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名莊丁,也個個身手敏捷,武功不弱,少林寺僧人已經破門而入,怎麼會沒有一個人抵抗的呢?”
呂翔宇目注莊院,一面笑道:“石小姐,你這話說錯了,如果他全莊的人已被拿下,才能說沒有一個人抵抗,現在既沒有人被擒,只能說雙方沒有遭遇罷了。”
呂翔宇的話讓人有些莫名其妙,就是項亞娟也不理解呂翔宇的話的意思,項亞娟道:“那他們莊上這些人呢?”
就在呂翔宇他們說話的同時,少林寺達摩、戒律兩院的人,進入莊院內宅,差不多有一刻工夫之外,但整座莊院依然靜寂如故,不聞一點打鬥之聲。這是說,他們一直沒有遇上莊院裡的人了,這是不可能的事。呂翔宇也深感納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他雙眉微蹙,遲疑的道:“莫非張大嘴另有什麼陰謀不成?”
石兆棋道:“大哥認為他有什麼陰謀?”
呂翔宇道:“這個我一時也說不上來,總之,偌大一座西山別墅,不可能會一個人也沒有。”就在他們說話之時,已可看到少林寺左右兩隊僧人,已從內宅搜尋到後院,現在他們又從後院分頭搜尋到山麓,已有一隊人循著石級前去芝苑、蘭苑。
項亞娟小聲道:“莊院裡真的一個人也沒有,哦,大哥,芝苑裡的明珠、明月,和蘭苑的春蘭、香蘭,都被點了**道,這回要落到少林寺和尚的手裡了。你不憐香惜玉一番?”
呂翔宇道:“我們現在也不能趕去給她們解**呀。”
鳳若蘭道:“對了,這四個丫頭一定知道張大嘴躲在哪裡的了。”過不多久,只見那些和尚依然循著石階退了下去。但是他們手中空空的,沒有把明月她們找到。
項亞娟奇道:“老公,他們好像沒逮到人呢。”呂翔宇早已看清楚了,他們並沒有押著人下去,心中也暗自奇怪,明月他們明明已經點了**道,他們怎麼可能沒有找到人呢?難道在那裡沒有明月他們?
石兆棋俏聲道:“那個神秘道人不是留在芝苑,醉臥未醒嗎?怎麼他們也沒有找到?”
呂翔宇笑道:“你以為醉道長真的一醉不醒嗎?他可能下去了也說不定。不過明月他們幾個確實有些奇怪,他們難道真的不在了?自己怎麼會沒有感到人出來呢?奇怪,奇怪,真奇怪。”
“也許有什麼秘密通道也不一定。”石兆棋忽然說道。
呂翔宇點點頭:“你說的不錯,可是這樣一來我想南少林的那些人就要倒黴了。”
“怎麼說?”石兆棋不解道。
“這裡南少林的和尚們一點不熟悉,你說現在敵暗我明會怎麼樣?”呂翔宇笑問道。
石兆棋一愣,不過馬上就明白了呂翔宇的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兩隊少林僧人搜遍了整座西山別墅,現在已從原路退了出去。至清他們兩位大師此刻已經在大廳上枯坐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兩隊少林僧人也正好從左右長廊退出,相繼走上大廳。左一隊是達摩院的護法弟子,由至濟二位長老率領。右一隊是戒律院護法弟子,由至通、至中二位長老率領。
他們一個個右手持杖,左單掌當胸,在石階前停步,然後相對站定,只有四位長老舉步走入大廳,由至能為,朝監寺至慧、戒律院住持至清兩人行了一禮,說道:“啟稟監寺、院主,小弟等四人分率達摩、戒律二院弟子,搜遍整座西山別墅,不但不見張大嘴夫婦及道覺三人,就是院中莊丁傭人,也一個不見,這座莊院,業已空無一人。”
至能大師聽得不期一怔,說道:“會有這等事,他們撤走得竟會如此快法?”至清大師臉上微有慍色,沉聲道:“全是道知這孽障走漏了訊息。”
至能大師輕輕嘆息一聲道:“只怕咱們寺中尚潛伏有張大嘴的同黨,不然道知已被拿下,如何會被他脫逃,而且他脫逃不過半個小時,咱們就已出,整個西山別墅的人,為數不少,要全部撤退,也不是半個小時所能辦得到……”
至清大師矍然道:“師兄之意,是說張大嘴早已得到道知行藏敗露的訊息了?”
“不錯。”至能大師頷道:“照這情行看,他們很可能在下午五點鐘的時候,已經全部撤走了,不然至遠師弟率同兩個羅漢陣的僧侶,分由北、東兩路包抄過來,豈會毫無現?”
至能大師他口中的至遠師弟,乃是少林寺羅漢堂住持,率同兩個羅漢陣僧侶,少林寺一個羅漢陣為一百零八人,兩個羅漢陣,就是兩百一十六名僧侶?南少林寺今晚精銳盡出,不僅出動了達摩、戒律兩院的人手,還有兩個羅漢陣由羅漢堂住持至遠大師親自率領,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