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失蹤的共有幾十人之多,就算他們全已失去抵抗,但總究是幾十個大人,不是一件東西,可以隨便朝口袋中一放,就沒有人看得出來,如要搬運幾十個大人,至少也要有幾十個人扛抬,就算把他們裝入麻袋裡,也是幾十件笨重的行李,飆施主手下,耳目遍佈各地,只要替咱們打聽一下可有這樣一行人,在附近出現,往何處去的,就好了。”
“這個不難。”飆風手連連點頭道:“敞幫門人,雖然奉命不準招惹是非,但各處水6碼頭,都有敝幫的人,查問可有這樣一批可疑人物,應該不是難事。”隨著話聲站了起來,拱拱手道:“諸位請用茶,在下這就出去一下,以電話向各處碼頭、茶樓酒肆、客店的敝幫兄弟交代一聲,如果有人知道了下落,就要他們立時向在下回報。”說完,匆勿往外行去。
飆風手一腳來至帳房,正待開口,有一個老者已經迎著壓低聲音說道:“二老爺,大老爺子已經來了。”他口中的大老爺子正是保山幫龍頭大爺禿鷹楊天軍是也。
飆風手聽得一怔,說道:“大哥來了?他人呢?”
老者道:“大老爺子不願人知,現在正在後面休息?”
飆風手立時意味到大哥突然間在這節骨眼上趕來保山,顯見此事不太尋常,口中“唔”了一聲,一言不急步朝後面走去。帳房後面是一個小天井,迎面一排三間,中間一間起居室,是飆風手到茶園來的時候的坐息之處。
現在他一腳跨入,就看見上一張太師椅上,端坐著一個身穿藍布大褂的白麵黃鬚老者,正在獨自喝著茶,這人膚色白得古怪,禿頂,只有稀稀疏疏像黃毛似的頭,稀疏的黃眉和疏朗朗的黃髭,連兩顆眼珠都是黃的。
這人正是保山幫的龍頭大爺禿鷹楊天軍,他的本名原是楊軍,後來坐上了保山幫第一把交椅,許多人就恭而敬之的尊稱他一聲楊公,這就變成了楊天軍,他也就以此作為名字了。飆風手急忙站住,叫了聲:“大哥……”
楊天軍目光一抬,問道:“我聽說苗盛銀、苗晟源、魔相宗的馮俊揚、房思瑜,天龍寺的聶榮臻,印度教的鍍鋁膜、端粒酶都在茶園裡歇腳?”
“是的。”飆風手望著他道:“正巧大哥也來了保山,小弟陪你去見見他們。”
“我不想和他們見面。”楊天軍一擺手道:“你先坐下來,我有話要和你說。”
飆風手應了聲是,就在他下橫頭的一把椅子坐下來,問道:“不知道大哥有何吩咐?”
楊天軍一手取起茶壺,替他倒了一盅茶,問道:“苗盛銀有沒有說他們是做什麼來的?”
飆風手說了聲“多謝“,取起茶盅喝了一口,才道:“大哥,你還不知道吧,上個月在咱們保山附近的十里鋪茶亭,出了一件大亂子……”
楊天軍深沉的道:“出了什麼大亂子?”
飆風手道:“據說段氏家族的一些人在那裡無故失蹤……”楊天軍一手摸著他頷下稀疏的幾莖黃髭,隨口唔了一聲。
飆風手看他臉上毫無驚奇之色,不覺奇道:“大哥已經知道了嗎?”
楊天軍漫不經意的道:“這件事已經過去了。”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飆風手愈聽愈奇,忍不住問道:“大哥是說……”
楊天軍道:“他們前來找你,可是要你調查這些人的下落?”
飆風手道:“正是。”
楊天軍道:“那你可以告訴他們,失蹤的人已經回去了。”不待飆風手問,接著問道:“你當然不能直說,這就要用些技巧。”
飆風手望著大哥,問道:“大哥的意思?”
楊天軍道:“你不用多問,只要如此如此就好。”
“是。”飆風手依然望著他大哥,問道:“大哥……”
楊天軍嘿然道:“這和咱們保山幫無關的事,我要你不用多問,就不用多問,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飆風手不敢多說,口中應了聲“是。”然後起身退出。回到茶園樓上,跨進貴賓室,就朝苗盛銀等人拱拱手道:“回苗盛銀先生的話,在下已命令敝幫弟子兼程出,通知各處碼頭查詢,如有眉目,立即以電話通報,在下預估最遲日落之前必有訊息傳來。”
苗盛銀拱手道:“麻煩飆二哥了。”
飆風手道:“苗盛銀先生又客氣了,區區小事,敝幫應該效勞的。”
……
飆風手走後,一個人影出現在楊天軍的後面,對楊天軍道:“楊幫主,他們已經懷疑了?”
楊天軍淡淡的說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