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描淡寫連殺兩大武帝,過往威名太盛,溪一北當場癱軟,爬往溪素兒,瘋狂大呼:“小姑,救我,救我!”
曾有一條活路在眼前,他沒有好好珍惜。如果可以重來,他一定會說,我退,退位一萬年。
平平的一吞一吐,左無舟雙腿一併一合,半做劈叉挪動之勢,就勢踏足,雙腿大動天下!
霎眼間,此殿堂竟是轟隆隆的搖顫不絕,竟崩裂出數道極長的裂痕。大殿連殿堂帶大地,竟被一股無比的力量拔送往半空當中。
惟剩左無舟等人,餘者連同大殿一道送往半空數十丈高。
當得驚世駭絕之舉。關龍虎與蕭輕塵頓時震撼絕倫。
這,簡直就是非人之力!
……
……
左無舟氣息一絲不露,雙手分合結印。
“無想印”激爆一道光柱,隆隆驚顫九天,轟爆之音從半空的大殿激傳仁安城。
這一道光柱打中大殿,頓如光暈般的盪漾來!
身在大殿中的魂修士連嘶吼之音都已駭得一絲不剩,渾身氣力蕩然無存,只癱軟在地,瑟瑟戰慄!
這太恐怖了,絕非他們能抵擋,甚至不是他們能目睹的力量層次。
他們終於知道了,原來傳說中的左殺神,並非他們能抵抗的!是真真殺出來的兇名!
講道理?溪一北連滅左家的三次都吐出口了。那就斷沒有道理可講。跟身懷這等力量的人講道理,講證據?真把左無舟當成官府中人了呢。
左無舟縱橫天下數十年,殺人如麻,他和仇敵之間,幾時講過道理和證據了。只要知曉你有此心有此行徑,那就已經構成了。
一言不合動手殺人,本來就是左無舟慣來的作風。不相干的人想請他殺,他還不願多耗時間呢。
區區一個皇帝,自以為掌握了皇權力量,奪左家的權勢和利益,也就罷了。竟還想坑害左無舟的朋友和徒弟,還想滅左家。
這等人,左無舟豈能留。
如非左無舟當年對唐笑天有承諾,溪素兒已不是皇帝,溪林本就與他不相干。
如不是為溪素兒和無晚的關係,左無舟甚至連之前的廢話都不想等的。
……
……
這一道光暈化開來,頓如大口一樣吞噬掉這大殿。光暈波化,無聲無息中,半空中一番氣息激烈震盪。
大殿本身與殿中的人,悉數在恐怖力量中化做飛灰。
關龍虎三人,已然是如雕塑一般,戰慄與興奮:“這是什麼樣的力量,這是哪一個境界的力量,簡直太可怕了。”
“溪素兒,你們善後。”左無舟拂袖揮去粉末:“紀瞳,我們回去。”
一路返回,左無舟回到家中,交代北斗:“替我煉幾爐丹藥。”
……
……
返家已有一些時日,左無舟大抵每日主要時光,都是在陪爹孃,再就是悉心指點徒弟等等。
甫一回來,便誅除一國帝王。可其實並無人知曉是他左殺神回來了,當日一戰,未有敵意者悉數都已被震退了。
是以,當日一戰,並無人知曉他面具下的身份。
縱是左家,知曉左無舟回來者,也不過是左宗武及左如樹等寥寥數人。
索性左無舟一家子,都居住在左家莊的幽靜冷僻別院中。相對一般左家人,縱是左無舟略有一些活動和露面,只要戴住面具,總也不可能被認出來的。
本來幾十年過去,左無舟以為左家認得自己的人肯定寥寥無幾。可左如樹卻訕訕的勸左無舟最好還是戴住面具。
左無舟深表驚詫,不解其意。
等左宗武帶左無舟前往宗祠祭拜左家祖先時,左無舟才恍然,哭笑不得。
原來,這左家宗祠中,竟有左無舟的畫像。畫的正是當年淡水獨戰數千魂修士,畫像中的左無舟恰如浴血戰神,竟還很有幾分神韻。
等左無舟祭拜完,上香的時候,左宗武笑道:“幾十年前傳回你隕落的訊息,卻是把我們給嚇得。”
“本想為你設個靈位擺在宗祠中,可訊息又隱瞞住你爹孃。再三考慮,還是沒這麼做,也虧得沒有。”左宗武安慰的笑了。
“二伯,多謝。”左無舟誠懇一禮。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左宗武笑:“你沒多少變化,這倒是好事一樁。”
頓得一頓,左宗武憑武尊本領打量半時,怎都看不出侄子的修為,忍不住:“無舟,你如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