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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眼他的臉,只見他兩邊面頰上的肌肉**著,他們全都垂下了眼睛。

付偉烏黑的眼睛裡迸射著憤怒的火焰,他心想,有人將為此付出昂貴的代價,熱血湧了上來,兩耳燙,他想到了,這是對他的嘲弄。

在他冷峻的神情背後,心裡充滿了深深的,令人刺痛的憂傷,他不敢去想可能生在這二個女人身上的事,她們也許已經死了,噢,不可能,即使為了傷害仇敵,哈曼德也不會傷害她倆。

然而,他又毫無把握,哈曼德不像別的男人,他的**比自己更細微,更奧秘,而且付偉很清楚這傳聞的真實性。

願這個人保證你平安,鄧鳳菊,還有凱瑟琳,他在心裡默默祈禱著。

似乎他已經付出代價,正如哈曼德所希望的那樣。……

哈曼德就一個海盜,準確的說哈曼德是一個太平洋上的一個實力強大的海盜,他和鄧鳳菊之間的恩恩怨怨就是因為鄧氏集團的關係,鄧氏集團作為一個走私集團,他們有自己的船隊,而哈曼德作為一個海盜自然不會法國打劫任何船隊的機會。

因此鄧鳳菊和哈曼德之間的恩恩怨怨就開始了。

哈曼德城堡在太平洋的一個島嶼上,庭院裡滿是人和家畜,駑馬的披屋和家畜的圍欄緊靠著圍牆。這地方與其說是宮殿,不如說是一個集貨市場,還雜夾著山羊和青枝綠葉的氣味,雞雛用爪子扒著塵土,每當有警衛走過時,它們拍動著翅膀躲閃開,一面還出嘎嘎的叫聲。

這華麗、壯觀的城堡是摩爾人式的建築,很多地方早已廢棄不用,一個巨大的塔樓和一些雜亂的小樓房顯露出有人居住的跡象,一面破爛的骷髏旗在塔頂上飄揚。

這個女人被催促著穿過嘈雜、喧鬧的庭院,透過裝有飾釘的烏木大門的拱泂,她被帶進了樓塔。在這主要建築物裡面,嘈雜的喧鬧聲變成低低的嗡嗡聲。

鄧鳳菊根本就沒有時間環顧四周,分析她所過的環境。她一會工夫走過石頭走廊,來到樓梯口。樓梯沿著塔的內牆彎彎曲曲,盤旋而上。鄧鳳菊走上樓梯,透過箭頭形的窗戶,看了一眼庭院和運河。樓梯口的一側有許多小房間和通向其他走廊的入口,這地方像是一個大雜院。

又繼續上樓,沒一會兒,鄧鳳菊被領進一個寬敞、備有傢俱的房間,把鄧鳳菊帶到一張低矮的長沙椅邊,命令她坐下。然後用絲繩將她的手腕和腳踝綁住。

“在這裡等著。”一個僕人命令道。

房間裡安靜、涼爽,冒著煙的火爐散出一股檸檬味。警衛們、那位英俊的侍從及戴著包頭巾的壯碩漢子統統離開了,把鄧鳳菊單獨留了下來。一時間,鄧鳳菊不知道怎麼辦。

鄧鳳菊恐懼地四下張望,第一次認真打量她的監牢。色彩鮮明的膠泥雪片似的掛在牆上,絢麗奪目的瓷磚正變得零零落落。有二面牆整個用刺繡壁毯裝飾,但很多地方佈滿了灰塵,而且扯壞了。平臺上方較遠的牆面上懸掛著幾幅畫,用絲綢軟墊遮蓋著,這些西班牙和荷蘭風格的畫顏色喑深,豐富,散出寶石般的光芒,雕刻的木框架貼上了金箔,顯得豪華氣派。

所見之處,給鄧鳳菊留下了富麗和奢華的感覺,但也因年久失修的破損,顯露出一股衰頹的味道。難道哈曼德沒有注意到這座城堡正開始崩潰瓦解嗎?鄧鳳菊斷定他可能是疏忽大意,或者過於自負狂妄而不去注意它。

她看了一眼法國式的密室,心頭有一種意想不到的刺痛。他父親的住宅裡,有一間跟它一樣的密室。

不知道哈曼德現在在幹什麼,不過從外面飄動的旗幟看,我認為他靠的就是你提及的海上攫掠的財富。鄧鳳菊想到,不知道現在凱瑟琳怎麼樣了,可愛的凱瑟琳啊!

突然鄧鳳菊警覺起來。有人已經走進了房間。鄧鳳菊向四周看了一下,眼睛不自覺地凝視著一位自己所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這女人頭鮮紅,脖子上戴著九圈珍珠項鍊,她的臉呈心形,一雙淺綠色的大眼睛上塗著藍色眼圈。

她的衣服讓人觸目驚心,鑲著花邊的胸衣緊緊裹著的幾乎只有一握手粗的細腰。胸衣上端將她裸露在外的支撐住,並向上托起,以十分挑逗的姿態突挺聳立,下身著一條有褶邊的透明短裙,裡面,她什麼也沒穿,腳上是一雙華麗的高跟拖鞋,絲帶十字交叉繫住了踝關節和部分腿肚子。

當這個尤物朝她走過來,並站在她面前時,鄧鳳菊的眼睛仍緊盯不放,鄧鳳菊試著對她微笑了一下,可是這個女人沒有任何反應。

“如此說來,你就是付偉值得驕傲的寵兒,現在的鄧氏集團的總經理?”她用純正