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的虛套什麼關懷,但是臉色還是儘量放柔,但那男孩兒還是對崔鳶不理不睬的,常常斜著眼瞟著崔鳶,可當崔鳶正面轉過來面對他時,他又會將眼光收向別的地方,這讓崔鳶心裡多多少少有些疙瘩,一個孩子眼神裡怎麼能有這些“陰沉”的神色呢?
不過崔鳶心胸還算寬廣,也不去計較,好歹自己是一個大人,怎能跟孩子一般見識呢!
日子就在這般得過且過的歲月中慢慢流逝,直到有一天!
午後散步是崔鳶的一大嗜好,這日她照常在花園裡慢慢行走,打發時間,突然聽到花園深處傳來一陣討饒聲,和孩子放肆的嬉笑聲。
“這個時候,小王爺不是也應該睡午休的嗎?怎的跑到花園裡來了?”崔鳶驚訝的問春草。
而春草搖搖頭道:“小王爺的作息起居都是由雪珠娘娘以前留下的婆子打理,她管得很嚴,我們插不上手,也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崔鳶眉頭深鎖,她這是在防著自己的人靠近孩子,崔鳶明白這個婆子擔心什麼?心裡著實生惱,當那個自己是什麼人了?若是自己真心想害這個孩子,憑藉自己在府裡權勢,你一個婆子管什麼用?真是庸人自擾!
“走,咱們去看看!”崔鳶領著春草等奴婢就朝著聲音傳出的方向走了過去。
當走進一看,崔鳶差點沒有將肺氣炸了,自己好不容易移植的花卉被朱孝糟蹋的差不多了不說,更可氣的是他居然騎在一個半百的老僕人手裡,將那老人家當做是馬來騎,手裡更是握著一根牛皮製的小鞭子,正使勁的朝那老人的臉上、身上抽去,嘴裡還發出“興高采烈”的呵呵呵大笑聲。
“你給我下來!”崔鳶柳眉一挑,臉色極為憤怒的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