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竟敢斂息騙我!”
這武帝怎生擋得住左無舟可怕之極的四魂瞬爆,外加“翻天印”,一拳落將下來,這武帝頓狂噴鮮血,驚駭萬分的轟然撞塌一片房屋。
但見左無舟猶如熾烈無比的火焰,幾欲燃燒起來,轟然從天而降,挾以無邊無際的威能。雙眼怒睜,宛如天神下凡一般轟將下來!
這武帝,就恰恰似極了沙包一樣,被轟來轟去,幾無還手之力。待得他翱翔在半空,左無舟彈腿落下,這武帝幾乎當場被掃成兩斷,狂後慘呼,流星般墜地。
如鐵金剛一樣墜在這奄奄一息的武帝身旁,一拳就已是落下去,森烈低沉,如雷擊。
數拳起落,這武帝胸膛赫然已處處皆是血色窟窿,首級被轟的一拳揍得粉碎。
左無舟才不疾不徐的擦掉鮮血,糅身一動,火一樣的撲向其他武尊武君。
正如蛟龍出海,處處都是那等慘嚎聲!
半晌過後,慘嚎聲漸漸絕了。忽攸一霎時,天搖地動,八心宗宗門所在的山峰,轟然一聲崩裂,其狀巍峨壯觀,驚世絕倫。
……
……
細心的在河中洗掉鮮血和汙穢,左無舟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套新的黑衣換上,頓神清氣爽。
輕輕摸了一下指上極不起眼的戒指,左無舟淡然,思緒起伏:“有這儲物袋做掩飾,就無人知曉我有這等超級至寶了。”
日常需要用到的,大抵都放在這儲物袋中。真正的至寶,才是放在這戒指中。
左無舟沉住心思:“這是第五個宗派了,看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然,反倒是耽誤了我們的修煉時間。”
“五年前,數百魂修士,我其實認得記得的,並不多。如此,必有許多漏網之魚。”貔虎宗當年也有人參與了,左無舟正是渾不知情。
夜叉正在休息,忽聞朗朗一聲:“夜叉,我們出來多久了。”
“約莫一個多月,快要兩個月了。”夜叉掐指一算,就想起了。
“好,看來,我返回容河區的訊息,應當已是傳開了。”左無舟眼中漾住一絲冷芒,殺意濃縮成墨色,分外奪魂:“如果你是他們,你會怎生做。”
“打不過,容河區沒有宗派有兩大武帝,打不過我們。”夜叉不假思索,五行法魂天能有兩大武帝的宗派,肯定有,但絕對不在較為弱小的容河區:“五年前,你是公敵。五年後,你一樣是公敵,此仇不共戴天。他們只能聯手。”
“很好!”左無舟出神輕語:“屆時,誰是敵人,就自動跳出來了。”
夜叉大駭:“你在等他們聯合起來對付我們!”
夜叉頓有天旋地轉之感,他很喜歡刺激,可這等刺激,也實在刺激得沒邊際了。這就等於是和容河區所有的強者為敵,尤其還是在對方有所準備的情況下。
須知,兩大武帝的確很強大,尋常時候,足以橫掃任意宗派了。但,那絕不等於是不死之身。尋常武君,夜叉能對付七八個。如果來七八十個,夜叉如果逃不掉,就必死。
整個容河區的武君,加起來絕對不會低於數百。此外,尚且有十多名武帝。如此,夜叉怎麼想,都是死路一條。
眾怒不可犯。偏生左無舟最好犯的,就是眾怒。
左無舟不動聲色的淡然:“如此,是最爽利的法子,一箭雙鵰。既能令我的敵人自動跳出來,還能將他們集中起來,索性全殺之。”
夜叉苦笑:“刺激是刺激了,就是刺激得過頭了。跟他好是好,就是稍不留神就是交代了小命。”
見左無舟神色篤定,夜叉忽的心神一動:“莫非,你有幫手?”
“算有。”左無舟的左手食指,輕輕的在右指戒指上撫摩。
“鐺金梭一梭殺了數千魂修士,不知洪流梭,能殺死我多少仇敵。”
左無舟的眼波,森森然,極是冷冽。一眼,竟令一棵樹上的綠葉兒無風自動,極是激烈。
……
……
談怒油然生起幾分焦躁:“怎的還是無法突破。”
這是談怒三十年來第十一次閉關了。容河第一強者,名不虛傳。原本在三十年前,他就可能突破為武御的。但他一直沒有跨過這道關口,始終還是缺了一份機緣。
三十年光陰,就這樣淡去。談怒本非奈得住心的人,如何忍得住心底的焦躁。
好生取了廚具,替自己做了一碗銀耳蓮子湯,才是消了心頭火。
有的人喜歡寄情山水,有的人喜歡寄情書畫。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