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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啊?嘖嘖,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光著**趴在地上!怎麼樣?被人家玩的滋味好嗎?你的小姐的呢?”那女人尖酸刻薄地嘲諷著阿香。
阿香這才看出這個女人就是趙瑩瑩說的那天在街上和她交過手的女殺手,一想到自己現在這副狼狽的樣子,她立刻滿臉羞紅,覺得比被那些罪犯時還難受,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可阿香還不得不向這個女殺手求救:“求求你,救救我吧。”
那個女人冷漠地看著這個曾經妨礙了自己的計劃的女人的侍女,對於她的身份自己在這幾天早就弄清楚了,但現在卻被那些罪犯們蹂躪得不**形的阿香,用手裡滴血的砍刀拍了拍阿香肥白的**:“我看你還是留在這裡等著他們來玩你吧!”
完,她頭也不回地走了。阿香感到一陣絕望:自己被鐐銬鎖著手腳丟在這裡,那些毒販的同夥回來不知還要怎麼對付自己?!她忍不住趴在地上哭了起來。
忽然,阿香感到一件男人的衣服丟在了自己面前,她抬頭一看,那女殺手不知什麼時候又回來了。那女殺手彎腰蹲下,手裡拿著一支別針很利索地開啟了阿香手腳上的鐐銬。
“起來,穿上衣服快走吧!回去告訴你家小姐,下次再管別人的閒事之前,最好先分清楚誰是壞人!”那女人冷冷地丟下一句,轉身就走。
阿香趕緊爬起來,披上衣服問道:“喂,小姐!謝謝你,你、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殺手轉回頭,臉上還是那副冷冷的表情:“我叫方露娟。”
……
湯永恆臉色陰沉可怕,在他旁邊的湯鳳儀從來沒有看見過自己的爺爺會有這麼可怕的表情,不由小心翼翼的問道:“爺爺,你怎麼了?”
“此人深不可測,深不可測。”湯永恆臉色陰沉的說道。
湯鳳儀看過這光碟,還以為湯永恆在說付朝成,於是點點頭道:“這付朝成作為上海的第一人,幹出這樣的事情來,是有些能耐,不過他該殺。”
湯永恆搖搖頭道:“不是他,不是他。”
“哦?那是誰?鄧健泓?不過我覺得這個鄧健泓不比付朝成強。”湯鳳儀道。
“不,我說的不是他們,是呂翔宇。”湯永恆眼中閃過一絲殺機,“這些東西,加上上次你給我的東西,足以說明這個呂翔宇的可怕,你想想看,黑神幫十萬黑神衛,加上先進的武器和強大的情報網,如果呂翔宇想造反,誰能夠阻止?”
湯鳳儀一驚,一想也對,如果呂翔宇想造反,那麼富饒的長江三角洲可以在第一時間成為他的地盤,到時候以長江三角洲的經濟情況足夠準備百萬大軍。
湯永恆頓了頓繼續道:“不過現在看來呂翔宇還沒有反心,否則的話這些東西就不會讓你給我。”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湯鳳儀一想也是。
“如果是以前,我們可以在他羽翼未豐的時候剷除他,但是現在看來,沒有那麼容易了,我想呂翔宇既然把這些照料給我們,他一定不會沒有準備,所以我決定去上海見一見他。”湯永恆道。
“爺爺你要去上海?”湯鳳儀皺了皺眉頭道:“叫他來北京不行嗎?”
湯永恆搖搖頭道:“沒有你想的那麼容易,好了,就這麼決定了。明天我就去上海。”
……
今晚在上海市一級政商名流最喜歡聚會的俱樂部內,設計如酒店般的十幾組開放式坐廂已被坐滿,少說也有七、八十人。再仔細看,在場至少有一半人物都是一般人立刻叫得出名字來的顯赫人士。很明顯,他們來這裡聚會是準備狂歡一整夜,坐位區的亮度故意調得昏暗,七彩燈光集中在會廳中央不算小的表演臺,充滿性暗示的**樂聲將現場氣氛營造得更詭異,彷佛是魔鬼的晚宴。
“鄧董,付書記的妞真有他說的那麼正點嗎?今天的表演不知道是您會獲勝還是他?”大廈電視臺的新聞節目主持人陶雲明正和一位長像霸氣的中年男人聊天,這被鄧董的人就是鄧健泓,連政界層峰都要敬他幾分,否則被他手下聯合封殺,恐怕不死也得得重傷了!
“哼!管他誰勝!最重要是要爽,我們來這裡就是要爽的!不過話說回來,嘿嘿,今晚我也有個神秘武器,不會讓老付專美於前的。”鄧鳳菊深沉的笑了一笑,目光飄向大廳角落的坐廂,陶雲明眼睛不由得隨著他視線看去!
“您,您是說她?”陶雲明顯得十分驚訝,鄧健泓不置可否的揚了一下嘴角,表示他猜得沒錯。
“可……可是她已經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