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緊閉著,整個院子裡靜悄悄。
依然有些猶豫,他怎麼能不猶豫,許環珊畢竟是赤身**地在浴室裡,想到這一點他就熱血沸騰呼吸緊張。他渾身象著了火一樣,熾熱的**,像一群小老鼠似的在血管裡奔來奔去。
透過浴室的簾子,能隱隱約約地看見許環珊的腦袋,他的膽子陡然大了起來,很從容地走到浴室門口,非常淳撲地往浴室裡窺探,他的耳朵裡響起了一陣又一陣洗澡時的潑水聲。這聲音更使他想入非非。
她在洗澡,揮動著渾圓的臂胳,用窩成勺子狀的手掌撩起水灑在自已的脖子上、肩膀上、胸脯上、腰上、小腹上,她整個身軀豐滿圓潤,每一個部位都顯出有韌性、有力度的柔軟。
陽光從兩堵綠色的高牆中間直射下來,她的肌膚象繃緊的綢緞似,給人一種舒適的清爽感和半透明的絲質感。尤其是她不停抖動著的兩肩和不停顫動著的,更閃耀著晶瑩而溫曖的光澤,而在下面,是兩彎誘人的陰影。
為了撩水,她的上身有力的一起一伏,宛如一隻嬉戲的海豚,凌空勾出一個個舒展優美的動作。水澆在她身上任何一個部位時,她就用手掌使勁地在那部位揉搓,於是全身的活力都洋溢位來。同時,在被水突然一激之下,又在面龐上盪漾著孩子般的歡欣。
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已是她從浴間裡出來了。剛洗完澡的許環珊變得更加好看了,她的臉色通紅,頭幾乎溼透了。
許環珊走到自已的梳妝檯前,拿起梳子,一邊梳著頭,一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已。從鏡子打量自已,是許環珊從小養成的習慣,她喜歡對鏡子觀察自已,騷弄姿做不同的表情。
這是天氣很悶熱的夜晚,許環珊額頭上不住地流著汗,她用毛巾擦著還在往下淌的汗水,同時繼續挽頭,她的一隻手懸在空中,把頭高高地盤起來,琢磨著怎麼才能把頭固定住,她極有耐心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已。瞿小松覺她的目光正移向鏡子裡的他,她注意到瞿小松眼睛裡男人的**。瞿小松眼睛直,失態地看著她似露非露高聳著的胸脯。
“你看什麼啊。”許環珊一低頭,看見自已高聳的乳峰,有一半已經露在了敝開的衣領之外。一想到她的乳峰正被一個男人的目光注視著,她的臉頓時紅了。
還是在洗澡的時候,瞿小松就窺竊到她用手按著那對不肯安分的山峰。就想到過如果一個男人見到了它,會產生什麼樣的**。毫無疑問,男人的目光,遲早會見到它的。這是多麼好的一對玩意。
出於本能臉紅了一陣的她,並不是太生氣。將自已的衣領拉了拉,白了瞿小松一眼。許環珊的眼睛似睜非睜,嘴角卻掛著一絲嘲弄的譏笑。雖然她穿花內衣,可是溼透的衣服還是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這對他都是了不得的誘惑。隔著一層花內衣的許環珊,甚至比赤身**更具誘惑力,彷彿一朵盛開的鮮花那樣,毫無保留地向他開放。
瞿小松體內的那股子慾火正奔騰著,他的面部正忍受著巨大的折磨。瞿小松貪婪地看著她,他的膽子越來越大,因為他知道許環珊實際上正鼓勵他這麼做。
當充滿著慾火的瞿小松衝進房間的那一瞬間,許環珊的眼睛細眯著,嘴象魚一樣有節奏地咂著,她沒有驚呼也沒有顯出慌亂。
瞿小松輕輕地吻著她的嘴唇,溫柔地激她的**,然後縮了回去,她按照他的要求雙臂摟住他的脖子,他又吻了她,這次他的舌頭伸到了她的雙唇間,以便吻得更加地完美、更加甜蜜。
他們雙膝靠攏,緊緊地擁抱著,本能地要求圓滿的結合,他們的呼吸都很急促,許環珊紅暈滿臉,面板也被他那粗糙的鬍子扎得紅,她的瞳孔擴張著、放大了,現出窘迫迷茫的神情,雙唇分開著、期待著。
瞿小松現她那雪白的山峰對她纖細的身體而言顯得有點過於沉重,而對於他雙手卻大不一樣,他用手掌握住一隻,低下頭為她的**的溫馨而陶醉,許環珊使他感到驚奇,她本來放在他脖子中的雙手竟托起他的臉頰,將他的嘴唇送到她的另一隻山峰上,她將身子後仰起來,於是瞿小松的雙頰微微傾斜著。
在他的吮吸中,彷彿不能斷定究竟是那一隻更加豐盈。好一會,許環珊掙出個身子,嘴裡頭叫嚷著:“哥哥,不要的。”
瞿小松上前將她抱至床沿,她雙手將褲子緊扯住,驚呼地說:“哥哥,玩玩就好,不可幹那事,只怕我破了身子,大了肚皮,那如何見人?”說著俏臉暈紅,手卻死死不放。瞿小松更是驚詫地現,許環珊自已由於興奮而陶醉,以致於整個下身都溼透了。
“不怕的,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