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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部分

”她嘎地一笑,忙聳肩把口收了,眼睛撲撲地閃。她一抬頭,正好和我的眼神撞在了一起。她十分輕薄地做了一個表情,瞿小松在她的引誘下,自已的眼睛也不安分地亮了起來。

許環珊從房間裡出來了,對他說:“哥,我找同學去了。”瞿小松就吩咐著她別玩得太晚。麗姐對著許環珊的背影說:“那身衣服好漂亮的,我也要做一身。”

“好啊,我這剛有剩下的布料。”他赴忙說。她就扔掉了手上的衣服,立起身來:“你給我量身子啊,我要緊身的。”瞿小松就拿著尺子和紙筆,對著她的身子比劃。一條軟尺在他的手上,在她個曲曲折折,玲瓏起伏的身子游走著,到了她高聳的胸間就停住不動了,手觸到的是一陀熱騰騰肉呼呼的地方,便不禁在那兒揣摸起來。

她輕輕地啊了一聲,一個頭就頂在他的肩膀上,嘴裡格格浪笑著:“我就知你小子不老實,你小子不老實。”她的身體好像剔了骨頭似的,撐了幾次撐不穩,踮了腿往上舉,她的腰身就拉細拉長,明明白白顯出上身短衫下的一截裸露的後腰。

他才扶了一下她要倒下的身子,那身子卻下邊安了軸兒似的倒在了他的懷裡。瞿小松一反腕兒摟了,兩隻口不容分說地粘合在一起,長長久久地只有鼻子喘動粗氣。

也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候,她掙脫開瞿小松,徑直就往房間裡去。瞿小松也就尾隨著她。瞿小松的表姐對於他能跟著進入房間裡感到滿意。他的小心翼翼,同樣讓她感到興奮和膽大。

她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恣態,打量著不知所措的表弟,然後走到了他的床前,十分放肆地脫掉衣服。她一件接著一件慢慢地脫著,脫一件,往床上扔一件,然後赤條條地站在那,不動聲色地讓他盡情欣賞。

瞿小松意識到自已正受到了鼓勵,突然剋制不住自已的衝動,一下子撲到了她的身上,十分笨拙地抱著了她,十分笨拙地在她的身上胡亂摸起來。他顯然嚇了她一跳,但是這種結局也是她希望生的。

她有些緊張,更有些興奮。她任憑他在她的身上怎麼摸來摸去,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疾走如飛,一手斜**胸,把握揉搓,另一手如蛇遊動,直取她的下身。

表姐的臉血湧如潮,深深地喘起了粗氣,同時她的手也在他的背上撫摸著。瞿小松急不可耐,怒衝冠,就像搭在弦上的箭,一觸即。

他的膽子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沒辦法控制自已的衝動,他突然粗暴地將她推翻在床上。她羞愧難當,用手緊擋著臉,下邊的**依舊搖擺不停,恰如風中揚柳,萬狀。

瞿小松一時琢磨不透,也就掰開了她的雙腿,加了些蠻力,挺身衝下,那知因慌不擇路,竟痛得她驚呼一聲。

這時的她秀眉微閃,嬌柔容粉面。用手扶著,引著。

她是空前的瘋張,把他也捎帶得熱焰纏身,**勃,好一番生死大戰,抵命相搏,汗氣蒸騰,喘如牛,渾身的肉皮子都緊繃級地變了顏色,血漲得個身憋得慌,恨不得一刀子讓它流出來流盡。

表姐在穿回自已的衣服時充滿深情地說:“那個女人嫁了你真有福份。”

“什麼意思。”他迷憫地問。

“你不知嗎,你那東西好有勁,還那麼粗壯。”她沒半點的害羞。瞿小松讓她說得有點沾沾自喜了,朝自已的下身望著,已軟綿綿的像灘爛泥。“是頭一次吧。”她悄臉含春地問他。他不知該怎樣回她,只是點著頭,她又過來,抱著他的**,嘴就在瞿小松的臉上亂琢亂啃,口裡叫喚著:“我好喜歡啊,我好喜歡。”

自從那次之後瞿小松的思想就慢慢的開起了,和表姐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著高中的許環珊,臉姣得象一朵新開的嫩荷花,唇紅齒白、明眸烏,素紗裡裹就一副豐腴可人的身段,立似亭亭玉樹,行如風擺楊柳,那肌膚如出泥嫩藕,那顏面似三月桃花。一對由於青春的微促而突出來的鼓蓬蓬,臀部也圓圓地翅了起來,腰細細的,一頭黑象波浪一樣滑膩柔軟,又象帶雨的雲彩那般烏黑。

無論走在哪裡都十分招展,到處都有火辣辣熱焰焰的目光追隨著,甚至更有些浪蕩的子弟緊跟在她的後面,直至她逃也似地跑進家裡,把那紅漆大門緊緊關閉。

或是在學校裡,不知她是喜歡往男生裡頭湊,還是男生喜歡朝她跟前粘,反正只要是公開的場合,就總能看到她同一大群男生在一起,談笑風生臉放異彩,一雙水洗過一樣的眼睛靈動飛騰,不時把千種風情萬般嬌媚朝四下裡拋撒,激動得周圍的空氣都一蕩一蕩,她走到那裡,那裡就是一片歡騰和笑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