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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禮,也就算禮成了。

等人盡散去,也就留了她夫婦二人在房裡。韋卿卿這會兒才拿些東西來吃,吃罷了又去鏡邊卸妝容。頭上鳳冠極重,沒有戴著就睡覺的。她自個兒坐在鏡前弄了一氣,沒弄得下來,便透過鏡子瞧坐在床邊發愣的丁煜,“你過來幫我一幫。”

丁煜聽了話,方才有些回神,從床沿兒上起了身,下腳榻到這邊來,幫著她卸鳳冠。韋卿卿從鏡子裡看他,在他臉上瞧不出什麼新婚該有的喜色。忽又想起今兒個他迎親半道上下馬的事,因問他:“今日花轎來的路上,怎麼了?”

丁煜酒吃得有些多,頭腦發懵。幫著她卸下鳳冠來,自己扯上身上的紅綢大花,回道:“好像瞧見阿黎了。”

“阿黎?”韋卿卿回過頭來看他,“你又看著她了?這回是真的,她活著回來了?”

丁煜搖搖頭欲清醒腦子,踩上腳榻往床沿兒上坐,“大約是我看錯了,跟出去走了一段,人就不見了。”

韋卿卿手裡拿著一支燒藍髮簪,轉過身慢慢放去鏡臺上,“當時姜家發生那樣的事情,咱們兩家都做了縮頭烏龜。看著他們一個個地被流放發配,被稱價買賣,卻一點事也不敢做。這會兒想起來,還是覺得對不起黎丫頭。如果姜家沒有遭難,這會兒坐在這裡的,也不該是我了。”

丁煜只覺得酒氣燒得難受,去桌上倒了杯茶吃,卻沒有接韋卿卿的話。當時丁家韋家生怕受到牽連,確實是什麼事都沒敢做。他那時有心要救姜黎,但自己手下除了能驅使做些雜事的小廝,什麼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