問:“那宋英豪何在?”
紀瞳流露一絲歉意:“先前混戰,我也始料不及,宋英豪似是趁亂消失了。”
莫說左無舟,紀瞳才是真正被群雄的舉動嚇了一大跳的人。來自二號的她,絕計沒想到,血魂在這一邊是如此的惹人憎惡。
“嗯,逃了就逃了,索性他家祖宗和兒子都死在我手上,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