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求輸卻潛入了文靜身體裡,堵住了門,說道:“沒錯,我是一直在出千,因為賭術說白了就是千術。那個魔術師也一直在出千,你不知道有多少張鬼牌從他手裡流入我的手裡。但是我很聰明,在規則裡定下了遊戲過程中,不可以說關於出千的事。所以即使我們都在出千,也無法揭發對方。而牌局結束後也沒有了揭發的必要。”
我拉開文靜的身體,向著大門走去,而她卻死死的抱住我。我說道:“可惜你的規則裡並不是強制每個人必須玩的。我們可以選擇玩或者不玩,而且可以選擇賭博的遊戲規則。而因為麻將的關係,規則已經被弱化了,空間也恢復了正常。我的手機都可以收到簡訊了,所以我已經能夠出去了,幹嘛還要和你玩這無聊的遊戲呢?”
我拖著死沉死沉的求輸,走到門口,開啟了大門。然而大門外,卻不是外面的世界,而是那個地下室的入口。我看到眼前的情景,說道:“你還是趁早投降吧,這樣下去毫無意義。我見的鬼多了,像你這麼執著的鬼,我還是頭一次見。”
求輸說道:“也許你說的對,我確實撒了謊,我並不想死,而是想生。但是當我死後,有個人告訴我,他可以把我變成地縛靈,只要我在這間房子裡吸取十三個魂魄,便可以重生。我還想再活一次,我死的太早太年輕了,我還有很多事想做,而不只是還貸款。”他用著文靜的聲音和文靜的臉龐向我哀求,這使得我心中也是一軟。我見大門並沒有恢復,便掙脫開他,又走回屋中,說道:“死了就死了,幹嘛一定要用這種方式復活?犧牲別人的生命這種事你怎麼可以做的出來?”
“有什麼不可以?他們每個人都不是好人。你看到了那孫大炮,就是他下的命令要殺掉我。因為他在這裡賭輸了,輸了三百萬現金,還有他的跑車和女人。”求輸也在朝我怒吼,似乎在他看來人類都是一樣的醜惡。聽到孫大炮是殺人兇手,我便說道:“求輸,不是你的名字吧?你是為了不讓他知道是你,才用了這個名字吧。”
“沒錯,我不能說出真名,知道真名後。孫大炮便不敢跟我賭了。現在,我報仇了,孫大炮的身體已經失血過多了,就算靈魂回去,也救不活了。而你的時間也不多了,因為靈魂是不能離開身體太久的,顯然你妹妹的身體也快到極限了。我的規則還能支撐一會兒,但你妹妹就不一定了。”說完,他離開了妹妹的身體,我趕忙過去攙扶。
眼看文靜的呼吸已經十分微弱了,我深知消耗戰是打不起的。於是,我只能採取最後的一招,賭命。
我把文靜的身體放好,走到那張桌子面前。我們兩個人面對面坐好,他輕輕的喘著粗氣,對說道:“你決定好了?要玩什麼?”
“賭運氣。”我說道
“賭運氣?什麼意思?”他問道。
我掏出那一個硬幣,對他說道:“拋硬幣,在拋起到下落的時間裡,你選擇人頭或者花。如果猜對,你贏,猜錯我贏。硬幣落地你還沒有選擇,你就輸了。而且你不能碰硬幣,所以絕對出不了千的。這次,我們純粹的賭一下。”說著我便拋起硬幣,求輸立即說道:“人頭!”
硬幣在空中旋轉著,大概由於我太過用力,所以拋的很高。當硬幣落在了桌子上之後,還在不停的旋轉,我看到人頭那一面似乎在上面,心中暗道遭了。可是為時已晚,我們都在這規則之下,不得干涉。就在這時,地面開始震動了,本來已經欲倒的硬幣,竟然再次被震的旋轉起來。隨著震動的劇烈,我感覺似乎是地震要來了。連忙放棄觀看最後的結果,背起趴在桌子上的小丙,抱起文靜,便躲在了牆角。
震動之後,屋子裂開成了兩半,地面,天花板都裂開了。而求輸還穩坐在那桌子旁邊,呆呆的看著硬幣。此時,牆壁的裂縫中走進一群黑衣之人。這些人的裝束我十分熟悉,他們便是上次孟婆逃逸事件中圍追我的戰魂部隊。這些人立即封鎖了現場,並且圍住了桌前的求輸。
最後走進來的是地府的五殿下,小閻王。小閻王一邊拍著手上的灰土,一邊說道:“就這麼個破房子,誰通報我說三級禁令了?那個封住我三個鬼差魂魄的混蛋在哪啊?”
“報告,我們已經將其擒獲。”那個將求輸的腦袋按在桌子上的黑衣人答道。
小閻王說道:“廢話,我都親自來當拆遷隊了,什麼地縛靈還不能拿下!”他正神氣的說著,忽然看見了角落裡的我,對我說道:“這…這不是,文芒記者嗎?你還活著啊?牛頭說聯絡不到你,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一提死字,我連忙想起了懷裡的文靜,立即對小閻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