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東城淺笑悠然,輕描淡寫的將二人逼退,目光中流露幾絲令人難以抗拒的威嚴:“且住!”
……
……
“竟然是他!”
左無舟心驚不已:“是流東城!為何他給的感覺,竟似比古一意等等,我以往所見的每一名武君都還要強大許多。”
流東城瞬間被左無舟感知道的,竟是首次令左無舟感到難以對抗,是一種壓倒性的絕對力量。
左無舟寒毛舒緩,重又炸立,胸中誕出一個極是驚悚的念頭:“那力量不像魂武君,比魂武君還要強大,難道他是?”
……
……
“是戰是忍?”
擺在他眼前的,惟獨兩個選擇。要麼在此地大開殺戮,要麼只得忍讓一時。他目光徐徐冷厲掃視數十大尊,思量:“這數十武尊倒不足掛齒。惟獨是眼前這人,實在太強。”
細心反覆思量,左無舟從感應對比,即便數十武尊,也未必攔得下他。古一意來也必定截不住他,但流東城一旦出手,他必難倖免:“如果我與流東城交手,我最多隻得一成機率,也許還不及一成。”
在此動手殺戮。實屬不智。縱是沒有流東城,難道重雲國許多大尊,其他三大武君,就能坐視?左無舟瞬時想通,在此交手,實是無謂。
二十九國聯手發難,豈會沒有重雲的推動,他如果在此地動手,即破壞規矩,重雲就有藉口。屆時,就不是保溪林,而是害溪林。
大尊會的恩怨,當以大尊會的方式來了結。
左無舟縱有怒意,也無謂做送死博命之舉:“在鳳尾宗旁人嘲我笑我辱我,我尚且能忍。我須做到情緒能收能放,姑且忍過這一次。待我突破為武君,再來與他戰過。”
“我倒想看看你們重雲玩什麼把戲。”左無舟一言不發,徐徐退回。
……
……
“第一日不得交手,如有恩怨爭奪,且等明日再做定奪。”流東城也不含糊,迅速就道來規矩。指著被摜成肉泥的使節,冷冷道:“此人對大尊不敬,死有餘辜。”
流東城眯眼,一道柔和的光在眼中油然浮現,心中滿是左無舟先前那一個起手式所蘊涵的磅礴力量:“居然是超魂戰技!”
……
……
大尊會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