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要把我該做的事做好,於是便說道:“我是《小城逸事》的記者,來參加你們的靈異節目。在貴公司已經轉了三個小時,依舊沒要找到這次主事的人,所以特來問問您這位臺長,這節目的責任導播到底在哪?”
臺長一聽我的身份,便露出一副奸相,對我說道:“哦,你就是那個叫,文,文什麼來著?文盲的記者,文盲,你老爸這名起的不錯啊。”我心中的怒火此時早就忍到了極限,面對他如此的發言,我也一句好話不打算給他留,連忙說道:“哪有,我老爸再會起名字,也沒有您老本事大,能讓這女人都趴在桌子下了,還有什麼做不到的?這件事我還得和您討教討教呢,把您的這秘法往雜誌上一登,我相信很多人都願意學習的。”
刀要用在刃上,話要卡在嘴邊。我這麼一說,臺長可就變了臉色,立即說道:“沒有,沒有,她就是幫我……幫我……”我連忙接下他的話說道:“是不是幫你拉拉鍊啊?我可聽到一聲拉鍊被拉動的聲音。這是什麼地方的拉鍊呢?”此刻的臺長立即揮汗如雨,連忙說道:“不是,不是,是,是撿筆,對,她筆掉下來了,於是爬進去撿。您看我這麼胖,幫不了她不是嗎?”
“撿筆是嗎……那怎麼……”我話還沒說完,他都急著站了起來,搶著說道:“你要找的導播在二層,二層樓梯左手邊的那間,嘉賓們應該都到齊了。”該問到的問到了,我也就懶得和他置氣,只是言語挑撥毫無意義,等我寫好文章揭穿你的時候,看你怎麼收場。於是我笑了一下,說道:“行了,麻煩您指路,我這就過去了。對了,您的水門還開著呢,趕緊關上吧,裡面的風景可不太好看。”他連忙低頭看去,而我帶著不屑的表情轉身離去了。
來到二層的那間屋子,裡面已經有了不少人,其中嘉賓席上已經坐了兩位。看到他們前面的牌子,我便知道了這二位人員的身份。坐在右邊,穿著白色西裝,年約六十多歲的老頭叫陳國富,是心理學家。而在中間,那個非主流髮型的帥哥就是家喻戶曉的魔術大師,陸謙。至於左邊的那個空位,無疑是給我留著的,而牌子上卻寫著小說家,至於名字,也是後加上去的。文芒的芒字還被換成了盲人的盲。真是欺人太甚啊,不過對此我就是輕微的一笑,我倒要看看笑到最後的是誰。
我沒有和那個正在安排場地的導播說話,而是徑直坐在了那個座位上,並且故意把那牌子上的名字撕掉,弄出了很大的動靜。在眾人的目光下,我依舊十分淡定的翹起了二郎腿。一副大爺的摸樣藐視著她們。導播親自走了過來說道:“您是文盲先生?”
我答道:“不是盲人的盲,我不是瞎子。”
面對我的回話,導播也只得無奈的對場務說道:“把嘉賓的名字趕緊重新換了。”然後又趕去發號施令,佈置場地和安排人員,以及和主持人對於節目的程式進行核實。而我們三位嘉賓就在這裡靜坐著,沒有任何人來招待。這時,旁邊的陸先生遞過來一張他的名片,對我說道:“您好,我是陸謙,魔術師。這是我的名片。”
照理說,面對這樣的名人,平時我會更加主動的接近的,但是今天卻因為氣憤,一時忘了身邊的這位帥氣的魔法師,我連忙伸手去接那名片,但是他的手一鬆開名片,立刻彈了一下名片,那一張名片竟然變成了一張A4紙大小的單子。
這眼前的魔術和魔法一般,我呆呆的望著手中的紙,而他卻彷彿看透了我的心,對我說道:“如果只是用幼稚的行為和強硬的語言來拆臺,是不會得到你想要的效果的。這是關於本節目的日程安排,以及嘉賓的薪金。比起我的名片來說,我想這才是你現在所需要的。”
我拿起單子,仔細看去,然而首先引入眼簾的是在標題之上的一行清秀的字跡,上面寫著四個小字:進退兩難。這四個字一下子便喚起了我的記憶,老鬼的書房裡所寫的不正是這兩個字嗎?我抬頭看看陸謙,心中暗道:他到底是魔術師還是魔法師?
鬼屋賭命篇 第七十五話 苦水
陸謙的魔術我曾經在電視上見過,實在是頗為神奇,他最擅長的魔術叫做複製。這個魔術看起來十分簡單,那就是他讓路人隨便從身上找出一樣物品,比如戒指,鑰匙,然後放在手心裡,他把自己的手貼上去,然後再拿開,東西就變成雙份的了。
這個魔術的原理我實在無法掌握,因為魔術師根本無法預測到路人身上有什麼,而唯一可以理解的解釋就是那個路人是託。在中國觀眾的眼裡,“託”永遠是一個解釋魔術最好的方式,而我此刻見到他本人,便想親自領教一下。陸謙人很隨和,馬上便同意了。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