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歎不已。
二人行在古道上,突見前面隱現有一座小廟,廟中傳來一陣陣宏亮的佛家真言,祥羽起初倒未覺得有何異象,走近細細聽之,突覺心靜而無暇,心中平靜如水,漸漸沉醉於這佛家真言之中,體內無極真靈決自行運轉全身,奇妙無比,竟忘記行走。
玄空真人亦暗自驚歎,暗道:“這是佛家的法華經,但唸經之人字字充滿佛家正氣,聽之便讓人心無邪念,好精深地佛家修為,難不成是當今名寺天理寺中得道高僧在此。”當下便起了拜訪之意。
轉頭但見祥羽靜站在那,玄空真人欣喜拂鬚暗喜道:“小羽,只因不識字,前些日子倒是以為他資質平庸,但如今日漸深入,對事對物之體悟常人萬分莫及,果真是奇才。”良久,祥羽運功一小周天。驀然清醒,暗驚不已,不知是福是禍,忙抬頭問道:“師父,弟子適才聽了那唸經聲,法則便不受控制呼之欲出,自己運轉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玄空真人笑容滿面道:“小羽,這是佛家法華經,走咱們先進去看看這位高人。”祥羽聽師父語音中如此佩服此人,定非常人,當下緊跟而去。
走到廟門口,但見廟中簡樸而乾淨,堂中一座如來佛祖寶像,左右兩排蠟燭,堂中一老一少兩個和尚盤膝坐於鋪墊上,敲擊木魚,那唸經聲正是傳於那老和尚口中,佛言甫停,那小和尚一聽師父停下,問道:“師父為何停下。”語音天真童漫。
老和尚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徒兒,今日有貴客到來,你我快去迎客。”小和尚一聽貴客大是驚奇,忙轉頭望向廟門口,正見祥羽師徒二人行來。那小和尚忙起身與老和尚同走了出來。祥羽向內一看但見那老和尚白眉白鬚,頭頂點了八個戒巴,和藹可親,那小和尚眉清目秀,一臉童真,一雙烏黑大眼正盯著自己二人。
老和尚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道兄遠道而來,老納舍智有失遠迎。罪過,罪過”玄空真人回道:“大師匆客氣,倒是貧道打擾了,不知大師可是天理寺中神僧的舍智大師。大師之禪法真乃天簌之音。”當時天下佛法昌盛,法號亦有相同之時,是以玄空真人以言試問。
舍智大師道:“正是,神僧二字愧不敢當,道兄一身修為深不可測,行走之間,浩然正氣隱顯周身,修真界中可曾有幾人,不知道兄是何門派。”玄空真人道:“貧道乃是真靈山極清峰峰主,道號上玄下空。這是小徒祥羽,小羽快拜見大師。”祥羽見二人交談甚歡,亦高興道:“拜見大師。”舍智大師道:“原來是真靈山高人,小施主不必多禮,這是小徒吉祥,吉祥見過真人。”
四人各自還禮,玄空真人問道:“不知令師兄舍慧大師可好。”舍智大師連喜道:“原來道兄識得我師兄,師兄近來倒好。”玄空真人道:“當年曾有過一面之緣,貧道好生佩服令師兄之修為。”
舍智、玄空二人不由又親近幾分,大有一見如故,各自不由深深佩服,當下舍智將玄空請入寺中盤膝而坐,祥羽與吉祥分立兩旁。
舍智大師開口問道:“道兄想來已得真靈山真傳,老納已有兩百載未曾聞真靈山高人了。”
玄空真人聽到此,神情黯淡,搖頭苦嘆道:“兩百年前那場浩劫,真靈山從此沒落,隱沒西邊,我輩雖有重振之心,卻不料天不與人願,門下弟子資質平庸,人數又極少,看來將難成大器。”語音充滿悲傷之意。舍智大師道:“道兄何出此言,我看這位小施主倒是塊美玉,將來必成大器,比之我這小徒尚強上三。”祥羽一聽誇自己暗自高興。玄空真人道:“大師莫要如此說,令徒心清法明,乃修佛之上上人選,乃人間之奇才。”兩人相視大笑,頗有相見恨晚之意。
玄空真人道:“你我不必再贊他二人,要不我這小徒向來頑皮,呆會驕滿而懶惰可不好,適才聽大師一經,忽有所覺悟,大師佛法果然精深。”舍智大師道:“道兄莫要如此說,貧僧已有兩百載未曾見過真靈絕學,御空劍術,當年只聽前輩說起真靈劍術世間無敵,今日倒要討教一番。”
兩人一陣沉默,想起兩百年前修真曾流傳這樣一句話:真靈神劍盡鋒芒,斬盡妖魔縱天下,唯有金鋼匹與敵,一利一鋼爭雌雄。
玄空真人一生修道,今日得遇舍智這樣高僧,便有一吐心中得意絕學,真靈山道:“貧道久聞天理寺金鋼之身,有水火不侵,刀槍不入,法寶難傷之神妙,貧道亦要領教一翻。”舍智大師大喜道:“正好。”當下先將金鋼之身基本說了一些遍,金鋼之身最高境界確實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此功分為三層,與各自修為緊緊相關,舍智自己也是才練到三層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