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太后這一句話,福爾康繼做了一次小倌之後,又做起了鴨子這個行當。
而乾隆覺得太后這話也挺有理的,他現在對秋海棠也沒多寵愛了,一見她就犯膩歪,就覺得吧,這樣的丫頭,還是早嫁出去早安生。
那啥,於是,這次在朝堂上,也就把秋海棠指給了福爾康,福倫那個樂呀,差點沒蹦上天,下了朝,福倫就和碩王兩個人互相恭賀,說什麼喜事臨門,家裡尚了公主,這以後的日子要好過的多了,福倫吹捧碩王有本事有遠見,有能力,處理政事是一把好手,弘晝都不知道碩王一個空筒子王爺,沒一點實權,都沒處理過政事,怎麼就一把子好手了。
這花花轎子人人抬,福倫吹捧了碩王,碩王也高興啊,開始吹捧福倫,說什麼福爾康長的玉樹臨風,瀟灑不凡,也難怪格格下嫁啥的,又說什麼這次福倫家抬旗有望了,樂的福倫眼睛眉毛都長一塊了。
這倆人說話那聲音老大,遠遠的就傳到了弘晝耳朵裡,聽的弘晝那個煩啊,又沒法沒法的,總不能再上去捧這倆人一頓吧,話說,咱還得給咱家的侄女放點面子吧,雖說那倆侄女也不咋滴。
弘晝不計較,可偏就有人計較,碩王的死對頭就是和坤,話說,人家和坤現在位高權重,又是個有眼力會辦事的,雖然說貪了點吧,可這乾隆朝當官的哪個不貪?十個裡頭有九個半貪官,那半個裡邊也沒保準就小貪一把呢,也就紀大煙袋還比較清正一點,八過,人家那也是有真本事真能耐的,人家自己清,可人家會劫富濟貧啊,整天的跑到那富的流油的官宦之家噌飯,劫他們的富,濟人家的貧。
話說,這話扯的有點遠了,就說吧,這碩王看不慣和坤,整天就不給和坤個好臉,還當著許多人的面說人家和坤是個大貪官,又沒能耐,專靠拍皇上馬屁上臺的,那話,傳到和坤耳朵裡,直接把和坤氣個倒仰,差點沒跑到碩王家裡放火燒了他們家房子。
所以,這會兒和坤就沒事的想給碩王找點刺,這和坤也是個缺德的玩意,你說他找刺就找刺吧,還拉著別人一塊找,直接就把紀大煙袋給拽過來了,對紀大煙袋大聲道:“紀大人,是宮裡哪個主子養的狗跑出來了,怎麼和某就聽著兩隻狗在那狂吠呢?”
紀大煙袋抽了一口煙,笑了起來:“是嗎?紀某怎麼就聽不出來呢?”
正巧這時候碩王和福倫又講了兩句話,和坤大聲道:“紀大人,這次聽到了吧,這狗叫的聲音這麼大,也不知道是餓了還是怎麼的,聽聽,聽聽,真真的,像是西洋花點子哈巴狗。”
和坤這話讓碩王聽個真真的,氣的扭頭就問:“你說誰是狗。”
“哈哈”和坤眼睛一眯,一笑:“誰應就是說誰呢。”
弘晝聽的直搖頭,話說,和坤啊,怎麼也跟個孩子似的,跟人較真了,怕是被碩王刺激的不輕,有點瘋狂了。
“你,你”碩王伸手指著和坤:“你這純粹就是嫉妒,看我們家要尚主,你那兒子沒本事尚主,你就嫉妒我有好兒子,而你沒有。”
一句話,碩王可算是把和坤給得罪個徹底啊,和坤那是誰啊?那是宇宙霹靂無敵的大兒控,看兒子看的比他自己都要重,一聽碩王罵他家阿德,那和坤還不得急眼了。
弘晝就覺得吧,這出戏還真有點看頭,扭頭站在一旁觀看,就見和坤挽起袖子就要和碩王幹架:“你說誰家兒子沒本事,我家阿德文能安邦,武能治國,怎麼就沒本事了,我打你個嘴上沒把門,缺德的東西。”
說著話,和坤伸出拳頭就朝碩王砸去,話說,和坤可是侍衛出身,那武藝也是相當好的,哪是碩王能抵得住的,兩三拳頭就把碩王額頭上給砸出個大包,眼睛也成了熊貓眼,那樣子,還真是慘的很。
碩王身上疼,心裡氣,也不管什麼氣派面子啥的了,挽起袖子和和坤兩個人那是互相的掐呀,掐的可真是……福倫一看這個,趕緊過來拉架,他這架可是拉的偏著呢,專向著碩王。
紀大煙袋雖然和和坤也不對付,不過,人家紀大煙袋有風度,從來不去罵和坤,不過就是暗地裡出損招整他罷了,這次見和坤要吃虧,那為了以後的飯磋,也得出來拉個架不是。
所以,紀大煙袋把菸袋杆子往腰間一插,看看四周停下來看熱鬧的文武大臣,這嘴一撇,心說,這些人倒還真真的幸災樂禍,敢情沒你們什麼事,你們就純看熱鬧不幫忙了。
這紀大煙袋眼一溜,就溜到了弘晝那裡,朝著弘晝拱拱手:“王爺,這鬧的可不像話了,您也不管管啊。”
拱完了手,紀大煙袋也挽起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