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以為只要坐穩孟家少奶奶的位子就行了是嗎?”孟席玻�痦��堇淶匱鋦咦旖恰�
“那你究竟要怎麼樣?”她不明白他要的是什麼。
“我要你拿出真面目來,據我所知,章亞莉可不是像你這副樣子的。”孟席深提口氣,站了起來,“我娶都娶了,你還裝呀!”
“我沒裝。”望著他火漾的眼,她嚇得直往上爬,“我……我……”想告訴他她並不是章亞莉,但在沒得到章亞莉的允許前,裴心又怕惹怒了她,收回她對爺爺醫療接濟。
“你什麼?”他雙臂環胸,等著她接續的話。
她無力的垮下雙肩,什麼話也不想說了。
“你怎麼不說話了?你說呀!”他忿忿的走向她,攀住她的肩拚命搖晃著。
“孟席,你——”她被他搖得頭好暈呀!
“你不夠資格喊我的名字。”孟席放開了她。
天知道他氣她不是因為她個性浪蕩、虛華,而是恨她居然不肯露出本來面目,更氣自己居然被她的偽裝所動搖,老天……怎麼會這樣呢?
“那我可以上樓了吧?”她抬起臉,脆弱的眼神瞟向他。
重重閉上眼,他轉身下樓,“你去吧!”
“謝謝。”裴心逸出了淚,倏然奔進新房。
看著掛在角落的白紗,她的淚更放肆的狂洩而出……別傷心、別傷心,裴心你要忍耐,你要忍耐呀!
站在樓下的孟席不難聽出她聲音中的哽咽。上帝呀!能不能告訴我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狠狠地一皺眉,他轉身快步的走出屋外。
裴心躺在床上哭著哭著就睡著了,但睡夢中她極度不安穩,老是夢見他突然現身房裡,嚇得她好幾度驚醒。
有哪個新娘子會在新婚夜畏懼看見自己的丈夫?想起自己的處境,她不禁又傷感的落淚。
看看床頭的那個個性鬧鐘,才三點!
天哪!這一夜過得還真漫長,就不知道他是在哪兒過夜?
是別的女人那兒嗎?通常像他這種身分地位的男人,一定有幾個紅粉知己,那她這個冒牌妻子又算什麼?
想著,她竟然受不了這種酸楚,眼眶又一次紅了。
就在她躲在被中掉淚的時候,突聞背後門扉開啟又關上的聲音。她心一緊,是他回來了嗎?
接著,她聽見窸窸窣窣的褪衣聲,隨著他的腳步聲愈來愈靠近,她納在胸口的心跳聲也愈來愈激狂。
“被一些兄弟強拉住,抽不開身。”彷似知道她並沒睡著,孟席對著她的背影說。
裴心的身體緊緊繃住,不知道該不該響應他。
“你連睡也想裝嗎?我知道你沒睡著。”孟席爬上床,由於這張是彈性極佳的水床,他一跳上床,這頭猛地陷下,讓裴心不由自主地朝他那兒翻滾過去。
“啊!”鼻子一碰到硬物,痛得她捂住鼻子。
裴心張大眼,原來她是撞上了他堅實的胸膛。
他扣住她的肩膀,就著夜燈望著她那雙微紅的眸子,“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他燦亮的眼瞳在夜裡閃著炯迫的光影,讓她一顆心顫動不已,“如果你……你願意,我只想做……做你的妻子。”
不論這個緣分能維繫多久,她既已和他有過婚禮的儀式,她就是他的妻子呀!
“你只想做我的妻子?就這麼簡單?”孟席玻�痦��咦爬湫Γ�盎蛘噠庵皇強�寄兀俊�
“開始?”她不解地眉一皺。
“開始你蠶食鯨吞的計畫?”
“我不懂。”她眼角瞬間又滑下一滴淚。
“不懂沒關係,你心裡有數就行。”孟席的大手抓在她睡衣的衣領,“以後不用再穿這麼保守的睡衣了,我喜歡浪蕩的女人。”
唰一聲——
他用力一扯,她衣服上的米老鼠就從中裂成了兩半。
“你……”她慌張失措地拚命掩住裸露的身子。
“沒想到你還穿著胸罩睡覺。”他唇畔的笑意漸濃,臉上的邪意更熾。
“求你不要這樣。”如果今晚的初夜是不可避免的,這也和她想象中的差距太大了。
“那你希望我怎麼樣?你說,我儘量配合。”孟席凝住她眼中的淚水,嘴角似笑非笑地揚起一道弧。
“如果……如果你討厭我,可以不屑我,但求你不要這麼對我。”她嗓音中帶著濃濃的澀意,更讓她傷心痛楚的是他婚前婚後丕變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