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在袁老師到達課堂之前溜回教室,順便問問歐陽靈謝佩看了他的信之後的反應。
聶文丹悄悄站起身來,躡手躡腳的退到矮牆邊上,翻過矮牆,攀著屋簷踩到比他的位置稍低的四樓窗戶的窗臺,輕輕一縱,跳到了走廊裡,竟然是落地無聲。
靠,這就是輕功吧,聶文丹自稱自贊著,卻忘了我腳上那雙耐克氣墊鞋的功勞。
他小心地經過男廁所那扇關著的門,正要快步逃離現場,卻聽倒裡面傳來了袁老師痛苦的呻吟聲。
怎麼可能這麼大聲的?要是走廊裡有別人豈不是聽到了?就算是那人不小心把她嘴中的球拿掉了,袁老師在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叫這麼響呀,她也不願被學生們看見她這個樣子吧?
聶文丹實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扒著門縫向裡看去。果然,老頭給袁老師又出了一個新節目。
只見黃老頭放在地上的那隻小盒子不知什麼時候被開啟了。黃老頭正從裡面拿出一個個汽水瓶蓋大小的東西往袁老師的上放著,那東西一放到上面就象是掛住了一樣,晃晃蕩蕩的。但是不時的也有一兩個掉下地來,掉下來的東西還會很快的移動。
袁老師不停地出陣陣呻吟,那聲音來自喉間,他想那應該是一個嘴被堵著的女人所能出的最大音量了吧。
倒底是什麼東西令她這麼痛苦呢?他運足目力瞧去,一看之下不僅倒吸了一口冷氣,覺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老頭從小盒裡拿出的竟然是一隻只活著的小毛爪蟹!那些小蟹無端遭擒,多半自知性命難保,被老頭拿在空中之時已經是張牙舞爪,兩條大得和它小巧的蟹殼不成比例的鉗子左右飛舞,待到終於碰到袁老師那細嫩溫熱的乳峰,那有不大夾而特夾的道理?而且一夾住後,就說甚麼也不會放手,而那蟹鉗的力量又不足以鉗破上的嫩肉,只是深深的陷入面板裡面,給袁老師的痛苦可想而知。
而可憐的他又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在自己的**上肆虐,只感覺到一陣陣劇痛直鑽心底,毛爪蟹的其他幾隻蟹腳不斷亂動告訴她在她胸膛上的東西是活物。
另一種女子天生對小型活物的恐懼給了她的精神更大的衝擊,而其後果是,她的全部心身都集中在了上面,從而使所有的痛苦感受放大了不止一倍。她拼命的想要呼喊,不斷地甩動腦袋,一時間淚水汗珠橫飛,口水形成的細線也在空氣中跳起舞來。
他看得心驚肉跳,下決心弄出些響動來驚走老頭,讓袁老師脫離苦海。他在這個位置如是馬上撤離,估計老頭不會現是誰。
正思索間,耳邊的呻吟聲突然變了個調,由一聲聲的連成了一片。逐漸的低了下去,最後變成了一聲聲啜泣。他急忙抬眼看去,只見袁老師的身子不停地抽搐著,從他這個角度只能看見她的正面,也說不好生了什麼事,只覺得她的小腹似乎不如剛才那麼鼓了,五六隻小蟹掉落在地,只有一兩隻還在那裡辣爪摧花。
記得教他們植物課的花老師前幾節課講道,螃蟹,魚都是冷血動物。看樣子真是果不其然呀。老頭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袁老師的身後,看不見他在幹什麼。原來擺在地上的小盆也不見了。
廁所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流水聲,那水好象滴在了什麼塑膠容器中,出嘩啦啦的動靜。大聲的啜泣聲變成小聲的嗚咽,似乎袁老師覺得最可怕的部分終於過去,腦海中只是覺得屈辱和痛苦。
聶文丹看並不下去了,他忙小跑到走廊的另一端,再大踏步向著廁所走來,故意弄出腳步聲,嘴裡還喊著:“二毛,快回來,那個廁所不開門,鎖著吶,上一樓去上吧!”喊聲雖然不大,但是已經足夠廁所裡的變態老頭聽見了。
他們的教學樓那裡都好,裝置齊全,裝修漂亮,只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廁所少。本來是夠用的,不過自從前年擴招之後,初中每個年級由原來的四個班變成了八個班,教室還算勉強夠用,可是廁所的數量卻是實在少了些,男同學們小便還好,大家密密的排成一溜,一個齊射,各色尿柱或白或黃,劃出種種曲線,以不同角度撒向小便池,匯成一道小型的黃河,冒著熱氣奔騰而去,絕對可以說得上“壯觀”二字。可是大便的茅坑就那麼幾個,無法二人或多人共用,是以這人多坑少的矛盾就顯得極為尖銳。
女生們更慘,連小便都必須排隊,下課時分經常可以看到數十個可愛的少女沿廁所的牆邊排成一排,臉色緋紅,形象忸怩,快排到者兩眼放光,神情瀟灑,排在隊尾的則是引頸翹,愁眉苦臉,跺腳哀嘆。其總體情形只有在商場裡內衣大減價的櫃檯前或可一見。
於是常常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