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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畫作一幅。二十一代家主,觀雲,花鳥畫一幅。”

見拾蘭皺眉,劉天林道:“二十一代家主,乃是我的曾祖。從這上面只能看到是他老人家放進庫中的,卻還是不知畫作是何人所畫。”

拾蘭點頭,還是道了謝,便欲告辭。

劉天林卻道:“還請前輩留步,劉家,還有個不情之請。”

拾蘭反問:“劉家?”

劉天林躬身一禮,道:“像書庫這種陣法,家中還有幾處,還請前輩指點如何開啟。”

拾蘭愣了愣,笑不可抑:“這種玩笑可不好開,你現在讓我幫忙,若有一日,貴府丟失了物件,豈不先要找我的不是?”

劉天林心中的隱憂被拾蘭直言道破,有些尷尬:“前輩這才是玩笑吧?只是指點一二,並不要前輩親自動手——況且,只有劉氏子弟的血才可以開啟陣法不是?”

拾蘭仍是搖頭:“話雖如此,若有人汙衊我與貴府不肖子弟勾結呢?我恐怕無法辯白。我還是告辭吧,不要再說了。”

說著,就起身要走。

劉天林連忙攔著,說道:“前輩留步!若前輩施以援手,劉家願以十幅畫作相贈!”

拾蘭眼睛一亮,追問道:“當真?”

劉天林見有門,連忙點頭:“當然當真,畫庫中的畫作,隨前輩挑選!”

拾蘭猶豫狀,沉吟了一會兒,才道:“那我要先拿到畫,而且,只管指點一下關鍵之處,不管你們能不能開啟陣法,這十幅畫都歸我!”

劉天林大喜,引手請拾蘭先去挑畫。

拾蘭在畫庫中挑選一番,挑了二十多幅,又一一刪減,似是對每一幅都割捨不下。

劉天林開口請拾蘭儘管都拿走,拾蘭卻堅持:“說十幅畫就是十幅畫!”

如此重諾,讓劉天林又放心不少。

最終,拾蘭拿著挑好的十幅畫,對剩下的畫依依不捨,嘆著氣,出了畫庫的門。

——那副麒麟血墨的畫,當然落入拾蘭囊中了。

之後,拾蘭由劉天林帶路,去看了三處陣法。

由於有畫庫陣法的基礎,這次,每個陣法她只花了一天時間,就指出了關鍵所在,照例是多加了兩個符篆,增加了難度,也顯得自己對陣法的理解不足。

其實呢,拾蘭心中暗喜啊,有了這幾個同類的陣法,她就能更好地理解和運用了呀。

不過,當著劉家人的面,她只得皺眉,壓下心中的喜悅。

倒是讓劉天林以為這陣法真的很困難,越發覺得安心了。

等陣法全都看過之後,拾蘭又提出告辭。

劉天林提出要設宴款待,拾蘭想到自己的酒品,連連推辭,說要回去作畫了。

劉天林其實也趕著要去開啟府庫,便也不多勸,雙方終於告辭了。

拾蘭這次顯露了結丹期的修為,直接凌空而起,漸漸遠去了。

看得劉天林羨慕不已,忙著回去召集人手準備開啟陣法。

拾蘭呢,也心滿意足,到了斜月居。

恢復了樣貌,掩藏好修為,去了藏書樓,用了九幅從劉家得來的畫,換得了斜月居儲存的那四幅麒麟血墨的畫作。

當然,如果不是她出示了自己的身份玉牌,並且言明是為了追尋身世,那長鬚的修士是一定不會答應了。

即使如此,她還不得不承諾,以後會收集更多的字畫無償贈給藏書樓。

之後,她便離開斜月居,打算找個安靜的所在,研究剛剛學得的陣法了。

正在這時,她放在桃夭裡用來和任之初聯絡的印章亮了起來,孫六空幫她拿了出來。

“蘭妹,爺爺,是怎麼回事?你這些天,還好吧?”

拾蘭這才想起,在二老心中,爺爺是已經去世了的,連忙解釋:“爺爺他沒事,他說,和爹孃的緣分到了該了斷的時候了。呃,爺爺說,其實爹也是他的養子而已。”

任之初默了默,才又道:“我知道了。你怎麼樣?有收穫嗎?”

拾蘭笑了:“有啊有啊。雖然說,身世的線索還沒有,可有別的收穫。我要閉關一段時間了。”

“閉關?要多久?”任之初擔心了,要是一下子要十年八年的

拾蘭回道:“是關於陣法的,要仔細想想試試,應該不會很久的。有什麼事嗎?”

任之初放了心,笑了:“有新年禮物要送給你,我會煉器的,法寶、護甲,隨你挑!”

“這麼大方啊?你還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